第25章 莫慌(第1/3 頁)
黑霧中,敖伯玉不知吃了多少仙藥,可沒有時間煉化藥力,身體依舊感覺到力竭,每一次揮劍,都要耗費渾身的力氣,但周圍那無數的魔頭,依舊在衝殺過來,身上的衣袍早已爛成布條,布條下是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只是此時也全然耗盡,隨著身上的傷口越來越深,敖伯玉體力已然不支,正當敖伯玉絕望之際,就聽見一聲輕喚出現在耳邊:“小師弟,你在何處?”
“二師姐,我在這裡。”敖伯玉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
“莫慌。”
此時的敖伯玉聽那雲歌之音,好似仙樂。
下一瞬,就見周圍黑霧被撥開,敖伯玉總算得見了光明。
不遠處雲歌與師父的坐騎扶九立在半空,雲歌身後有一幅百丈寬的星辰之相。
一股輕柔的法力將敖伯玉包裹,飛至扶九後背。
就見周圍那黑霧又聚來,而且已然堵住了石碑出口。
雲歌見此,口中輕念:“指地成鋼。”
就見那地上黃沙,隨炁而聚,化作高牆,將此方包裹,那黃沙本鬆軟,此時卻有精鐵之堅,阻擋黑霧與那無數魔頭,不曾想,那些黑霧卻能穿過精鐵之牆,向這邊襲來。
雲歌臉上有困惑之色,卻不慌張,再道:“正立無影。”
就見兩人一獸似乎是消失在此方天地,但卻依舊在此處,只是那些黑霧被徹底隔絕,周圍情況還看得清楚,只是那些魔頭,彷彿看不見雲歌等人。
雲歌的表情卻不似輕鬆,甚至冒出汗珠。祭出本命法寶玄天鍾後,壓力才減小許多。
祭出玄天鍾,只聽鐘聲一響,一道道五彩華光似波紋般向四周而去,那些黑霧,但凡被五彩波紋碰著,皆化為黑煙消散。
不到片刻,整片天空的黑霧散去,只餘下密密麻麻的怪物。
雲歌見此,抬手虛掌玄天鍾,鐘聲再響,那無數的怪物瞬間化為齏粉。
此時敖伯玉才能理解二師姐為什麼能在度容山一言九鼎,自己被這些怪物差點圍死,但二師姐只是一道鐘聲就將這些怪物全數消滅。
雲歌不敢大意,就怕生變,帶著敖伯玉從石碑中離開,雲歌又將石碑一連下了十數道封印,這才將半空中的山丘放下,恢復原樣。
“小師弟,這是怎麼一回事?”雲歌問道。
敖伯玉便將事情緣由說了一遍。
敖贗連忙從雲頭落下,跪在二人面前道:“敖大哥,是我有貪圖寶貝之心,差點害了你。”
敖伯玉將他扶起後道:“這不關你的事,我自己也犯了貪慾,若不是你找我二師姐救我,我已身死,還得謝你求援。也謝二師姐救命之恩。”
“不必多言,你有傷在身,且先與我回門中治癒傷勢,此處這黑霧實在怪異,待得師父回家,再請他來看。”雲歌說道。
一行人回到度容山,敖贗也暫時在雲來山住下,雲歌不放心那石碑中的黑霧,便遣了秋往東去佈下大陣駐守,以防外洩。
不到兩日,敖伯玉靠著仙藥的藥力便恢復了傷勢。
正好飛廉回山,便將此事與飛廉說了一遍。
敖伯玉說完那遺蹟中發生的事,飛廉臉色已經有些難看,像是自語一樣道:“守了這許多年,總算是找到了。”
“師父,您知道那是什麼?”敖伯玉問道。
“不必多問,且與我去一趟。”
石碑前,飛廉一揮袖,一面金色長幡出現在手中。
敖伯玉倒也是第一次見師父施展手段,但還是問道:“師父,那黑霧怪異,得要小心。”
“為師若是這點手段都對付不了,怎為人師,且看為師如何破邪。”飛廉說罷就將敖伯玉一起帶入石碑內。
此時的石碑內,漫天都是黑霧,但飛廉進入後,祭出一條金色長幡硬是擠出一片空間容納二人。
飛廉輕喝一聲:“大風,起。”
金色長幡頓時變大百倍,引來狂風,這大風卻非天地尋常見的風,不到兩三個呼吸就籠罩了整片天空,好風:
飛沙走石九天變,鋪天蓋地黃沙旋。撥地搖山黑霧散,播土揚塵魔頭空。天昏昏大夏,地暗暗母澤。
肅慎的百姓齊哭喊,朝中的群臣亂嚷嚷。坊間的集市無人走,成精的妖怪躲深山。璇璣的丹爐沒空理,羨門的符紙不去管。
孟素迷失聚寶閣,洪元難取櫃中丹。武羅不見手中槍,千音掉了白手絹。往東的河水向西去,朝南的候鳥向北飛。四方的海水起巨浪,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