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事篇)東方瑾玉——以後我們一起好好生活(第2/4 頁)
就暈了過去。
夏安接住他的身子,低著腦袋不說話。
葉無憂落在他面前,皺眉道:“安安,你不該告訴弟弟的。”
夏安轉頭看了看瑾玉,“師父,我已經是元嬰了,由我來學最好,我也可以重新練劍。”
葉無憂一甩袖子:“不可能。”
夏安著急道:“師父,您當初收養我,不也是為了讓我替您報仇嗎?如果我可以做到,就不用諾諾了啊。”
葉無憂嘆了口氣:“小安,你知道的,師父把你當家人了。”
夏安攬緊了瑾玉的肩膀,眉眼間滿是痛苦:“可是諾諾他,也是家人啊,快三百年了,師父,我們養了他快三百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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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功法的最終奧義是什麼你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們養他是為了讓他去送死,明明我就可以啊,本質上我和諾諾沒有區別。”
葉無憂轉回頭,目光復雜。
夏安眼神裡的痛苦更加劇烈:“師父,你當初答應我的,您忘了嗎?”
葉無憂只扔下一句“碧靈宗的仇不可不報”,轉身化作一道流光離開了。
(三)
瑾玉修為達到金丹巔峰時,劍光越發銳不可擋,他看向坐在院子裡的夏安,走過去歪了歪腦袋:“哥,你想什麼呢?”
夏安撫摸著自己手上清透的笛子,思緒飄到了久遠之前,聲音緩慢,明知故問道:“諾諾,你知道我的武器叫什麼名字嗎?”
瑾玉當然知道:“叫忘憂啊,怎麼了嗎?”
夏安低低笑了一聲,笑聲說不出的悲涼:“我當初起這個名字,是希望師父他能忘卻憂愁,像他的名字一樣,回到無憂的狀態,可是現在看來,並不行。”
他說著,突然伸手攥住了瑾玉的肩膀,“諾諾,師父要是把那本秘法給你了,你一定要先拿給我,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練那個。”
瑾玉就算再遲鈍,也明白那本功法有問題,他握緊了手裡的劍柄,直視夏安擔憂的目光,說出了自己的猜想:“是自爆,對吧,哥。”
夏安瞳孔驟縮,手裡的笛子噹啷噹啷的滾到了地上。
葉無憂給他施了禁言咒,他並不能直接說,但是阻止不了瑾玉猜。
瑾玉微笑著撿起了他的笛子,用袖子擦乾淨,又還給了夏安:“哥,我知道的,那本功法是不是隻有天靈根的人可以修煉,師父他當初收養我,也是為了這個對吧。”
夏安手掌顫著,遲遲不肯接過笛子。
他的態度從另一方面印證了這個事實。
瑾玉握著他的手,將忘憂笛強硬的還給了他:“哥,沒關係,師父不是天靈根,你不喜歡打架,就交給我,我來給碧靈宗報仇。”
他笑的灑脫,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命運:“碧靈宗滿門上下只活了師父一個人,他很痛苦,又沒能力報仇,我都知道。
夏安嘴唇顫著,遲遲說不出話來。
這時,葉無憂推開竹門,回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罈子酒,看著兩兄弟怪異的氣氛,不明所以的問:“小安,諾諾,怎麼了?”
瑾玉安撫性的拍了拍夏安的肩膀,然後收起劍,跑了過去,接過了葉無憂手裡的酒,口頭教訓他:“師父,你怎麼大白天又喝酒,喝酒對你身體不好。”
葉無憂拍了下他的腦袋,笑罵道:“臭小子,哪裡學來的話,你師父可是元嬰強者,區區酒,能傷什麼?”
瑾玉卻不贊同的搖頭:“話本上都說劍者還是少喝點好,容易拿不穩劍。”
“你淨看些不正經的,那都是凡人瞎說的。”葉無憂氣的吹鬍子瞪眼。
他們的身影越走越遠,獨留夏安一個在院子裡怔愣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瑾玉猜想的沒錯,那本功法堪稱是禁書,而且對修煉者要求極高,不僅必須是天生的天靈根,而且修為必須在元嬰期以上,在劍法上要達到人劍合一,方才可以。
一本以自毀為目的的功法。
承載的是葉無憂焦躁不安的心。
夏安曾經得到過那本功法,還沒翻又被反悔的葉無憂強制收回。
他給了他一個新的法器,收回了不適合他的劍。
(四)
瑾玉被劈的個半死才勉強達到元嬰期,又遇上了葉無憂仇人的追殺,被迫東躲西藏,跟著他們藏身於一處秘境中。
“師父,這是給我的嗎?”他在吃丹藥時,看見了桌子上放著的一本泛黃的功法,佯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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