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汙名(3)(第2/3 頁)
礦書記載,礦洞崩塌幾大先兆,那日都有出現,我還想請問,那日你並無半分察覺麼?”
她冷哼一聲,冷然道
“莫非是因你覺我是一介女子,說的話都不能作數,而不細細勘察,導致眾人殞命?”
“江小姐可別胡亂攀咬人,那日洞塌得莫名又迅猛,我怎能來得及勘察疏散。”
他猛然扭頭對著那戰戰兢兢的人逼問道
“你是不是親眼看見了江氏女卸了頂板的釘子?”
邊話語間,眼神邊瞟他,那人卻是被方才一席話嚇得魂不守舍,此時見喊他,呆楞的望著他
“啊?好像是……是的。”
見狀,沈故文面色凌厲,正色嚴肅道
“這位礦工,確定自己所言屬實麼?”
“若有虛言,按律需罰十大板,刑期多加三年。”
聞言,他終是破潰了般,哭喊著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確定,當時好像看見了,又好像沒看見,我不記得了……”
在他瘋言瘋語,不知言甚時被一旁侍從拉了下去,哭喊聲愈來愈遠,終是消失殆盡。
眼見失察之罪即將落到自己頭上,他面上都嚇出了冷汗,勉強硬氣道
“即便不是你,但你僅知曉些皮毛,又怎能去貿然參與修繕礦井之活動。”
“這甚麼礦井更是聞所未聞,坍塌時也是此處的地下水先湧上,難道不是江小姐欲想出頭,將我們這些人的命不當回事,只知些皮毛,便來顯擺?”
“若是照你這麼說,歷代先進之人都是笑話了?我於基礎礦洞上進行改造,所作皆符合穩固原則。”
說罷她從袖中抽出原先制井時的繪圖,交予他的手上,待他細細看過,微微頷首
“江小姐所畫圖紙確合正常礦井應有穩固結構。”
“即是如此,也不能夠證明她所致礦井是安全的,看身後廢墟便知了,先塌陷區域是她所作礦井。”
說罷他指了指,周圍廢墟一片,風裹挾著沙塵揚起,旋起一個個渦,惟礦井處向下凹陷更多些。
“江小姐,此法你可有在別處試作過?”
她聞言抿了抿唇,卻無法接下文,只得道
“未曾。”
他見狀,淡淡道
“那江小姐,本官便要定你一個過失傷人致死的罪名了。”
劉通聞言狂笑著,臉上還留著那日被她打傷的口子,雖不能致她於死地,也能夠她服役數年了。
待她至礦區服役後,他想如何折磨她便都是他說的算了。
想到這,他就興奮得渾身顫慄。
“可先塌陷的並非礦井。”
她忽而出聲,惹得眾人紛紛望她
“礦場幾大分割槽,雖表面看是礦井先塌陷。”
“可是先前便塌過一次,再建時我已畫好避開地下水的線路,若嚴格按照我所畫礦線進行施工,絕不會出現因地下水上湧而崩塌的現象。”
“據礦場人說,當日是地下水上湧而導致的塌陷,莫非,是劉礦工監察不慎,導致又挖到了地下水路?”
她接二連三的說,說得那人始料未及,磕磕巴巴了許久才憋出一句
“所挖路線我可是嚴格按照那張圖來的,不信,不信你問他。”
情急之下,他慌不擇路的指了指跪於一旁的少年,那少年本就恨極了他,此時要他為此佐證,他也冷哼一聲,對那白衣男子拱手道
“大人恕罪,我來礦區之日尚短,未來得及看下礦線路,都是給各位打下手的。”
“所以劉礦工所言,我並不知曉。”
聞言,他大驚失色,伸手指著他,胸口上下起伏著,卻未憋出句甚麼。
此時沈故文也伸手止住二人的話,他肅聲道
“夠了,口說無憑,既是如此,礦線一事還需查探後才能認江小姐一辭。”
“江小姐,還請跟本官至大理寺小住些時日罷。”
“若是清白,本官定會還你公道。”
說罷,便有人慾來扭她的胳膊,她眸色深深,方才他們二人困於底下時,那侍從分明從她一旁而過,卻對她的敲擊求救聲不予理會。
若是進了大理寺,她怕是別想再出來了。
思緒至此,她厲聲喊道
“慢著!”
聞言,沈故文停下了步子回頭望她
“大人,我要舉證,此次致使礦洞崩塌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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