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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劇組,季窈就都帶著白月生住。
白月生將手中的毛毯鋪在沙發上,對季窈點了下頭算作招呼,垂眼專注著身前的一片地方,“當時你在和粉絲互動,我就自己回來了。”
季窈抓了抓頭髮,後知後覺地升起愧疚,雖說是為了避免劇情衝突,但他放了白月生鴿子也是事實,對方都在向自己走過來了。
季窈不好意思地走過去,覷了覷白月生的面色,幫他整理行李箱中的物品,看到後者將一個枕頭放在沙發上,問:“你在沙發上睡啊?白天還要拍戲,太辛苦了,臥室裡床挺大的,到床上睡吧?”
白月生動作頓了頓,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季窈,“一起睡?”
季窈說出口後也反應過來了,他哪敢拉著對方一起睡啊?
當初在劇情的強制下,他和白月生睡在一張床上,藉著酒意抓住對方的手錶白,把後者嚇一跳,北方的冬天在外面轉了一夜。
後來解釋自己只是喝醉了酒,兩個人的關係也沒回到從前只是兄弟時的單純。
季窈乾嚥口唾沫,眼神左右亂飄,“嗯,讓梁姐再訂一間房吧,費用我出。”
白月生直起腰,“沒有房了,景區還沒開放,周邊沒發展起來,樂官山腳下就這一座酒店。”
季窈沉默。
他幫白月生鋪平毛毯,乾巴巴關心道:“晚上冷,蓋好被子。”
而後迅速衝回臥房把自己埋在床裡。
啊啊啊該死的作者該死的劇情。
但這一切還沒算完。
客廳裡響起敲門聲,季窈因為趴窩在床上,慢了那麼半拍,白月生走過去開了門。
“季窈不住在這裡?”季暢換了一件西服,看到開門的人不是季窈有些意外。
“你是?”白月生扶著門,皺起眉頭,對方不是娛樂圈內的人,他之前也沒在季窈身邊見過這個人。
季暢挑挑眉,反問:“你是?”
白月生抿唇,不是很愉快,就要回答他,季窈從房間裡衝出來,先捂住白月生的嘴,把他推回房間裡,“他是我舍友。”
又按住季暢的胸膛,把他推到房間外,“他是我親戚。”
而後自己也走出去,彭的一下關上了門。
一門之隔,兩個主角被分開,季窈深深的吐出口氣,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他譴責地看向羅儀,怎麼直接把季暢帶到他房間來了!
羅儀在季暢身後無辜的擺擺手,做口型解釋,“他自己查到的。”
這家酒店也有季家投資。
季暢的注意力被這兩人的小動作吸引,視線從酒店的門上轉到季窈身上,眸中似有深意,“你好像很不希望我認識你舍友?”
季窈僵了下,迅速恢復自然,順勢接話說:“當然,我有我自己的事業,不希望被幹涉,”他挑眉看向季暢,故意有些挑釁的口吻說,“是爸派你來看我在幹什麼的?”
季窈先一步向外走去,不給季暢繼續留在這裡的機會,“我很喜歡我現在的職業,不打算轉行,你看見什麼就給他說什麼,我不介意。”
季暢被季窈留在身後,他望著對方的背影,摩挲了下指腹,半晌,跟了上去。
樂官山影視基地作為分基地,為了跟上進度,開機第一天就進入瞭如火如荼的拍攝。
季暢藉口參觀,一直跟在季窈身邊,觀察他在這裡的工作。>/>
發現對方確實是專注演戲,忙起來的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人各有志,可能對方確實不愛經商。
季暢稍稍放下心,他工作很忙,不再多待,第二天就坐飛機回去了。
季窈終於鬆口氣。
確認季暢一走,立刻讓導演把他的通告改回原來的寬鬆狀態——為了避免讓白月生和季暢再因為他產生交集,季窈只得讓自己忙碌起來,誰也顧不上。
這一閒下來,就著手做當初答應戲鬼們的事。
他讓羅儀搬上山的那一套磁碟燒錄機派上了用場。
將機器投入湖水中,第二天,一張燒錄好的光碟就擺在了季窈床頭。
他先在房間內試聽,鼓鑼先響,流暢的戲腔緊隨其後,優雅的戲曲聲流淌在整片空間,白月生剛好回酒店換衣服,開門後聽到戲曲聲呆了一下。
直到聽完整段,他走到臥室外敲了下門,門開著,季窈轉過頭,白月生問:“這是電影的主題曲?”
“啊?”季窈沒聽懂對方在說什麼。
白月生走進去,在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