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繼續嘴硬(第2/2 頁)
回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也不插嘴,等白母說完了整件事情再發言也不遲啊!
果不其然,白母果真還沒有講完,只聽到白母繼續說道,“那段時間我幾乎都沒有見過你,我每天都強撐到很晚只是為了等你回來,可是卻是一次次失望,後來聽門口的保安說,你每天很晚才回來早晨很早又出去了。”
每次一想到這件事情,白母總覺得自己有好多需要說得話也有好多想說的話,“於是我掌握了這個規律以後,就一直熬夜等你回來,可每次都會忍不住直接睡著了,所以,每天都是這樣,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熟睡了,你離開的時候我還在入睡。幾乎天天都看不到你一面。”
這樣一說,白父才慢慢回想起來確實是有這麼一件事,好像當時簽下這個單子就能給公司帶來上千萬的利潤,對於一個剛剛成立不久的小公司,已經很不錯了。所以白父當時是特別重視。完全忽視了其它的事情。
還以為白母已經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可沒想到白母卻能夠把這件事情記這麼久,可見還是對這件事情也可能是自己的這種行為有所介懷。
白父現在聽著白母的訴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只能不斷道歉,來表達自己的愧疚,希望這樣自己心裡能好受點白母心裡也能好受點。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現在道歉還有什麼用處,不過都是馬後炮而已,而且白母需要的不僅僅是道歉,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
可能也是不想讓白父如此自責吧!白母決定不說以前的事了,準備談點其它的不是那麼沉重的話題。
只聽到白母這樣說道,“其實你能不能陪我我已經不強求你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公司的掌舵人,事情很多,我能理解,可是你一個堂堂總裁,欺騙自己的小妻子,你真地好意思嗎?”
欺騙這麼嚴重的事情,白父當然不能承認,白父覺得自己那不就欺騙,充其量也就是善意的謊言。畢竟白父每一次撒謊的出發點都是為了白母她們好。
所以,白父只能這樣說道,“晚晚,我可沒有欺騙你啊?我怎麼敢?怎麼捨得,我從來都是特別真誠地對待你。”
雖然白父話是這樣說,但是白母卻覺得十分的不相信,連忙說道,“哦,是嗎?我記得某人出差和應酬時候的某些細節還真地欺騙了我或者隱瞞了我,難道某人不需要再好好想想到底在其它地方有沒有欺騙或者隱瞞?”
“那些只能算是善意的謊言,我那不是為了不讓你擔心我嗎?”白父立即狡辯道,反正肯定不能承認自己那是欺騙,那樣事情可就麻煩了。
白母也不想再追究這些已經知道的事情,此刻只想讓白父好好把今天的事情交待清楚,“好啊,就算是善意的謊言,某人特別喜歡運用善意的謊言,難道就能肯定沒有在其它的事情上用過善意的謊言?”
這可就把白父問得一頭霧水,但是白父知道現在不論要幹什麼,否定就是了,只聽到白父繼續說道,“沒有啊,我確定沒有啊!我還能有什麼其它的事情啊?”
既然現在話已經說到了這一步,白母也就不想再繞彎子了,索性就直接和白父說清楚好了,省得繞來繞去地太累,可是一想到司機小錢的囑託,又有點猶豫了,要是自己說破了,白父一定知道是司機小錢乾的,肯定饒不了司機小錢。
不過白母又仔細想了想,覺得幹嘛要怕白父,難道自己堂堂的總裁夫人還能保不住司機小錢的工作,本來就是白父不對,又有什麼資格去懲罰別人。
想到這一層,白母也就不再猶豫了,直接說道,“沒有是吧!那要不我幫你回憶一下,就是今天才發生的事情你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老白,你的記憶力現在真是不怎麼好,我建議你忙完之後趕緊去看看醫生。”
知道白母這是在變相地損自己,白父也就不多說話,只是安靜地完成自己的事情,反正就一直和白母說“沒有!”因為白父堅信白母肯定不可能知道今天的事情,白父覺得今天的事情除了他和司機小錢絕對沒有第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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