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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籠中的景象太過殘忍,如意坊不會給這些人任何殺人兇器,所以籠中所有人都只能徒手廝殺,場面極其血腥暴力。
謝清玄皺著眉頭,卻無法現在就施以援手,他還沒有弄清楚這些事情的原委,這間如意坊的主人是誰,邪祟究竟如何而來,為何聖墟皇室之人接二連三失蹤……這些都需要他潛伏在地下賭場裡,一一查探。
等事情他了解得差不多之後,謝清玄會立刻將這如意坊夷為平地,這些個喪天良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貴人,您看看,這批都是新來的人牲,有幾個可是我們如意坊的常勝將軍,您要押注哪一個?”
謝清玄一一在這些被鎖住的人面前走過,有人害怕地低頭,唯恐自己被選中,扔進籠子裡,而有人卻一臉諂媚,嘴裡喊著,客人壓我吧,壓我吧,我一定贏。
謝清玄沒心思再看下去,這裡的景象太過瘋魔,彷如人間煉獄一般。
謝清玄沒有下注,最後還是林淨霜押注了一個看上去孔武有力的男人。
這裡的等級制度十分殘忍,只有強者才會獲得更好的資源。有人為了保命,死活不想被人押注,但相應的,這些沒有被押注的人,每日只能吃些清湯寡水的稀飯充飢,時間一久便餓得面黃肌瘦,一旦被賭客們惡意押注,到時候投進籠子裡,根本沒力氣廝殺,只能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而一旦有人在鐵籠中活著出來,便能享受更高的待遇,他能獲得的食物會更豐盛,並且在所有的人牲之中享有超然的地位。
如果想在這裡活下去,便只有不停地進入鐵籠廝殺,掠奪更好的資源,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會拼命讓謝清玄押注自己。
在小碎催眼裡謝清玄他們算是大客戶, 所以特意為他們挑選了一個精緻豪華的包間,還美其名曰觀戰位置好, 能清楚地看到鐵籠裡的廝殺。
謝清玄吃著從儲物戒裡拿出來的茶點,裝作不經意問道:“這麼大手筆的賭局,我倒是開始有點好奇此間主人是誰了。”
那小廝聽後有些為難道:“客人吶,我在這如意坊只是個跑腿的小碎催,這等機密的事情,也不太清楚。”
隨後小廝又湊近謝清玄身邊,謹慎地看了看左右,悄聲對謝清玄說了句:“不過我人聽說,這是官家營生。”
官家營生……
謝清玄突然想到聖墟公主曾經說過, 許多皇室宗親莫名其妙消失,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莫非……這地下慘絕人寰的人牲賭場……和聖墟皇室有關?
如今一切尚無定論, 但謝清玄卻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抓住了這團毛線的頭兒。
屠戮始終沒有停下。
只見鐵籠之中, 林淨霜押注的那個孔武有力的男人已經徹底佔據了上風,他又將一個男人的頸骨擰斷, 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男人臉上已經髒汙不堪, 好像是浴血中的修羅煞神。
不過短短半個時辰, 整個鐵籠之中便只上下這個男人和一個虛弱無力的年輕女子。
女子一身是血, 那都是別人廝殺時, 噴射到她身上的。女人看著男人,縮在籠子的一角,瑟瑟發抖, 像一隻幼小的困獸。
觀眾席上,本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的賭客更加喪心病狂起來, 他們歡呼著讓已經佔有碾壓式優勢的男人殺掉女人。
“殺了她,殺了她!”
“快點殺了她!”
男人早已被這殘酷的弱肉強食法則徹底變化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機器,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不斷向他磕頭求饒的可憐女人,然後一腳將女人踢翻在地。
這一腳力道極大,女人直接被踹得嘔出一口鮮血,可是男人絲毫沒有惻隱之心,他用腳狠狠踩住女人的脖子,然後慢慢加大腳下的力度……
女人用手指扒拉他的腳,似乎很想掙扎著活下去。
但是他知道腳下這隻可憐的羔羊無論如何是無法在這個獵場裡活下來的,男人可以像方才那樣一樣,快速了結掉這個女人,但是他清楚賭客們變態的趣味,他知道只有狠狠折磨這個女人,才能取悅這些變態賭客……
而此時,押注在男人身上百萬兩白銀的賭客卻提出了一個讓誰也想不到的恐怖要求。
年輕男人是皇城裡有名的惡劣紈絝子弟,“喂——大塊頭,你往常的屠宰手法我們大家早就看膩了!”
是的,這些喪盡良知的賭客並不把籠中的遇難者當做是和他們一樣的人,這些籠中的賭注是牲畜,所以只能被稱作是“屠宰手法”,而不是“殺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