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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就插在越水宗的規訓石之上。
破天之劍除了能被它的主人北斗劍尊聞人樂操控,柏桓也能召喚出它,只因聞人樂將破天的劍訣傳授給了柏桓,聞人樂有言,越水宗危急存亡之刻,掌門可憑劍訣驅使破天之劍。
可如今……還並非越水宗危急存亡之時……柏桓竟然這麼大陣仗,喚出了破天。
越水宗諸峰震盪,眾人皆大驚失色,還以為地動了。
柏桓右手握著通體寒冰的破天,目光沉靜地看著姬明月,破天身上帶著渡劫老祖的威壓,姬明月暗道一聲玩大發了,他不過嘴賤譏了柏桓兩句,這廝竟然將聞人樂那老不死的破天都拿出來了。
姬明月是個識時務的,他立刻化作孔雀遁走,柏桓一劍飛出,長茗峰半個山頭都被削了去,亂石砸中姬明月的一條右腿,姬明月瘋狂撲稜翅膀,自己這條腿鐵定是折了,他臨走還不忘給柏桓添堵,最後留下一句千里傳音:“好你個柏桓,我與你多年摯友,你竟然因為對你師弟起了不可言說的心思,被我識破,惱羞成怒,便出手傷人!”
姬明月的聲音很大,不僅整個越水宗都聽到了,連越水宗方圓百里的修士都聽得清楚,紛紛相互八卦。
“聽說越水宗的新宗主,哦就是那個北斗劍尊的嫡親大弟子,戀慕自己的師弟,衝冠一怒為藍顏,將妖族的皇子殿下打傷了呢!”
“嘖嘖嘖,我聽說啊,打得挺狠,他倆原是相交數百年的摯友,為著他師弟,柏桓將姬明月的腿都打折了呢!”
“他師弟?是哪位啊,未曾聽說過呀……”
“他師弟在修真界沒什麼名號,是個修煉廢柴,拜入北斗劍尊門下七百載,連元嬰都不曾達到。”
“好傢伙,修煉整整七百年,母豬都能結元嬰了吧,聞人樂竟然沒將他逐出師門?”
“你懂什麼啊,大宗門,那裡邊兒的事兒可髒著呢,沒準兒說不定啊,聞人樂還……”茶寮中的男人對自己身邊滿臉疑惑不解的人輕聲密語幾句,隨後兩個人便相視而笑。
“照你這麼說,這柏桓仙君早就對他師弟有了別樣心思,只是礙於他師尊北斗劍尊,不敢表達?”
“不過一個男人而已,難不成是天仙下凡啊,怎就讓師徒兩人如此著迷?我看啊,就是你等的無稽之談!”
“未必全是無稽之談。我有幸曾去越水宗為劍尊賀壽,曾與謝清玄有過一面之緣。當真是長得極好的,我覺得比那個什麼封為天榜第一美人的嵐州仙子要好看。”
說話這人只遠遠看過謝清玄一眼,許多年了,他其實也記不清謝清玄究竟長什麼樣子。
只是當年寒山滿覆冰雪,那人著一襲緋紅鮫人綃,外罩一層雪色薄紗,長身玉立在木板橋頭,背後是五十里平湖的佛手金蓮。這一幕,當真是叫人記了好久。
他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修士,雖然也一起跟著去了平湖,卻不能上前去,只默默站在人堆裡,遙遙望上一眼。
未能清楚目睹當年的瞬息芳華,他始終是覺得平生大憾。
……
謝清玄對於修真界眾人的討論全然不知,雖然沒幾個人見過他,不過他的大名卻在修真界遠播……委實出了把風頭……
此時, 長茗峰上。
謝清玄看柏桓渾身煞氣,完全不敢上前去問他額頭上的傷。
柏桓一步一步走過來, 步子雖然邁得極慢,但步步皆是威壓,他走到謝清玄面前,目光如炬地盯了謝清玄好一會兒,盯得他心裡發毛,謝清玄眼神閃躲,不敢與柏桓犀利的眸子相交。
過了許久,柏桓突然一把掐住謝清玄的腰,因為力度太大的原因, 謝清玄整個身子都向他懷裡倒去。
不想摔在男人懷裡, 於是謝清玄連忙用雙手撐住,兩個人靠得極近, 若不是謝清玄的小臂抵著, 恐怕兩人的身體都已經貼在一處了。
“就這麼迫不及待?”柏桓微沉的聲音在謝清玄頭頂響起。
謝清玄一開始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於是疑惑地向上看去。
“就這麼迫不及待, 不顧越水宗的臉面, 也不顧師尊與我的臉面, 同一個男人在長茗峰上拉拉扯扯, 衣衫不整, 你儂我儂?”
柏桓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生氣, 為何非要對懷裡的青年說很多難聽的話,他的怒氣收不住,明知青年聽了大概會羞憤難過, 可他還是句句錐心:“從前是那個鮫人,如今是妖族皇子, 還有你那個小徒弟,也不清不楚的。”
“你怎麼這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