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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拂去灰塵,珍珠便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
這種實力,堪稱同輩第一人!
高臺上,莫東流緊握著手,寬大的衣袖遮擋著他的手,因此也沒人看出來他的緊張。
世人都覺得許青遮不可以,只有他知道,平日裡給青年找的陪練修為有多麼恐怖。
只要入門的難度最大,跨過去之後遇到的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比武臺上,許青遮髮髻被劍尖挑破,鬱鬱蔥蔥的綠意和熾熱的火竟然能同時存在。
他抬眼,手中鬱孤劍迸發出驚天劍意。
破綻
坐在臺上的莫東流瞥見這一幕, 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前段時間教人類這招的時候,每次都不成功,他原以為就此罷休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使出這招。
“他這是要突破了?”
不認得此招式的眾人議論紛紛, 但那些上了年紀的掌門和長老卻啞口無言。
畢竟, 他們認得這一招, 乃是那神獸的看家本領。
臺上那小輩能使出這一招, 想必那神獸當真是傾囊相授。
原本還在胡亂猜測的一些人意識到了神獸對這個小輩的重視,某些想法頓時打消。
雖說許青遮只使出了那一招的十分之二,但已經不容小覷了。
要知道, 當年那神獸只憑此一招就踏平了魔族老巢,足以想象十分之二的傷害有多高。
雪霽風不動聲色地將視線落在雲隱劍宗的掌門身上,擔心對方因此發難。
但他驚訝地發現, 那老不死竟然還能坐得住,眼中沒有絲毫對弟子快要受傷的擔憂。
反觀莫東流,弟子分明絕地反擊, 但臉上的表情已經擔憂。
難道無風還有什麼後手?
這些事情都在一瞬間發生,臺上的許青遮早已聽不見外界的聲音,注意力全放在自己手中的劍上。
無風瞪大眼睛, 連忙提劍格擋。
“咔嚓”一聲脆響, 無風手中陪他征戰十幾年的劍, 斷了。
劍斷了, 對一個劍修來講簡直是半條命都沒了。
無風知道勝負已定, 但他不甘心。
不過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輩,就這麼打敗了他。
許青遮足尖落地, 手中劍穩穩地指向無風的咽喉。
若是他再向前半步,鬱孤劍鋒利的劍尖便能劃破對方的喉嚨。
“你輸了。”
渾身是傷的青年緩緩道, 語氣似乎是在刻意強調這件事情一般——至少在無風眼裡看來是這樣的。
許青遮胳膊上的血順勢向下流,擦過手腕,順著細長的劍身滴落在地。
“勝負已定!”
似乎是擔心無風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在裁判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就有幾個雲隱劍宗的人上前去扶他。
許青遮身上的白衣幾乎要被鮮血染紅,他抿著 唇,一直強撐的精神消散,頓時疲憊襲來。
臺下似乎有人在為他歡呼,可他已經看不清是誰了。
“啊!”
一聲驚呼,許青遮抬眸,在模糊 的視線中瞥見一抹黑色穿過層層人群來到了他面前。
昏迷前,鼻端縈繞著熟悉的香味,就連抱著他的懷抱都無比得令人安心。
周圍的人在說什麼莫東流根本不在乎,他瞥了一眼那些想要趁機抬手來接自家弟子的人,冷哼一聲。
玄色的衣角逐漸消失在眾人眼前,隨之消失的還有那股令人膽寒的壓迫感。
所有人都覺得許青遮能贏下無風很難,可對方偏偏贏了,無風的劍都斷了。
因此他們又覺得許青遮深藏不露,扮豬吃老虎。
只有莫東流知道,懷裡人身上的傷到底又多重。
短短的幾步路他都不願走過去,還特意用了縮地成寸的法術。
就這短短几息,男人身上的黑衣都被許青遮身上的血洇溼了不少。
莫東流本想說就算是輸了也沒關係,不必這麼拼命。但他知道,自己若是將這句話說出口,人類一定會翻臉。
就算表面上不明顯,那也是在顧忌著自己這個師尊的身份。
因此,他只能提心吊膽地看著,生怕對方在比試中受到波及生命的危險。
許青遮贏了,莫東流自然高興且自豪,但更多的是擔心。
一方面想要讓人類在自己的庇護下不必風吹雨打,一方面又尊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