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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在乎。”
說罷,他還輕輕一笑,眉宇舒展,猶如百花齊綻。
蕭江影還有些憤憤不平,見狀也只好甩袖以示心情。
“前面好多人,我們也去看看?”
“好。”
許青遮應聲,抬頭往前面看了過去。
翠綠的叢林間,一群白衣修士很是顯眼。
“師兄,這是怎麼了?”
蕭江影向旁邊一位內門師兄詢問。
“哦,他們因為一個妖獸吵起來了。”
內門師兄脾氣很好,見他們剛過來,還耐心解釋起來:“他們都說東西是自己的,這不,吵起來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你殺的?”
一位看模樣三十多歲的男子大聲喊道,手裡還拿著一柄長刀。
由於他剛才是背對著許青遮的,因此青年一時之間沒認出來是誰。
不過這個聲音一出,他便知道是誰了。
許青遮眉梢一挑,眼中滿是趣味。
他抬眼一望,臉上的笑消失了。
因為與武攀亭對峙的人正是月落霜。
“證據?”
月落霜輕笑一聲,抬手指著妖獸背上的致命傷說:“我是冰靈根,你不妨睜大眼睛看看,這傷口處還殘留著冰碴。”
說罷,她微眯雙眼:“你一個火靈根,難不成能使出這種招式?”
“對啊對啊。”
周圍響起一陣附和聲,惹得武攀亭臉色有些難看。
在外門,他向來是被眾人捧著的,除了月落霜那些人。
但這次考核還有內門弟子,自然不會偏向他。
“哼,我用的是符篆,自然能使出和冰屬性相關的招式。”
他絲毫不慌:“你們幾個人最高的不過是築基後期,怎麼可能打敗一個玄階妖獸?”
武攀亭拎著自己手裡的長刀:“這可是師尊給我的靈器,還有不少符篆,對付起玄階上品妖獸都不成問題。”
眾人一聽,又覺得武攀亭說的有些道理。
月落霜臉色一沉,雙手緊握。
為了拿到這妖獸的內丹,她們幾個人費盡了功夫,甚至還有一個人受了重傷。
平日裡武攀亭就喜歡搶佔功勞,這些她都懶得計較,如今在秘境,竟然也想這麼做。
月落霜眉頭緊鎖,準備繼續和對方爭辯。
“既然大師兄說是用符篆,不如現在再用一遍,讓大家看看和火魔蛛的致命傷是否一致?”
許青遮隔著人群揚聲開口。
他一手握劍,一手自然下垂,身上穿著和大家一致的無竅宗校服。
卻偏偏,在這麼多人之中,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月落霜抬眸,眼中有些擔憂。
青遮當面讓武攀亭下不來臺,武攀亭之後說不定要怎麼給對方使絆子。
“對啊,你們在這裡爭辯有什麼用。”
“你不是冰靈根?你不是說自己有符篆?”
有人開口,似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們兩個各在火魔蛛身上打一下,看看誰的招式一模一樣?”
說話的人是霜夢峰的弟子,這裡不少人都認識對方。
“試試唄。”
眾人說道。
武攀亭脖子一哽:“這符篆只有一張,我已經用過了!”
只要他咬死不承認,這些人能怎麼辦?
許青遮緩緩上前,衣袂翩飛:“符篆中可以使出冰屬性的也只有冰霜符一種。”
他望著武攀亭,淡淡一笑,眉梢眼角俱是真誠:“真巧,我這裡就有,大師兄不必為難。”
說罷,他便拿出一張冰霜符遞了過去:“大師兄平日裡幫了我許多,不過是一張符篆罷了,拿去吧。”
趁虛而入(改作話)
武攀亭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時立刻就變了,看向許青遮的眼神都帶著威脅和惱怒。
不過在眾人面前,他根本不敢動手,只好用眼神威脅對方。
呵,不就是去了鬱孤山,還真以為自己進內門了?
武攀亭後槽牙都快咬碎了,自己本來是想讓許青遮死在鬱孤山,沒想的竟然便宜了對方。
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許青遮自然察覺到武攀亭的眼神了,不過他這次是真的不在乎了。
之前在外門的時候,對方就莫名其妙地看他不順眼,私下裡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