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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眨得很快,也不用擔心青年發現它這一舉動。
“你想想,他這麼多年都不收徒, 破天荒地收你為徒, 自然是覺得你適合。”
許青遮縮著脖子, 壓在他頭頂的腦袋重量不小, 他都快直不起脖子了。
“也……也幾分道理。”
他糾結片刻,還是覺得白虎說的有道理,總算是不在自怨自艾了。
在白虎那裡待了片刻後, 許青遮便起身往白梨峰走。
本來說是取完腰牌就回來,誰曾想他在鬱孤山待了整整一天。
那白虎今日莫名其妙得十分幼稚,說完話之後竟然還那麼摟著他睡了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貓, 對方是人。
明月高懸,白梨峰之外的地方几乎都覆上了一層薄雪,寒意刺骨, 北風呼嘯。
但一踏入白梨峰,便如同整個人浸入溫泉一般。
許青遮撥出一口氣,都沒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沿著小徑往山上走, 路旁竟然不知何時掛起了散發著微弱燈光的燈籠, 打眼一望猶如天上繁星一般。
難不成是師尊做的?
許青遮回到住處, 這裡只有兩座木屋, 雖是木頭搭建, 但並不顯得逼仄,裡面的空間很大。
直到問過師尊之後才知道對方在屋子裡刻了空間陣法, 這才讓看起來不大的木屋裡面內藏乾坤。
“回來了?”
莫東流裝模作樣地坐在樹下喝茶,玄衣威嚴, 坐在石凳上就像是坐在寶座上一般。
“師尊。”
許青遮放慢了步伐,走到對方面前行了一禮。
瞥見青年腰間懸掛著的腰牌後,莫東流放下茶盞,姿態輕鬆地給他斟了一杯茶。
“我明日開始閉關,若有事便去找雪霽風。”
他站起身,一直將神魄分成兩份還是有些不妥,如今已經安置妥當,他也該找個理由先離開了。
“師尊要突破了?”
許青遮其實看不出來自家師尊的修為究竟有多高,但看對方的樣子以及聽說的那些,恐怕還真的是宗門第一。
掌門是分神期修士,比掌門還厲害,難道是分神期?
放眼整個中洲,分神期還屈指可數,再往上那可是合體期!
中洲的合體期尊者僅有一位,多年前已經雲遊去了。
難道那位傳說中的合體期尊者是師尊?
許青遮瞳孔微縮,有些吃驚。
他還真是走運了,可能之前的倒黴都是為了這次拜師做鋪墊。
“先回去吧。”
莫東流起身,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除了一把佩劍之外什麼都沒教授青年。於是,他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卷玉簡拋給了青年。
許青遮抬手穩穩接住,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對方便開口:“這時一套劍法,很適合你。”
玄衣男子身形高大,和大家印象中的長老有些許不同:“若有不會的,等我出關再提。”
“弟子定會認真練習。”
許青遮面容堅定,眼睛映著月光,像是琉璃一般漂亮。
看著這雙漂亮的眼睛,莫東流隱隱有了想要將其珍藏的衝動。
不過他忍住了,他可不是那種得不到就毀掉的人。
“師尊!”
許青遮揚聲喊住了轉身準備離開的莫東流,等對方回過頭之後猶豫不定地詢問:“這劍譜扉頁……怎麼是空白的?”
“空白的?”
莫東流垂眸一看,玉簡第一頁果然是空白的,那個地方本來是劍招名字。
“想起來了。”
黑衣男子輕挑眉梢:“忘記取名字了。”
“忘記……”
許青遮下意識地重複對方的話,剛開口就察覺到了對方話裡的意思。
“這是師尊寫的?”
“應該是,時間太長忘了。”
莫東流活了這麼久,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牢記於心。
這個劍譜估計是他哪一年心血來潮寫的:“你先看看,實在不行就再找別的劍法。”
莫東流口吻平平,把劍法當成尋常事一般。
“是。”
許青遮沒繼續追問下去,合起玉簡後就目送著師尊離開。
自己編寫的劍譜卻忘了取名,青年心裡想著這件事情,無奈搖頭。
這種修為的尊者編寫的劍譜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