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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遮見狀,只好將火焰當做騷擾對方的工具。
“砰砰”幾聲,斷劍也只是在那層鱗片上留下幾道發白的劃痕。
“這麼堅硬?”
許青遮詫異,他一邊攻擊著妖獸,一邊觀察著對方,想要從中看出對方的弱點。
被攻擊的妖獸情緒也越來越暴躁,恨不得當場一頭將他給撞死。
“砰!”
和剛才相比,聲音更大的一聲倒地聲響起。
剛才還橫衝直撞的妖獸猝然倒地,四肢纏著手腕粗的藤蔓。
許青遮一個跨步上前,抬手舉劍。
妖獸眼睛圓潤如珠,倒映出了正提劍的青年。
許青遮深吸一口氣,隨後用力向下一刺。
眼前的一切如同鼓氣一般突然炸開,再次睜眼時,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雲霧繚繞的青山,一望無際的山脈。
這裡明顯就是無竅宗,他這是回來了?不是在秘境嗎?
青年環顧四周,周圍卻沒有一個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幻境?
他在心裡深思著,只是還沒等他想出來什麼結果,身後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就是許青遮?”
這聲音很是耳熟,他一聽就聽出來了是誰。
許青遮回頭,果然,剛才開口的人正是武攀亭。
青年一身白衣,在蒼翠山間很是顯眼。
“跟我走吧。”
這時,許青遮才回憶起來為什麼會覺得這個場景這麼眼熟。
眼前這一幕,似乎是他剛入門時的情況。
當時他家裡慘遭魔修屠殺,只剩下他一個。
幾天前收留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當晚家裡就被人血洗。
而那受傷的人正是無竅宗的一名弟子,瀕死之際向師門傳遞了訊息,將他給送了進來。
所以,許青遮一開始是沒有透過入門測試的。當時許多人看他都有些不順眼,覺得不公平。
青年回過神來,抬腳跟上了武攀亭。
他不動聲色地環顧四周,一草一木與他記憶裡的沒有絲毫差別。
這幻境還挺還原,若是他腦子不清醒,恐怕還真的以為自己回到了宗門。
“進去吧。”
武攀亭此時已經二十七,修為堪堪練氣後期。彼時的許青遮不過十一歲,還沒有入門,不知修煉為何物。
他瞥了一眼武攀亭,當時年幼,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
如今再看,對方眼中滿是不屑和輕視。
原來從這裡就已經討厭他了。
許青遮垂在身側的手微微蜷曲,隨即便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推開了眼前緊閉著的房門。
記憶裡的房門又高又大,門檻也需要他翻越過去。
此時,記憶裡高高的門檻也只是抬腳就過去了。
許青遮抬眼,前面坐在椅子上的就是外門執事長老雲逸塵,同時也是武攀亭的師父。
“你就是許青遮?”
“是。”
“事情我都知道了,不過你並未參與入門試煉,因此,並不算我總弟子。”
雲逸塵說話時頭也沒抬,只是喝著手裡的茶:“等來年吧,等你透過入門試煉再說。”
“是。”
許青遮有一瞬的恍惚,原來當時的對話是這樣,他只記得自己入門之後從未拜師。
在外門做了一年的雜役弟子,第二年參加入門試煉,甚至還拔得頭籌,緊接著便從一個普通人開始修煉成為練氣期修士。
但一直沒有人再提及收徒這件事情。
而許青遮幾年後修為一直停在練氣期,更沒有人願意收他為徒了。
因此,這些年來,除了更加刻苦的修煉之外,他還將精力放在了劍術上。
回過神來,青年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心裡疑惑:“這個幻境究竟要如何破?”
他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若是突破不了,難道要困在這裡一輩子?
許青遮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自己的住所檢視一番。
按照幻境中的時間,他這是住的地方應該是雜役弟子住的院落,距離這裡還有些距離。
無竅宗地處深山,周圍的鳥雀和靈獸不少,一路走來,他已經聽到了不少動物的叫聲。
“哼,走了。”
前面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