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篇】第五：溯昔久恨之始，掩面長隱之(第2/3 頁)

接下這樁案件吧……”

&esp;&esp;曲成林並未被她的直接所惱，只是笑著說：“非星大師，這就是‘隔行如隔山’了。你不知道，秦律師自初出茅廬起，便接手過無數其他律師都不願做的‘死刑犯辯護’，她最有名的一樁案件，便是當年替那位本該被判處死刑的拐賣犯辯護，取得了無罪判決……”

&esp;&esp;曲成林斂起笑容：“您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絕不希望，我女兒的案件上，再發生一次這件事。”

&esp;&esp;“您說，檢方預備提起公訴，”清寒終於開口了，“那麼，所謂的真兇……也就是嫌疑犯，是誰？”

&esp;&esp;曲成林搖頭：“這就是他們的機密了。即使以我的能力，也瞭解不多。只聽說，這樁案子，很有可能和那段時間的其他數起拐賣案，是一人所為……”

&esp;&esp;冷清寒低著頭想了一會兒，說：“曲先生，我……仍然不能答應您。”

&esp;&esp;“你……冷律師，為什麼？這對你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esp;&esp;“我的想法，仍舊沒變。”冷清寒說，“您害怕的事，不一定會發生。我不能因為這種虛無縹緲的原因，拒絕為誰辯護。那是他們的權利。您也可以放心，秦律師，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參與這樁案件。”

&esp;&esp;冷清寒向他點了下頭：“我言盡於此了，曲先生。”說完，他將門輕輕關上，轉過來注視著飛星。

&esp;&esp;飛星抱著手臂看著他，好久，才說：“你不問？”

&esp;&esp;“問什麼？”

&esp;&esp;“比如我是怎麼認識曲先生的。”飛星摸了摸腦袋，她好像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告訴過冷清寒，曲萼與冷英擇了同一個人辦陰婚的事情……

&esp;&esp;“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說。”清寒說，“曲家的事情，我是想你與此無關，便沒有告知。既然你也認識，讓你知道也無妨。”

&esp;&esp;飛星走過去，拽住他的胳膊：“清寒，你知道麼，我現在，真的很想……很想欺負你。”她眯了眯眼，“但是，這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

&esp;&esp;突然，那惱人的鈴聲又響了起來，這回只響了一次。清寒開了門，飛星不耐煩地回過頭去，卻看見她最不想見到的那人，正靜靜站在門外。

&esp;&esp;“是你。”清寒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

&esp;&esp;“趙飛星，”裴素章說，“我受人之託，要送樂青梅一程。但，需要你的幫助。”

&esp;&esp;青梅跟著裴素章，一路進了冷家宅邸。

&esp;&esp;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飛星的男友和裴素章之間，似乎抱有莫大的敵意……

&esp;&esp;她搖搖頭，甩掉妄想，幾步跑到桌前，坐在了裴素章旁邊，也正是飛星的對面。

&esp;&esp;“要我做什麼？”飛星還是那樣冷靜，只是飛星，你一緊張就握著水杯不喝的習慣，還真沒改呢……

&esp;&esp;裴素章沒看冷清寒，只看著飛星，說：“我說過，不要牽扯外人進來。”

&esp;&esp;冷清寒望著飛星，飛星似乎在桌子下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指，說：“先出去，這是很重要的、和青梅有關的事。”

&esp;&esp;冷清寒給她倒滿了水，說：“我在車裡等你。”說完，披上外套，徑直出了門。

&esp;&esp;哎……她果然沒看錯呀。青梅點點頭，這人雖然搶走了飛星，但看上去對飛星倒也挺好……

&esp;&esp;裴素章說：“我要送樂青梅迴歸九獄。她如今和其他徘徊陽間的鬼一般，忘記了留在陽間的執念。我可以為她施法，令她短暫地記起，但搖頭：“施法後，我會沉睡叄日。所以，必須另找他人傳遞訊息。”

&esp;&esp;“趙飛星，”他問，“你所施叄命五婚之法，可是要求一人在陰，一人在陽？”

&esp;&esp;青梅“啊”了一聲，瞪大雙眼：“你難道真的要我嫁給飛星……”

&esp;&esp;飛星點了下頭：“我之前也想過，但青梅現下不在九獄，自然……”

&esp;&esp;“一人在陰，一人在陽。”裴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