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篇】第四：是非敗，轉頭空。（微H）(第2/2 頁)

得到他所想要的。至於她怎麼想，重要麼？不重要。從的契約……

&esp;&esp;阿湜，你看著吧。這正是我的活法，我最後的僅剩的活法……

&esp;&esp;成為我的母親。拋下我的七情。

&esp;&esp;為了不傷害任何人，於是先殺死我自己。

&esp;&esp;她完全不瞭解謝君遠，於是只能這樣一寸一寸地瞭解。

&esp;&esp;飛星頭一次覺著，什麼叫做女承母業，什麼叫做飲鴆止渴。如果精神可以背叛肉體……

&esp;&esp;可是精神又何以背叛肉體。

&esp;&esp;那種幾天來一直纏繞著她的頭痛奇蹟般地消失了，那種倏忽而至的神清氣爽感更加劇了此時的一切感受。在腦海中的指令下達以前，身體已經過分熟練地攀了上去。她分開雙腿，黑色的裙襬被拉起，嬌嫩的大腿根因此貼近謝君遠的胯部。飛星矮下腰，將柔軟的腰腹和胸乳覆上他的身軀，謝君遠似乎為她此時的行動所驚，剛伸過手來想要拉住她，又被她用力按住手腕。

&esp;&esp;“別動。”飛星儘量柔聲說，“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esp;&esp;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真成了裴素章，又或許是六月。總而言之，她也躋身了魔鬼的行列。不過她不收買靈魂……

&esp;&esp;因為她早把自己的靈魂先行出賣。

&esp;&esp;裴素章，那句人盡可夫，原來不是說給你聽的，而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esp;&esp;手指強硬而溫柔地扣進他的指縫，嘴唇吻上他的嘴唇。那就是她想象中的香氣，在為什麼也喜歡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那是情緒……

&esp;&esp;至少對她來說，那是恨。

&esp;&esp;正在出神，謝君遠的手忽然撫上她的臉。“飛星……”他喊她，“你在和誰說話？”

&esp;&esp;“我還能和誰說話？”她不假思索地反問，卻聽見謝君遠說：

&esp;&esp;“飛星，你甚至沒有在看我。”

&esp;&esp;謝君遠的手忽然用了力，扳著她的下巴，朝向他：“看著我，飛星。”

&esp;&esp;那雙溫和靜淡的眼睛，就這樣強迫似的佔據了她所有的視線。謝君遠一字一句道：“……我不想要這樣的陰婚。你明白嗎？飛星。”

&esp;&esp;她的動作逐漸停下來，坐在他身上卻沒有動。

&esp;&esp;“飛星，我縱然自私，但不至於……要你做到這種地步。你和我，都有尊嚴……不是嗎？”

&esp;&esp;她看著他捻起那絲綢，問她：“你不喜歡？不喜歡，就不要。也沒什麼。”

&esp;&esp;“謝君遠，你憑什麼以為自己什麼都明白？你說我的愛不是對你說的，那你告訴我——”飛星怒道，“你說什麼陰婚，你我之間，除了慾望，還能剩下什麼？我們只見過幾次，你根本，根本不瞭解我——”

&esp;&esp;“我知道你。”

&esp;&esp;他打斷她，有些無奈。臉上，卻還回蕩著從容的笑。成熟的、溫厚的、百折不回的。

&esp;&esp;“飛星，不記得我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