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篇番外】其五：銀笙調，心字燒。(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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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早就……沒了父親麼？

&esp;&esp;所以才會愛他。

&esp;&esp;愛他這個垂垂老矣，將成朽木之人。

&esp;&esp;嘴上說再多冠冕堂皇的話語，身體卻還是那樣地誠實。所以不會拒絕他……哦，這是她。不會拒絕她爬到身邊給他捶背，不會拒絕她在遙遠的遊學路途中趴在他肩膀睡著。不會拒絕她假裝無辜的笑容，也不會拒絕她這時在他身上的所作所為。

&esp;&esp;旁觀不為者，亦有罪。橘知遠這時才意識到這一點，但頭腦已經昏昏沉沉地不聽勸阻。甜蜜的香氣雀躍著擠入他的呼吸，就像她比聲音還要柔軟的嘴唇，在他早已彈性不再的身體上流連。他很想知道她這時的感覺，想知道如何能在與有名的男伎廝混過後，還能對他……做出這些事。

&esp;&esp;橘知遠問她：“你當真愛那白玉兒？”

&esp;&esp;“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徐嬰像是終於露出了爪牙，將垂下來的頭髮利落地束在一起，眼神平淡地看著他。

&esp;&esp;橘知遠說：“你若喜歡，便娶他回來。”

&esp;&esp;徐嬰被他逗笑了，不客氣地拍拍他的胸膛：“我在和你做這檔子事兒，你還想得起來讓我娶別的男人回來？”

&esp;&esp;他垂下眼，說：“……我從沒想過要趕走你。”

&esp;&esp;“嗯，我知道……先生離不開學生的。”徐嬰俯身過去吻他，橘知遠彷彿嚐到了她吃的最後一口蘋果的甜糯，在咫尺相近的呼吸間，他說：“若真娶，也沒什麼的。只要你開心……”

&esp;&esp;“這會兒想著哄我了？”徐嬰正坐在他腿間慢慢摩擦，低喘著還不忘笑他，“方才可是為了他要趕我走……”

&esp;&esp;“我那是……”

&esp;&esp;“是什麼？”

&esp;&esp;“……”

&esp;&esp;“不說話也沒用。”徐嬰生氣了，一扯他的肩膀，“我累了，你上來……”又湊過去親他的臉，“我知道，你是吃他的醋……喜歡我。對不對？先生喜歡學生，還真是天下第一等稀罕事……”

&esp;&esp;橘知遠只是專注地看著她的臉，感到熟悉的同時又覺得陌生。女人啊……一個有些遙遠的名詞，如此一來，從前那些偶然湧上來的感覺也就可以解釋。不過，眼前的這一切卻徒勞地把他拉入更深的困惑。他明明記得和晚蓮新婚的那一夜，記得她失望夾雜鄙棄的眼神，記得她說以後不要管她……後來她常去邀鳳館，有時回來喝多了，嘴裡會念著“玉兒”這個名字。

&esp;&esp;再後來她死了，死因不為外人道，但他知道。那是無人可責的花柳病。

&esp;&esp;橘知遠沒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他那無比渴望子嗣的父親。若是知道他不能人道，估計會破天荒地揍他一頓吧……

&esp;&esp;可是，當真是不能嗎？

&esp;&esp;他以為自己喜歡男人。

&esp;&esp;不然為什麼想要親吻眼前少年狡黠的嘴唇，為什麼會看著他露出的肌膚走神，為什麼會在課上看見他和鄰座低語的笑容就忘了自己在說什麼？

&esp;&esp;管他是男是女……說到底，他只對徐嬰一個人有過這樣迫切的渴望。但真到了實現的時候，到了口乾舌燥，下身撐得難受的時候……

&esp;&esp;橘知遠拉住她，說：“阿嬰，我是你的先生，比你大了二十歲，你要想清楚……我不會允許你玩弄我，我是認真地和你說這些……”

&esp;&esp;“你又在想什麼？”徐嬰有些不耐煩，“做了就做了，你也想要我，對不對……”

&esp;&esp;“阿嬰。”她年紀小能亂來，可他不能亂來，他是她的先生，“我辛苦培養的學生，不會養在王府的後院裡……我什麼也不會給你，所以，趁早打消你那些想法……”

&esp;&esp;“——我現在就想要你！”

&esp;&esp;徐嬰惱了，狠狠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嘴，也不喊累了，握住他的陽物，有些強硬地塞了進去……

&esp;&esp;進入的過程異常順利，她下身早是溼漉漉的泥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