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蓮花篇】第一：八表同昏江平陸，七嫁春(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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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上接：【青蘿篇番外】九重斷腸世皆忘，十分解疏狂。）

&esp;&esp;“往生？”

&esp;&esp;羅葉一下子跳起來，平靜下來後又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你，真的願意放他走？”

&esp;&esp;立花醒宛如看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伸手撣掉落在膝上的菸灰。“我也不是非他不可。既然你對我留他做鬼僕意見那麼大，想必會幫我。對嗎？”

&esp;&esp;“這事兒，裴素章知道嗎？”

&esp;&esp;“好笑。”立花醒嗤笑一聲，“留他在九獄，你要怪罪我。送他離開九獄時，又想起來他的意願了。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誤解，還是單純看不慣我。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幫不幫？”

&esp;&esp;“幫，幫。”羅葉連忙說，過了一會兒又狐疑地問，“你該不會是嫉妒他……很得你父王的喜歡吧？一介鬼僕，卻做到‘西狩’……”

&esp;&esp;“他得到再多，那也都是我給他的。”立花醒淡淡地說，“現在，我要收回。這是為了他好。”

&esp;&esp;其他的羅葉未必認同，但這最後一句他毫無異議。兩人就這樣商討了一陣，敲門聲再度響起，立花醒立刻說：“進來。”進來的是裴素章，他走進來，把門反手關上。

&esp;&esp;立花醒沒看他，好像在專心地研究窗外低垂的夜色。“喂，”她問，“裴素章，你想去往生嗎？”

&esp;&esp;“不用再做我的鬼僕。不用再對我言聽計從。不用再卑躬屈膝。”

&esp;&esp;羅葉瞪了一眼裴素章：這麼好的機會，快說想啊！

&esp;&esp;裴素章沉默了一會兒，竟是膝蓋一沉，就在她面前跪了下來。

&esp;&esp;“屬下……哪裡做錯了？”

&esp;&esp;“裴素章你……”羅葉氣極，也霍地站起來，就要把他拎起來，“她是真的打算放你自由，我可以作證……裴素章，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esp;&esp;“羅葉，我知道。”裴素章將手覆在他的手上，溫柔而堅決地掰開了他的手，“你先出去，我想和她單獨談。”

&esp;&esp;羅葉撤回手，又分別瞪了這兩人一眼，出去時還不忘狠狠帶上門，把立花醒煙管裡的菸灰都震落下來些許。

&esp;&esp;“你不要我了？”裴素章問，依舊是平日裡冷靜自持的音色，立花醒卻聽出些哀求的意味來。

&esp;&esp;立花醒說：“你留在這裡，對我的繼位是個威脅。”

&esp;&esp;裴素章不說話了，立花醒又說：“我不會容許與我政見不合，又與我父王意見一致的人留在我的臥榻之側。你早該料到這一天——當你在我和立花折水之間選了他的時候。”

&esp;&esp;“所以，不是什麼放我自由。”裴素章笑了，“還是把我當成一件物品，想要的時候取用，不想要的時候就丟掉。是嗎？”

&esp;&esp;“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立花醒說，“我會把你這些年的功德悉數記載，讓你下輩子投個好胎的。你也知道，我雖不像立花折水一般英明，但絕不會虧待自己身邊任何人。”

&esp;&esp;他忽然站起來，連立花醒都沒有料到。平日裡對她言聽計從，即使受盡屈辱也毫無怨言的裴素章，這時一伸手就扯住她的肩膀，俯身下來，把她牢牢禁錮在了榻上！

&esp;&esp;“……醒主。”裴素章又開口，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化，他還是往日裡她忠心耿耿的奴僕，伸出舌頭舔她的耳廓，“除了我，還能有誰，會這樣操你……”

&esp;&esp;他伸手，狠狠捏起她的下巴，強迫著她張開齒關，手指勾著她的舌頭：“你可以有很多條狗。但以你的自尊，你還能在誰面前俯首稱臣呢……醒主。”

&esp;&esp;立花醒看著他，忽然一張口，就咬住了他的手指。她咬得如此用力，裴素章都能聽見指節在輕微地作響。

&esp;&esp;裴素章嫻熟地將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衣襟，將她的乳頭夾在指間緩緩摩擦著。立花醒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原本咬緊他手指的齒也慢慢鬆開，房間裡一時只剩下她忽快忽慢的喘息，偶爾間雜著一聲動聽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