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孔明支招(第2/2 頁)
分敵我將。
刀來槍去肢體飛,管他對面是否強;活命才是硬道理,榮辱富貴都已忘。
卻說北面一萬身著魏軍衣著的軍馬在快進入于禁弓箭範圍的遠處放慢了速度,像是漫步一樣。而於禁眼見自己後背一片塵土亂戰,心中焦急,連忙指著交代身邊副將道:“這裡暫時交給你了,我看他們多半有詐,記住不許他們靠近,只用弓箭趕走他們就是了。”副將道:“遵命!”于禁對他也比較放心,就匆匆趕往南面前線。在於禁有條不紊的指揮下,局勢立刻變得對黃忠極為不利,黃忠的人馬十去七八。黃忠奮力逼退龐德帶著兩三千的殘兵向南敗逃。而北面的一萬多的扮演成魏軍夏侯部落的周倉見黃忠已退,也就迅速撤離。于禁也沒有追趕黃忠和周倉。就立刻讓大軍收拾戰場,紮下營寨,造飯歇息。
這次混戰,黃忠按照法正吩咐,讓馬匹並跑在前每一個騎士都帶一大袋子乾燥灰土粉末,行進途中沿途拋灑。後面的兵士每個都以紗布捂住眼鼻,再給兩千人一人配一袋塵土,靠近曹軍就拋灑到空中,緊隨其後。又讓黃忠安排軍鼓命力大之人使勁敲打掩蓋馬蹄聲。又讓黃忠程序放冷箭對付主將。又派周倉扮魏軍撐“夏侯”軍旗吸引于禁注意力。
法正的第二道計策本來是:敵駐我打,打就按照上述的打。只是本來的計策還附帶有兩個重要的環節。第一,讓周倉全力打劫一支于禁從樊城而來的運糧隊,並換上自己的人運量給於禁,暗藏火石引火之物,見到于禁糧草輜重就縱火焚燒,奪馬而逃。第二,黃忠帶人混戰片刻便退,目的只是驚擾魏軍,並不是與其血拼。
可惜諸葛亮讓這次法正的第二招計策變成了讓黃忠佯敗,而法正這樣一整反倒做成了黃忠的真敗,這戲演的太真了些。于禁並非專業謀士,對於這次黃忠慘敗,只能感嘆黃忠人不多,要不然後果難料。這次黃忠留下了六千具屍體,而於禁卻死五千多人,傷四千多人。很多都是看不清,自家人打自家人。
話說,前線戰事吃緊,四方目光匯聚荊襄。既然已經有了對策,法正也不用著急,雖然戰事逐步近,政務也得正常理。眼光高遠,矚目未來,才是優秀的謀士。自古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域。謀萬世必須承認發展才是根本;謀全域性必須認識糧草才是關鍵。
法正這日又為農業的事籌劃起來了。據馬良介紹:水稻的年產量非常樂觀,稻穀可以儲存數年不壞,所以為長久打算廣泛種植水稻是很合理的計劃。而且江陵位於長江之畔,上有漢水西有長湖,只有東部目前缺水。又因為當年曹操遷走半數荊州居民,多為逆來順受的農民百姓,導致東部大片土地荒蕪。經過數年繁衍,江陵人口已經倍增,所以發展江陵東部勢在必行。
問題出來了,此時的江陵東部缺水。缺水只能種植其他的作物,想種植水稻肯定不行。看著地圖,法正想起了戰國時代的李冰修建都江堰的故事。蜀守冰鑿離堆,闢沫水之害。崖峻阻險,不可穿鑿,李冰乃積薪燒之。劈開玉壘山,鑿成寶瓶口。一詩云:“我聞蜀守鑿離堆,兩崖劈破勢崔巍,岷江至此畫南北,寶瓶倒瀉數如雷。”李冰修成寶瓶口之後,又開二渠,由永康過新繁入成都,稱為外江,一渠由永康過郫入成都,稱為內江。這兩條主渠溝通成都平原上零星分佈的農田灌溉渠,初步形成了規模巨大的都江堰水利工程的渠道網。都江堰的修築可是功在當時,利在千秋的偉業。
於是法正命馬良擬法令搬遷,按照普通人家一家最多四人,官宦世家一家最多十人的標準將多餘人口遷往江陵東部,按人口平均分配荒蕪田地。官府借給種子牛馬耕種,前三年免稅,種五年以上土地歸本人所有,可以傳給子孫。再發令獎勵農耕先進的縣衙,勸進耕戰。又派精幹之人前往長湖和江陵東部考察地勢,看能否修築堰道引長湖水東流,灌溉東部平原,讓東部也可以種植水稻,廣積糧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