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第2/3 頁)
?”
“你別說,我家附近本來有一個乞丐常年蹲守在那,最近不見了。而且以往上街還是能碰到兩三個的,現在一個都碰不到了,奇了怪了。”
“這麼說,那些乞丐中不是有一個蠻厲害的嗎?作威作福的,我最近好像也沒有看見了。”
沈歸宴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按理說,乞丐一個兩個少了,不見了實屬正常,但是陸陸續續消失這麼多,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沈歸宴做了個手勢,匿在暗處的一道陰影就沒入人海,消失無蹤。
臨近錢莊,沒讓車上兩人從正門進入,直接走了一處隱蔽的小門。
初到常州,沈歸宴不太好張揚行事,他還不想讓人知道他便是凌從錢莊的幕後之人。
常州肯定有京城的探子,這麼一鬧,京城肯定全部知悉。
所以他也未從小門進入錢莊,始終和馬車隔著些距離,直接讓掌櫃出面處理此事。
至於解決方法已經寫在紙上,在處理不好,這個掌櫃也該換人了。
而他如閒逛般,走到了斜對面的一家酒樓,要了間包廂,看戲。
起初,賭坊面前還是圍滿了人。
每天都有些閒人,當事人還僱了一撥人堵在門口,陣仗很大。
這事鬧了這麼久了,周圍的人早已習慣,該幹什麼幹什麼,根本不理會這件事情。
一月,還不需一月,鬧得最歡的人就可以將事情忘光,轉而投奔下一個事件,更有甚者顛倒黑白,將當事人塑造成十惡不赦的罪人,受傷最重的只有當事人和當事人的親屬。
當然不包括這位沒天理堵門口,耽誤他掙錢的罪人。
沈歸宴心裡暗暗謀算著,半個時辰應該能夠解決的完。
指尖在摩挲著另一隻手的手背,一邊分心關注樓下的動靜,一邊思索著另一件事情的進展。
一片樹葉從窗前飄過,東倒西歪,最終落在了凌從錢莊的門口。
掌櫃安靜地看著還站在門口的那群人,此刻內心無比寧靜,再無之前那時有時無的焦躁。
一個小廝從後邊走到掌櫃身前,掌櫃眼神示意,小廝點了點頭,也看了一下門口,中間的人還囂張的搬了張椅子坐著,心中有些想笑,也不知道這群人明天囂不囂張得起來。
小廝往旁邊挪了幾步,可沒有重新回到後面的意思,看著掌櫃站起來,走到門口。
“諸位在這喊了一個月,也辛苦了吧,要不我們進來談談。”
不知是不是有了官府暗中的支援,前來找茬的人變得愈發無理,得理不饒人。
“那可不行,你們一日不把事情解決,我們就在這原地不動,也別勸我們,我們貧苦百姓家,這些銀子也夠家中一年的開銷了,你知道你毀了我們全家嗎?”
開口之人嗓音有些低沉,尋常不覺,現在掌櫃只覺得這人聲音中一股子狡猾猥瑣之感。
“好一個貧苦百姓家。”
掌櫃見他們也不肯好好說話,反正丟的不是他的臉,就在這解決完事情也不是不行。
有些人已經嗅到了這件事的苗頭,周圍已經有稀稀拉拉的人群。
掌櫃笑起來,聲音在心虛之人聽來格外刺耳。
“你什麼意思?”
“我就是感嘆這用詞挺好。”
掌櫃繼續開口:“那可以請這位兄弟解釋一下這筆錢的來路嗎?”
那人一下就變了臉色:“你查我。”
“這種事情不需要查的,隨意打聽一下就能夠知道你家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比如,家中老母全年躺著床上,用藥吊著。再比如,你經常出入賭坊,家產已經變賣乾淨,一貧如洗。”
“所以我好奇這筆錢的來路。”
掌櫃也是縱橫生意場多年,身上自然也學了些嚇唬人的本事,凌厲之氣嚇人。
“我在賭坊贏錢了。”
他梗著脖子,強硬開口。但是氣勢已經弱了半分,相比於掌櫃,明顯掌櫃有底氣的多。
反正這事他做得隱秘,根本沒人會發覺,大家只會以為那婆娘和那小的和離之後到別的地方謀出路去了。
想著,他的氣勢又恢復了幾分,眼睛瞪著看著掌櫃。
自以為有些作用,但是對掌櫃來說,這便是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的惡人。
此時,越來越多的人圍到了門口,等著這件事到底怎麼發展。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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