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安沒有那過目不忘的能力,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狼狽?(第1/2 頁)
李老師停好車輛,把車子停在一旁,走到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自己本應該因為老師的職業前去制止,但又因為這幾天許安的事情弄的有點心灰意冷。
頭一次懷疑自己當初年輕時的熱血,頭鐵的硬剛家族勢力。
自己真的錯了嗎?
如果自己當年沒有一意孤行,我也應該到了第四境了吧。
“豈有此理!竟敢在學校行如此之事!該罰!”
一聽蔡往生背後發出一聲金獅怒吼聲,雙腿彎曲,地面被強大的壓力壓的碎裂。
好似一道金光一閃,跳躍到教學樓三樓。
朱宗山一拳打趴李陽在的鼻樑上,打的他鼻子裡面如水一般止不住的流血。
李陽顯瘦的身軀倒退兩步,摔倒在地上,手死死捏住錢袋不放。
朱宗山上手搶奪,卻怎麼也掰不開李陽那乾瘦的手指。
他知道,在學校裡面幹這種事情,速度必須快,不然很快那門口的保安就會上來。
李陽的手指如同鐵鉗般死死捏住,就是不放。
朱宗山記得直接用腳踹李陽的胸口。
李陽被踹的用口喘不上氣,大腦有點缺氧,左手護住胸口。
朱宗門叫他力量分散,踢向李陽的手環處,成功搶走錢袋。
轉身就要走,走時還不忘記嘲諷:“李陽,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兒,還想練武,洗洗睡吧你。
這錢就當孝敬老子的了,等老子拿了這錢報了武考班,必定好好答謝答謝你。”
滿臉狂妄的嘲笑著支撐在地上望著自己的李陽。
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心裡極為開心。
突然感覺光線一暗,朱宗山猛的轉頭看向左邊。
蔡往生身形變的高大,怒目橫瞪,看著朱宗門這敗類,鼻子中撥出粗重的熱浪,彷彿一頭憤怒的金色雄獅,隨時就要撕碎他。
“蔡武師!”
朱宗門被蔡武師這憤怒的一面嚇得連連後退,背部緊貼教室牆壁。
“把錢還給他!”
蔡武師以命令的語氣說著。
朱宗山嚇得心臟一時失神,伸出左手,剛想要把錢還給李陽。
又忽然回過神,緊緊的抱著錢袋:“這是我的錢,是李陽他偷走了,我拿回自己家的錢,屬於天經地義,合情合理。
我又不欠他李陽的錢,又何來把自己錢還給他。”
朱宗門料準蔡武師沒有睜開證明這錢是李陽的,乾脆死鴨子嘴硬,打死不承認不就行了。
“你!”
蔡武師氣急,他也是剛剛才上來,哪裡來的及記錄取證據。
自己身為老師,又不能殺害學生,無奈至極。
沒有辦法,只好收功,走到李陽身邊,單膝跪在地上,慢慢扶起躺在地上的李陽。
在他身體上和脖子處掉了幾處穴位,止住了不斷流血的鼻子。
朱宗門見無法奈何自己,興高采烈的走下樓梯。
李陽扶著牆壁指著他:“那是我的錢。”
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而後直挺挺的向後倒下。
蔡往生連忙扶住:“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
又想起了一開始見到許安時的畫面,衣服都是如此的陳舊整潔。
希望以後的許安初心不改,始終保持著熱愛生活的態度。
朱下樓時剛來遇到下樓的李少華,看著手上的錢,立馬興奮起來跑上前去。
“李老師,李老師,等等我。”
李少華疑惑的轉身問道:“怎麼了?”
“我要報名武考班。”
“錢帶了嗎?”
“帶了帶了。”
朱宗山興奮的拿起收錢的錢袋,至於得罪了蔡武師怎麼辦?
限武局可不單單只是限制武學的轉播,也是限制武者的規範。
更別說蔡武師還是名老師,育才局也會限制到他,只要他當老師一天,就需要他行使一天老師的責任。
只要是自己武學方面不會的,只要在學校裡面請教,那麼蔡武師就必須要教他。
只要敢故意交錯,導致他練武走火入魔,或者自毀根基。
限武局和育才局都會親自找上門,畢竟在武班教室周圍可都是監控監聽。
不會有人敢正大光明的害學員。
但是背地裡…………
誰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