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2/3 頁)
葉空青和宮寒水以及喻半夏都是s大本博八年制的學生,本科五年,三年在省中心醫院進行博士階段的學習。去年省中心醫院畢業了一批本博連讀的學生,其中就包括他們。這批博士畢業的人當中,葉空青是唯一一位在未畢業期間就能獨立上手術的醫生,而且是在神外科。
眾所周知,神外的醫生培養週期最長,有時候一個碩博畢業的醫生都還是一助,學了十年最後還只會開顱解壓。
下午兩點要做聯合手術,葉空青吃完飯便去休息室睡了一覺,為後面的手術養精蓄銳。
週一下午兩點,在麻醉科和手術室的配合下,神外科和心外科的醫生相繼進入手術室。
“葉醫生主刀。”許濤教授站在旁邊顯然要給他做一助,旁邊的鄭常副教授也沒有反對意見。
神外科率先要做的是切除頸動脈內膜,葉空青神情冷靜,並沒有因為這臺手術規模大而有任何情緒波動,手穩得像程式定好了的機器。
鎮定、強大、手穩,這是葉空青站在手術檯上所呈現給所有人的印象,他一步一步細緻完美地切除患者頸動脈內膜,旁邊遞手術刀的器械護士看著甚至有些著迷,不止她,還有旁邊兩位神外教授都在點頭。
在手術進行到一半,心外科張嘉耀教授和趙峰教授合力同時取下肢血管,開始做開胸冠脈搭橋。
宮寒水站在旁邊幹看著,他的位置是二助,只負責縫皮察看,和手術檯上還在進行切除頸動脈內膜的葉空青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手術歷時五個小時,終於順利完成,接下來只等病人術後恢復。
一臺手術做完,天已經黑了下來。
“做得不錯。”許濤教授滿意地拍了拍葉空青的肩膀,“都說你有一雙黃金手,果然如此。”
葉空青聚精會神幾個小時,下了手術檯眼睛有些泛酸,在其他醫生離開後,他沒有立刻洗淨手上的血,而是仰頭靠在牆壁上微闔著眼。
宮寒水縫皮結束後出來,準備洗手,卻見到葉空青靠牆而立的樣子,心中妒意翻滾。
他自己水平自己知道,在這種手術能進來當個三助,有機會親眼參觀已經不錯,但他沒想到神外那邊竟然敢讓葉空青當主刀醫生,更沒料到葉空青居然真的成功完成了這臺手術。
“我們葉大醫生醫術越來越精湛了。”宮寒水彎腰低頭一點一點洗乾淨手,看著泡沫順著水流流向下水管道口,低聲道。
宮寒水沒有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因為他知道里面的鏡中人是一副什麼樣的臉色。
“嗯。”葉空青脫下手套,站在洗手檯前,擠了些洗手液,慢慢洗淨手,並不對宮寒水的話謙虛。
宮寒水:“……”和他在大學同班五年,還曾經是室友,繞是這樣,也依然受不了他這幅樣子。
實際上神外的醫生普遍不懂謙虛
,他們這些人在學校就是頭腦最頂尖的那批,分科後進行的手術物件又是人體最複雜的腦部,很多事情在他們眼中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
葉空青猶甚,他在神外科一干醫生中都能出類拔萃,可想本人有多優秀,他習慣被注視,習慣掌控全域性的感覺。
宮寒水越想越覺得心中不舒服,尖銳的妒意在胸口處快要爆炸,曾幾何時他也是別人口中的天之驕子。
“多做手術,少想其他東西。”葉空青慢條斯理按照洗手七步法洗完手,直起身對宮寒水丟下一句,便往外走。
……
黃米的生日聚會向來舉辦的隆重,黃家就這麼一個女兒,父母完全捨不得虧待她,每次生日都要弄的s市整個上流社會知道。
這次的遊輪一個月前就停靠在港口岸處,就為了這一天舉辦生日會。
黃米敷衍著來往祝賀的年輕男男女女,一隻手拿著手機給崔脆脆發訊息。
超大一粒米:【脆脆你出門了沒?要不要我讓司機去接你?】
崔脆脆:【還沒有,耳耳有點黏人,不讓我走,我馬上就過去了,不用讓司機過來。】
超大一粒米:【那不如你帶著耳耳一起過來,我想在我生日的時候摸一摸耳耳的pp,吸溜.jpg】
崔脆脆:【……行。】
崔脆脆抱著耳耳一塊下樓,她今天穿了一身深綠色長緞裙,腳上是紅綁帶高跟鞋,長髮披肩,像是森林中走出來的精靈。
她這一身完全為了黃米的宴會準備的,或許在遊輪上不會打眼,但在正常生活中還是引來人側目。
比如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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