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農夫與詩(第2/2 頁)
頓胖揍,三天,我三天都下不了炕,不過也值了,不但白花花的,跑起來還一顫一顫的!”
……
“小樹哥,想懷書哥了?”
初一一口花生米,一口糖葫蘆,望著出神的東方小樹問道。
東方一下子回過神來,見初一望著自己,白淨的臉孔上湧起一層紅暈,點點頭,敷衍了是。
“這酒雖然摻了水,但是夠辣!老大,走一個!”
李元根端起大碗酒,自己打樣似的,一口喝了個乾淨。
東方小樹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抹了一下嘴角,吐出一口氣說道:“就是這個味!”
天寒地凍酒一壺,由死還生魂卻無。
人生兩世荊棘路,縱使痴呆亦知足。
隔桌的一個漢子似是藉著酒勁在喃喃自語,但是在坐的每一個食客聽的卻清清楚楚,東方小樹則是機靈靈地打了個寒戰,不自覺的放下酒碗望去。
“死醉貓,你他孃的可醒了,快點把酒錢給結了!“
“出去打聽一下,這酒館的背後是誰,居然要白吃白喝。把酒錢結了,別學斯文人一樣滿嘴噴糞。”
店裡的夥計不依不饒的嘰歪著,完全是一副你不付錢就動手打人的架勢,完全忽略了其小根蒜兒一樣的身材。
東方小樹好奇的看了一眼,靠窗的一張小桌上趴著一個人。
由於看不清面貌,只能大致分辨出此人是個中年人,一身衣服為農夫打扮,一把鋤鎬斜倚在小桌的左首,碩大的竹笠安靜地躺在中年農夫的背後,似乎是喝醉了一樣。
農夫打扮的中年人在店夥計的嘰歪聲中,終於慢慢地做直了身子,伸著雙手,張著大嘴肆無忌憚地打著哈欠,“咕嚕”一口酒氣隨之而來,燻得旁邊的店夥計一個趔去。
“恩,舒服了些啊,酒是好酒啊,但是摻了水,就一般了啊。”
中年的農夫咂咂嘴品味的道。
初一噗嗤的笑了起來,小聲地嘀咕著:“都那德性了還在裝窮酸,即使酒真摻了水,你也別說出來啊,這人有毛病啊!”
說著還用手指了指腦袋。
李元根一道縫一樣的眼睛一亮,小心臟似有被砸了兩錘子一樣,撲通撲通的歡快起來,心裡嘀咕:這可是一尊大神,莫非是衝我而來,想到這,李元根的心臟又被狠狠的砸了幾錘子。
“緣來酒館可不是好惹的,沒這個能耐就不能讓你在這喝一天一宿,快付酒錢來,莫讓棍棒伺候!”
店夥計見中年人還沒有付錢的意思,厲聲地嘰歪著。
同時廚房裡陸續地走出幾個武大三粗的莽漢,手裡握的不是擀麵杖就是切菜的刀,甚至還有專門剃牲畜肉的刀。
“我說小哥,你著什麼急啊,我等的人已經到了,很快就能付酒錢了,大夥都冷靜、冷靜,衝動是魔鬼啊!”
面隊對這刀拔弩張的形式,中年的農夫居然還在嬉皮笑臉地勸說大家要冷靜。
店裡的其它幾桌並沒有因為這邊的一幕而變的平靜,依然在大聲地推杯換盞,似乎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早已經麻木了。
東方小樹的腦海裡回想中年農夫剛才唸的詩,眼中的笑意消失,充滿了驚奇與震驚。
李元根卻在初一詫異的眼光中慢慢站了起來,衝著店夥計招招手,說道:“都是天涯淪落客,何必在乎酒水錢?來來,酒錢我付!”
店夥計打量一下身材高大,一身肥肉的李元根,見其身著裘皮,一副十足的紈絝派頭,聲音立馬矮了下去但還是問道:
“這位公子,您可願為他付賬?”
“自然,爺吐個吐沫都是個釘,說過的話就沒有不算數的,記我這桌上,再來一罈酒!”
李元根一道縫一樣的眼睛一瞪,胖乎乎的大手一揮,再次要說話的夥計立馬將嘴裡的話嚥了下去,轉身取酒去了。
“不在廚房幹活,出來偷什麼懶,趕緊回去幹活!”
掌櫃了立刻出來打圓場,衝著幾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喝道。
中年農夫左右動了動身子,站了起來,老神在在的道:“我說胖子,是不是要請我喝酒?”
“求之不得!”李元根堆起笑臉說道。
“不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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