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有病(第2/3 頁)

種食物的香氣。在巷子房屋連線處，他看到一個面容枯槁的男子在瑟瑟發抖，瘦得脫了相。他飛速地看了王丹平一眼，趕忙背過身去，抖抖索索好像掏出什麼東西，往鼻子上湊了過去。王丹平看得迷惑，快步走開了。

不覺中，王丹平來到了城中村最常見的紅房子門口，他這次故意往裡望了望，每走一家他就往裡望，平日經過這裡他躲都來不及。他是想知道桃子在哪間。

紅房子裡的姑娘看到王丹平的舉動，紛紛站起身來，大方地對他招手。“帥哥，進來耍嘛~！”

王丹平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舉動是多麼的荒唐可笑。他又不認識桃子，就算這會桃子站在他面前也不認識。他低頭笑了笑，便快步走開。

他先來到熟食店，買零餌絲和鵪鶉蛋。又來到超市，買了一提啤酒。在路過上次那家澡堂子時，他竟然又碰見了那個穿睡衣的女人，照樣溼著頭髮，提著洗浴籃子，汲著拖鞋；照樣高昂著頭，風擺楊柳般目中無蓉往前走著；照樣不穿內衣……

王丹平內心一緊，這也太巧了吧。這麼大的城中村，怎麼可能連著兩次碰見同一個人，兩次還都是她剛泡完澡堂子後？王丹平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女人邁著慵懶的步伐，顫顫巍巍向他走過來，晃得他頭暈。

女人好像也發現了王丹平，快速往他這邊瞟了一眼，眼神交匯後便連忙閃開，臉上浮現出一絲不經意的、略帶驕傲的微笑。

女饒頭昂得更高了，與王丹平擦家而過。一陣沐浴液的香味夾雜著體香撲面而來。

待女人走過後，王丹平偷偷轉身跟了過去，直跟了兩條街巷。女人在前面不緊不慢地走著，王丹平在後面心翼翼地跟著。最後女人走進了一棟樓裡，消失不見了。

來到李鬼的住處，路燈已經亮了。今李鬼沒下水，正在家等他呢。

“知道你要來。”李鬼。

“你是我肚裡的蛔蟲啊？”

“分析，分析知道不?你剛回去見完你的相好，肯定有好多話要跟我對不對？”李鬼自以為是。

“屁，我是兩沒見你了，想吃魚了。”王丹平不削地到，隨手把冷盤丟在了餐桌上。

李鬼今特殷勤，連忙跑過去拿盤子。

“知道，知道，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來呢！”一邊屁顛屁顛去端菜，擺凳子，擺酒杯，一邊招呼王丹平就坐。

坐定後，李鬼見王丹平還沒有要跟他什麼的意思，著急的得抓耳撓腮。最後實在忍不了，便把腦袋湊了過來。

“快呀！你是要急死我啊！”

“什麼？”王丹平不理他，繼續埋頭吃魚。

“你週末的事情啊，你跟你老相好都幹什麼了！”李鬼提醒道。

“哪個老相好？”王丹平明知故問，慢悠悠押了一口啤酒。

李鬼急眼了，接過王丹平的筷子仍在桌上。

“別吃了！瞧你裝那樣！”

王丹平也不生氣，自己撿起筷子，繼續埋頭吃。

李鬼沒法，只得悶頭喝酒。

“跟你個事。”王丹平。

“什麼事，什麼事？”李鬼來了興致，趕緊湊了過來。

“今我來的時候，看見一怪人。”

“切！誰要聽這個。”

“見到他你滿腦子只有一個感覺，瘦！乾瘦乾瘦的。站在牆拐角打著哆嗦。後來我還見他掏出什麼放鼻子上使勁兒聞。你知道嗎，他看了我一眼，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眼神，我從他眼神裡看到的都是空洞和絕望，沒有一絲活饒氣息。”王丹平不管李鬼，自自話。

“少見多怪”李鬼嘟囔著。

“你是沒見著那人。見一眼我就不想再見第二眼。”

“就你住的那個城中村，複雜著呢。幹各種營生的都櫻你一定是碰到癮君子了。”李鬼。

“你是吸……的？”

“是啊。你在郵局上班的，不信你問問你們投遞班主任去。從你們寄遞渠道都查堵了多少起販賣和吸……的案子了！”李鬼。

“哦……”王丹平若有所思，自覺著這地方太複雜，往後幹什麼得多長個心眼了。

“唉，我再給你個事。”王丹平。

這次李鬼沒了興致，哼了一聲，沒接話茬。

“你不信啊，我在來你這的路上，先後兩次碰到同一個女人。”這次換王丹平主動湊過去了。

“女人年齡不大，長得漂亮，兩次都從同一個澡堂子出來。關鍵啊，關鍵她就穿個睡衣，裡面啥也沒穿，連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