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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從畫中走出來的女人(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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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已成廢墟的學校門外,看著符冰那一臉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不知為何,我越是看她,卻越是覺得熟悉。【】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掏出了那張之前為呂維交到我手中的那一份畫卷——精絕仕女圖。

當初初次遇見符冰時,她還穿著一身很是破舊的青色長裙,之前在琴行之中,來自她的箏聲讓我仿若身臨其境進入了一片茫茫荒漠。

而這一切,卻與畫卷中仕女的衣著以及她背後的黃沙背景別無一二。

古時的畫卷重意而不重形,也就是所謂的抽象畫,所繪畫出來的人物往往與現實中的模樣並不相同。這張畫卷中仕女的模樣雖然在歲月的洗禮中已經格外不清晰,可她的衣裳她的身後背景,卻總讓我不得不與符冰聯想在了一起。

符冰看著我,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燦爛,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畫卷重新放回了兜裡,朝著符冰走去,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符冰的臉上笑容恬靜,她低下了頭,開始繼續彈奏著她未曾彈完的曲子,而我則坐在一旁平靜凝聽。

時不時的有一些鎮民從不遠處的黃土路上走過,他們彷彿為琴聲所吸引,都忍不住駐足傾聽片刻,隨後因為各自要忙的活兒又陸續離去。

夕陽西下,天色向晚,漫天的星辰點綴了夜空,一輪明月懸掛當頭,屬於符冰的曲子彈奏完畢,她終於停了下來,放開了手。

我回頭望向了符冰,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感籠罩了我的心頭。

符冰看著我,臉上的無瑕笑容不曾抹去,彷彿永遠也沒有煩惱,沒有哀傷。月光從她的身後打來,在她身體周圍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銀白,神聖而又迷人,就好像是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

“蔣家三口,範全,還有琴行的那位老先生,是不是都是你殺的?”

我努力使自己變得平靜,朝符冰問道。

符冰臉上的笑容不曾變化,可她是一個啞巴,她無法回答我的話。

她緩緩的從地上站起,潔白的裙子上一塵不染,她來到了我的身旁,把手探進了我的懷裡。

當她的手再度抽出來的時候,那一張來自枯井的畫卷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對此,我沒有阻攔,因為我知道,這本就是屬於她的東西,或者說,這張畫卷畫的就是她——她真的是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女人!

招財貓是邪物,可種貓者的道行並不高深,所以以這招財貓的力量,是不足以殺死蔣家三口以及道士範全的,我不得不將他們的死推斷為另有其人。而這個人除了符冰,我再也無法想出還有其他的哪種可能。

此時,符冰手指輕捏著畫卷的兩角,整張畫卷立即在風中被展開,而那個畫在畫卷上的仕女身影,卻是在風中逐漸消散,最終化為無形,整張畫卷在眨眼間化為了一張暗黃的普通綢卷。

一根根的絲線猶如抽絲剝繭一般從畫卷上不斷抽離出來,在夜色中逐漸化為了飛絮。等到最後一絲絲線從手中飄離時,符冰鬆開了手,她看著我,笑容變得越發恬靜,卻也變得越發陌生。

“呂維,是不是真的利用這張畫卷,讓你從畫中活了過來?而你這兩天所做的種種,是否都是為了報恩?”

我帶著內心的這種猜測,朝符冰問道:“蔣家三口並非死於來自招財貓的手中,而是死在了你的手裡!”

“當時,咬死小南的那隻花貓是你從外面帶進來的,蔣金貴夫婦倆在死後,他們的魂魄都是看著你的!範全臨死時所說的業報,也並非指的招財貓,而是說的被連同呂維一道埋進枯井中的你!只是讓我想不通的是,你為什麼要殺死那位琴行的老先生,他可與你無怨無仇!”

我朝著符冰發出了一聲聲的質問,可符冰沒有回答,因為她是一個啞巴。

符冰的臉上笑容恬靜,可她的笑容越是顯得純真無邪,卻越是讓我心中沒有底,因為眼下的我根本就看不透她。

如果符冰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可我並沒有從她的身上察覺到絲毫的陰氣,如果符冰是一個普通人,那麼之前那麼多死去的人無端死去便無從解釋。

可她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就沒有理由出現在這枯井旁邊,更不會將屬於呂維的那一副精絕仕女圖毀掉。

符冰不曾理會我的難看臉色,也不曾聽我聲聲質問,卻也沒有要對我動手的意思,她重新盤膝坐地,拿起了她的古箏。

隨著符冰纖細的手指波動琴絃,陣陣琴音再度響於夜空。

琴聲起,陣陣陰風從場內呼嘯而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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