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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奇怪了。
而且十六夜也想不出誰會給她寄信。
把門重新關上這個動作耗費了她最後一絲力氣,十六夜覺得四肢沉重的像是要從軀幹上脫落下來。
實在是沒力氣回到床上了,她乾脆蹲在地上靠著鞋櫃便開始拆信封。
信封的封口處粘的相當牢固,十六夜手上沒力氣,扣了快十分鐘才把信封拆開。
裡邊只有一張紙,向內對摺被塞在信封裡。
[鳴瀨飛鳥在我手裡。如果是你的話,肯定能找到我在哪裡,而不是像當年那群平庸的警察一樣……我等著你深名十六夜警官。]
信紙上的字不是用筆寫的,而是故意用了從報紙裁剪下來的字。這是罪犯常用的手段,為了避免因為筆記而暴露自己的身份,通常會採用剪報的形式或是使用電腦字型,再透過印表機列印出來。
鳴瀨飛鳥的名字突然出現在這裡,十六夜甚至一時沒反應過來。
遲鈍麻木的大腦在過了幾分鐘後才分析出來,貼上在信紙上話語的意思。
鳴瀨飛鳥被人綁架了。而綁匪在綁架完鳴瀨後,給她寄了一封犯罪通知書。
這是對於她的挑戰,而不是對於警視廳的挑戰。
如果是對於整個警視廳的挑戰,對方應該會選擇寄給目暮或者寄給媒體,而不是說單獨寄給她,上面還特意寫出她的名字。
要先於鳴瀨取得聯絡才行。十六夜踉蹌著回到臥室找手機,撥打鳴瀨的號碼。
拜託一定要接通啊。
但是事情往往是不能如意的。
“您好,對方現在無法接聽電話……”冰冷的機械女聲透過電話傳進十六夜的耳朵裡。
鳴瀨沒有接電話。
可能只是臨時有事,再打一通電話或許就沒問題了。
十六夜雙手顫抖拿不穩手機。
等待號碼重新播出去的時間彷彿被無限拉伸。
鳴瀨還是沒有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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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在警視廳的電梯前等電梯時,松田從西服上衣的衣兜摸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方方正正的,像是一團被揉皺又重新展開的紙。
他僵在原地,此時松田才發覺,原來不小心把十六夜的信件帶出來了。
原本平整的信封已經在他的口袋裡擠得皺皺巴巴的,像是被人拿去故意揉搓發洩過。
現在在從這裡趕回十六夜的住所不是不可以。十六夜居住的三枝公寓距離警視廳並不算遠。但想起像是小山堆般高的工作,松田決定還是等晚上在去找十六夜。
而且他也不合適再回去找十六夜,他出門之前看著十六夜吃的藥,現在正好應該是藥效發揮作用的時候,估計十六夜已經睡著了。
從電梯裡出來,他迎面正好撞上了目暮。
“咦,十六夜的信怎麼跑到你手裡去了?”目暮停下腳步,狐疑的盯著被松田捏在手裡的信封。
“警部你怎麼知道這是十六夜的信?信封上可什麼都沒寫啊。”把信封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松田奇怪的問。
“在你離開後,有人打電話到警視廳,說有深名十六夜的快遞,”目暮說,“佐藤給帶上來的,正好就是跟你手裡一模一樣的信封。”
“有看見寄信的人是誰嗎?”松田問。
目暮搖了搖頭:“沒有。佐藤下去的時候,信封被放在地上,但是人已經離開了。”
“現在那封信被放在哪裡?”
“在十六夜的桌子上。松田你的臉色……”
松田來不及對目暮解釋,從電梯門口一路跑回了搜查一課的科室十六夜的桌子前。他抓起放在十六夜桌上的那封信,與他之前不小心帶過來的那封信做比對。
兩封信如同目暮所說的那樣,從外表看不出任何的差別。
他先撕開了放在十六夜桌上的那封信。
薄如蟬翼的信封裡只塞了一張向內對摺的信紙。
松田急匆匆的抽出信紙展開。
[鳴瀨飛鳥在我手裡。如果是你的話,肯定能找到我在哪裡,而不是像當年那群平庸的警察一樣……我等著你深名十六夜警官。]
信紙上的字不是用筆寫的,而是故意用了從報紙裁剪下來的字。
松田明白這封信的目的。可鳴瀨飛鳥是誰,與十六夜有什麼關係?
綁匪綁架了鳴瀨,為什麼要寄信給十六夜。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