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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瞥了條野採菊一眼，心知肚明條野採菊想問什麼，但是他什麼也沒說，沒意思，而且說不定還會把仇恨引到他身上來，什麼隊長就是被他帶壞之類的嘛。同理，果戈裡也沒說話。

小蛇就更不知道條野採菊想問什麼了，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算了，沒什麼。”條野採菊禮節性地笑了笑，給布萊克警長他們讓開路。

沒等到後文，布萊克警長就帶著小蛇、費奧多爾和果戈裡進入禮堂。費奧多爾對這種人數眾多的場景不太感冒，就留在了門邊。

果戈裡十分積極：“我看著阿陀，他要是跑了我就喊你們。”

費奧多爾：“。”

布萊克警長這段時間見慣了他們的互坑操作，但還是沒有放鬆警惕，說：“那我也留在這邊吧。”

小蛇乾脆利落道：“我過去找小玉。希望學校的演講不是很長。祝你們好運，男孩們。”

小蛇到達小玉那邊時，畢業典禮的常規環節，各種演講也正要開始了。小玉衝小蛇招了招手，得知布萊克警長、費奧多爾和果戈裡他們在門邊時，就向那邊投去目光。

看見了熟悉的身影后，小玉輕輕眨一下眼睛，又撥出一口氣，對那邊笑了笑。

小蛇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她旁邊正是鈴木園子，得到了鈴木園子的熱情歡迎。

幸好小蛇的祝福成了真，各種演講的時間不長，沒有過多久就結束了，門邊的布萊克警長才不至於太辛苦。

演講的過程中，小玉還四處張望了下，試圖看看有沒有勞埃德叔叔說的德斯蒙在。可惜她不認識德斯蒙，也就沒能找到人。

校長給出最後的祝福和期望之後，就宣佈了畢業舞會的開始。

禮堂外是一片空曠開闊的廣場，足夠學生們在裡面舞步翩翩，同時容納下邀請而來的家長們。

家長們散開在廣場的外圍，三三兩兩地和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家長聊天。勞埃德很快就在其中鎖定了他此行的目標，準備開始行動。

小玉先和灰原哀跳了一支開場舞，其間她也幫忙留意了下夢野久作和阿尼亞那邊，見這兩人發揮正常後，才放下心，開開心心地跟灰原哀旋轉舞步。

灰原哀很想面無表情地跳完這支在場獨一無二的女孩子搭檔的開場舞，但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不由自主地被感染了幾分笑容。

也並不是所有的舞伴都能自如地完成一支舞曲，到底只是六年級的小學生，時不時也能見到手忙腳亂出各種岔子的搭檔，惹得一陣歡聲笑語。

等到開場舞結束，灰原哀連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窩著。

小玉詢問過灰原哀的意見，確定她不打算再來一支舞曲後，就跑到了陳龍那邊。布萊克警長已經帶著費奧多爾和果戈裡到陳龍那邊去了，看見小玉過來，布萊克警長誇她：“小玉跳得很好啊，不過怎麼跳了男步？”

“舞伴難找嘛。”小玉隨意回答著，抬眼看向費奧多爾和果戈裡。

果戈裡倒是一如往常，笑容燦爛：“小玉，好久不見啊。出來玩玩可真開心，監獄裡還是太不自由了。”

“但是有動畫片可以看。”小玉振振有詞，“而且不用你跑來跑去，開心點，科里亞。你要是實在無聊，我可以拜託布萊克警長幫你買縫紉機。”

果戈裡：“？”

小玉哈哈大笑了幾聲，把果戈裡氣成了包子臉。小玉又去哄果戈裡，答應給他多加幾個動畫片。

有時候，小玉真心覺得，果戈裡比她還要像小孩子呢。不過身邊的大人有不少是這樣，小玉都習慣了。

費奧多爾安靜地望著，忽然小女孩的視線投過來。

費奧多爾微微歪頭：“嗯？”

“能夠看到你們來，我很高興。”小玉如實地說出內心想法。

費奧多爾慢悠悠地說道：“只是因為可以出來一趟而已。”

小玉：“這話我可不喜歡聽，收回去。”

話說完，小玉自己就先笑了：“好啦，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來的，我都開心。”

她注視著費奧多爾，有點沒忍住問：“那麼你呢？費佳，你現在……是善面，還是惡面？”

果戈裡氣呼呼地指控道：“惡面！絕對是惡面！阿陀現在可太壞了！”

費奧多爾似乎思考了一會兒這個問題，才回答道：“誰知道呢？”

就像他當初只是出於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疑惑，給了小女孩一個選擇的權利，誰知道後來她又能做出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