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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百分之七十。”公關官說。

鋼琴師微微一笑，平靜道：“首領的處世之道很簡單，遇強則弱，遇弱則強。遇到強大者，他會示弱與交好。遇到弱者，恰好身上又有他可以獲取的利益，就會直接下手。”

“我們港口afia的行事風格，一向如此強硬。”阿呆鳥聳了聳肩，語氣裡帶上幾分驕傲。

所以有時候看似與森鷗外毫不沾邊的東西，他也要去蹭一手，那是背靠港口afia異能者隊伍和手持重力使的“傲慢”。

小玉不太能夠理解這種行事風格：“但是龍叔說，武力不是用來欺負弱小的。如果我變得那麼強大了，我得鋤強扶弱才是啊。”

“確實如此。”立原道紀摸了摸小玉的頭，溫和道：“你的叔叔說得很對，小玉，不要被他們影響。”

這話說得旗會五人上看看，下看看，到底沒反駁立原道紀。好端端一個小女孩，總不能被他們這群afia帶偏了。

“但是，”小玉眨了眨眼睛，說：“我嚇唬立原，應該不算欺負弱小？他是大人，我只是個小女孩，我才是弱小方，對吧？”

阿呆鳥笑得前仰後合：“對對對，小玉你說得對！快去嚇唬他！”

立原道紀：“……”弟弟，對不住了，哥哥幫不到你。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盡力道：“你……別暴露道造。”

“我保證不會。”小玉豎起手指，“童子軍保證！這回是真的。”

——

星期天上午，小玉被鬧鐘叫醒。

她按掉鬧鐘，打了個哈欠，晃晃悠悠地下樓吃早餐。託計時器的福，現在現在已經不會因為去亡者世界太久，而第二天犯困了。

昨晚成功認出了立原道紀，小玉打算今天晚上再試試看紅葉姐給她的“泉清次”和“泉鈴”。不行的話，下個星期就偷偷進異能特務科的資料庫找找看。

小玉一邊在心裡打算盤，一邊聽陳龍和老爹說話。

“小玉的寒假是不是快要到了？”老爹算了算日曆，說：“都十二月了。”

“嗯，小玉的寒假是12月25號到1月7號。霓虹這邊寒假的時間不長。”陳龍說：“但是2月會放春假。到時候應該是研學旅行。”

“研學旅行？”夢野久作從早餐裡支稜起來，“是出去玩嗎？”

“差不多吧，但是玩得不是很自由。”小玉嘆了口氣，說：“老師會讓你不要到處亂跑的。”

夢野久作半點兒也不在意這個：“沒事，能出去玩就挺好的。”

陳龍笑了笑，說：“12月31號我得帶小玉回香港一趟。過年的時候，總得跟她爸爸媽媽一起。老爹和特魯應該是要一起去的。久作，霍華德，你們呢？”

“去香港！”夢野久作絲毫不放過任何能到處跑的機會。

陳龍又看向霍華德，霍華德思考了一會兒，慢悠悠地說道：“過年是什麼？”

“就是，一年有365天，最後一天到新的一年的第一天，這其中時間就可以叫做過年。”小玉給霍華德解釋道：“很有意思的，可以放煙花，還能吃很大一桌子好吃的菜。對了，還有過年的紅包，會增添不少零花錢。”

霍華德慢慢地“哦”了一聲：“那我也去香港。”

“但是小玉，久作，”陳龍提醒小孩子們：“在過年之前，你們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期末考試。”

夢野久作瞬間縮回他的早餐：“別問我，反正我拿不到10個a。”

小玉倒是也很想這麼說，可惜她和陳龍早就有過約定，只能蔫嗒嗒地說道：“好吧，龍叔，我會努力的。”

她嘟囔道：“總覺得期中考試才過了沒多久，怎麼就又要期末考試了？”

夢野久作伸出一隻手：“附議。”

陳龍為他們的話忍俊不禁。早餐過後，陳龍就把兩人送去武裝偵探社，自己則回到老爹古董店裡，和正在掃地的特魯和正在拖地的霍華德打了聲招呼。

特魯擦了擦手，把早就準備好的日曆遞給陳龍，說：“下下個星期天，就是12月17號。”

“還有兩個星期。”陳龍不由得頭疼道：“今年又要怎麼弄呢？禮物我也還沒想好。”

“禮物？”霍華德把拖把掛好，問：“給誰送禮？”

老爹拿著雞毛撣子掃博古架上的灰塵，說：“給小玉。12月17號，是小玉的生日。噓，不要告訴小玉。”[注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