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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畫春能篤定——他不是個好人。
常說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可那霍總督出手相助所要的酬勞,偏是阮阮這個人。
自那時起,大半年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偌大的阮家只有畫春心知肚明。
說到底,霍總督和那些試圖對阮阮趁火打劫的狗男人並沒有太大區別,唯一一點兒,大約便是他說話算話、手段了得,而且相貌十分漂亮。
“小姐今日若是不想去……”畫春猶豫了下,“那不如奴婢前去跑一趟,便說小姐這幾日身體不適,伺候不了大人,料想大人再性急,也不會連姑娘家的難言之隱都不能體諒吧!”
阮阮臉皮兒尤其薄,一聽這話,面上先隱隱飛了紅。
但她今日確實打心眼兒裡不想去,有什麼法子能避,總都要試一試。
只此一回,霍修應當不會起疑的。
阮阮自己也不知為何,她有些怕他。
怎麼說呢,不是那種耗子見了貓的畏懼,而是總擔心若自己有朝一日惹怒了他,會給阮家招來比當初父親入獄更甚百倍的禍端。
霍修那樣的人,心思深重,拿過刀、在屍山血海裡淌過身,手中的人命不計其數,他都不需要說什麼做什麼,只需要坐在那裡,目光落在你身上,那便是泰山壓頂一般的重量。
阮阮對他的怕,還是與日俱增的。
她頭回在總督府外求見霍修時,許是因為救父心切,尚且敢在他闊步離去時,口不擇言直往他心窩子裡戳。
“大人年少時家中也曾蒙受不白之冤,親人分離的痛苦、百口莫辯的困頓大人也曾切身體會過,為何如今卻要耳目閉塞,成為當年畏懼強權不肯為民請命的昏官?”
霍修那時沒有當場給她半分眼神,大約只是出於大人物不屑於理睬螻蟻的那點兒驕矜。
但他走後,總督府門前侍立的將士可沒有那份矜貴,隨即一左一右硬是叉著阮阮兩臂,將人扔出去了幾丈遠,而後見她一回便攆一回。
阮阮卻越挫越勇,緊抓著這最後一根稻草不知鬆手,只知迎難而上。
總督府不讓去,好,她就去鄴城郊外的霍府私宅蹲守!
寒冬臘月的天氣冷得呵氣成冰,她是溫室裡長大的花兒,強撐著身體一連守了幾日幾夜,人都差點兒在府門外凍死了,裡頭才終於來人將她帶了進去。
阮阮沒準備教他空手而歸,進了屋裡牙齒上下磕得直作響,話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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