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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回叛逆的時候。
這廂風風火火出了門,那邊莫名失蹤的阮阮呢,正穿著一身小廝的衣裳,從客棧後門探出個頭來。
她真的不相信霍修騙人,沒有原因,就是不相信。
反正去問一聲也不費什麼功夫,何必一聲不吭地回去,徒勞給自己心裡留個疙瘩呢。
四處看了看,選了條沒有阮家家丁的小巷,帶著畫春到了另一條大街上再僱輛馬車,卻沒有說去總督府,而是城北方向的朝華亭。
路上且有段距離,阮阮難得做一回小賊,直上了馬車,這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雙手捂著胸口長長撥出一口氣,看一眼畫春,好歹從她眼裡得到些安慰。
下馬車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了,夏天日落得晚,站在亭子裡能看到遠處天邊的火燒雲,赤彤彤一片。
阮阮找了個石墩兒坐著,拿根樹枝在地上畫旺財,其他都挺好的,但就是身上小廝的衣裳不太舒服有些扎人。
她簡直像長了蝨子,這兒撓撓那兒抓抓,來回也不知抓了多久,脖子上手臂上都是淺淺地紅痕,身後終於響起了一串腳步聲。
還沒等回頭看,後頭的人走近,彎下腰一把捏在她胳膊上將她拉起來,伸臂攬進了懷裡。
傳話的侍衛回來進花廳時,霍修才安頓好自家妹妹妹夫。
這一聽,阮阮竟然一個人跑到城北偏僻處等他了,心裡頓時一沉。
那外頭魚龍混雜的,現在都快天黑了,她一個姑娘家多容易吃虧真是不敢想。
遂顧不得賀欽在身後招呼他喝酒,出門教人牽來一匹馬,揚鞭一揮,直衝著朝鶴亭去了。
幸好到了亭子不遠處,還隔著一段兒便能看見她一團小小的背影,融融晚霞中,抱膝蜷在石墩兒上抓耳撓腮,像是隻流浪的小貓兒。
只消看一眼,心都要軟化了。
霍修快步過去,把小貓兒抱在懷裡半會兒,低頭就能看到她脖子上抓出來的紅痕,指腹覆上去撫了撫,問她:“等多久了?還穿成這幅樣子,怎麼不直接去找我?”
“也沒多會兒……”
阮阮聲音悶悶地,從他懷裡退出來,抬手扶了扶頭上歪掉的帽子,低垂著眼說:“你出來時沒在街上看見我家的人嗎?我爹發現我不見了肯定要去你門前堵我,穿成這樣還不是為了見你。”
霍修原也猜到了她怕是偷跑出來的,但背後緣由全都是為了他,也再說不出什麼不該的話。
見她噘著嘴,又曲著兩指去揪了下,“你爹去我門前堵你,那先前他知道了是不是怪你了?”
說起這個,阮阮就有些怨他,“你還說呢,不是說你同我爹談好的嘛,結果根本沒有好!”
她說著鼓他一眼,一扭身子背過去了,“現在他都不准我待在興城了,這下有的人怕是要高興了,那什麼郡主夫人一來,剛好就沒有我在跟前礙眼了,多合某人的心意,哼!”
“你又在說什麼胡話呢?”
霍修光聽她這三言兩語也能明白了,搖頭無奈地笑笑,上前一步從背後將她環住,低聲在她耳邊問:“既然都來見我了,那我解釋給你,你聽不聽?”
阮阮努努嘴,彆扭地掙扎了下,沒掙脫開,很有些“勉為其難”的模樣,“反正我也不差這點兒時間,你且說來聽聽看吧!”
他卻又不正經,逗她,“那你發話,我該從哪裡解釋起,全憑你安排。”
阮阮想了想,先問了她覺得最關鍵的,“你先說清楚那個郡主是你什麼人?”
“她什麼人都不是。”
霍修連想都不必想,抱著她彎了彎腰,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將下頜支在她肩膀上,幽然說:“那是鎬京的恆昌郡主,當今王上的表妹,但和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那她怎麼和你妹妹妹夫在一起?”
阮阮回想了下那時在街上聽郡主喊他名字,又熟稔又強勢,好像霍修是她男人,老夫老妻那種似得,心裡就很不得勁兒。
“你別想糊弄我噢,今日回客棧的路上我恰好和他們三人碰上了,他們說的話我在馬車中可全都聽見了,而且我爹還說了,他親耳聽見你親口叫人家夫人!”
霍修側臉瞧她那酸溜溜的樣子,輕笑了聲,給阮老爺個面子沒戳破,“那約莫是你爹聽錯了吧。”
“至於恆昌郡主,我是認識她好多年了,少時家道中落,我曾做過她的侍衛,後來她一直想教我娶她……”
“嗯?”
阮阮聽著臉當即一皺,侍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