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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興興笑了笑,說:“哥,這眼瞧著就中秋了,你不若把你的姑娘接到府裡來,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霍修一時沒言語,想到阮阮卻又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往後進了家門,多得是時候吃飯,急什麼。”
瞧這話說得,霍盈聽著同賀欽相視一笑,懂了很多。
“行,不給看就不給看吧,那你下回見她跟她說一句,那蜜杏釀得可真甜,吃一口都甜到我哥心裡去了,往後也請她教教我啊。”
霍修驕矜瞧她一眼,心裡話都藏在眼角眉梢——那甜的是蜜杏嗎,分明是他的乖阮阮這個人。
他得空細想想,距上回阮阮那封石破天驚的《論霍總督不行書》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再來信了,也不知整日都在忙些什麼。
可能沒有身孕這事對她打擊真的挺大吧,要不怎麼能忍住那麼久不給他說甜言蜜語聽了呢?
中秋節當日,霍修難得清閒。
眼下沒有恆昌需要顧忌,遂也顧不得府中的妹妹妹夫,清晨便帶著十幾名護衛,輕騎快馬一路趕回鄴城去了。
朝行夕至,進城時天都盡黑了,但街上燈籠掛了兩排,照得通明煥然,逛燈賞月的人也多,打眼兒一瞧,十分熱鬧。
霍修先兀自回了霍府沐浴更衣,一面又派了人前去阮家先行傳話。
誰知等他出來時,傳話的侍衛已回來了,等在門口,說:“阮小姐定要大人親自去接,否則她不肯來。”
嗬,她如今的小性兒可是越發厲害了。
但是沒辦法,霍修垂眸輕笑了聲,換好衣裳還是出了門。
“鳳鸞春恩車”仍舊停在秋水巷裡等。
他靠著車壁閉目養神,約莫半刻鐘後,才聽外頭傳來阮阮與畫春偷摸說話的聲音。
而後車轅稍沉了下,車門開啟,她貓著腰扒著門框,抬起頭衝他一笑,妖里妖氣地喊了聲,“晝白哥哥……”
霍修睜開眼望過去,瞧她故作嫵媚的模樣,忽而很想狠狠咬她一口!
他稍微俯身過去,抬手捏住她的手腕將人一把拉進了懷裡,隨即車門關上,隔絕了外頭的月光,車壁上的燭火搖曳不止。
阮阮半靠在軟枕上,兩側火光倒映在她眼裡,像是兩盞亮亮地小燈籠。
她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頸,眨眨眼睛扭捏地小聲問:“晝白哥哥,你要做什麼呀?”
霍修傾身,輕輕貼上她的唇,話音帶笑,“帶你……去看月亮。”
看月亮的地方就在離霍宅不遠的一座空置的觀星臺上,處在郊外沒有人也沒有漂亮的花燈,但貴在清淨無人打擾,那是方圓百里內距離月亮最近的地方。
馬車中溫言軟語,昏暗的燭火照出兩個耳/鬢/廝/磨地影子。
到觀星臺下車時,阮阮裙子亂了,衣襟也散了,胡亂拾掇了一通,站在皎潔的月光底下,臉頰還紅撲撲地像抹了胭脂。
霍修牽她的手過去,進了裡頭抬頭看,觀星臺很高很高,臺階一圈圈繞上去看著很是唬人。
阮阮不肯走了,提步兩下邁在他跟前的臺階上,衝他張開兩隻細胳膊,婉轉說:“晝白哥哥,抱……”
她如今可算是尋到塊兒金牌令箭了,只要叫聲“晝白哥哥”,他就什麼都會答應。
霍修挑眉,這回偏不遂她的心意了,抬手壓下她兩臂,讓她自己走。
“我不!”她耍賴起來,雙臂攔著不要他挪步,“你要是連我都抱不動,那就說明你不行!”
他聽著一咂嘴,照著她圓潤的臀猛拍了一巴掌。
阮阮被拍得身子晃悠了下,擰眉瞪眼哼唧一聲,便見他又轉過身去,無奈說:“上來吧。”
她抿嘴笑了笑,爬到了他背上。
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脖頸,還不忘湊上前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話說得意有所指,“你心疼我,我待會兒也心疼你。”
霍修驕矜,幾不可聞哼了聲。
他可不要她心疼,他待會兒還要好好和她探討到底是誰不行呢!
觀星臺上的月色極好,風吹在四角的風鈴上叮噹響個不停,中間有人提前生了火,一旁放著厚厚地蒲墊和半溫的酒。
阮阮上去瞧著忍不住直樂,繞著圍欄四周看了一圈兒,沒發現半個人影,真是個幹壞事的好地方。
她回身,趁他半蹲著往火堆裡添柴火,忽然邁著小碎步,兩步衝上去把他撲倒在了一旁的蒲墊上。
手肘支在霍修胸膛上,阮阮湊上去,雙手捧著他的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