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一則訊息(第1/2 頁)
郭昌回府就開始訓斥郭朝勳。
但這次與以往不同,書房教子還是第一次,現場只有他們三人也是第一次。
郭昌必須很生氣,麥園那邊鬧得滿城皆知,他不出面收不了場。
所以他出場了,還與陳恪單獨談了一會話,借勢而為的目的達到了,回家就只能剩下生氣了,教訓郭朝勳是必須的。
可郭朝勳竟敢振振有詞:“爹、彩兒喜歡曾毅,您就別想其他人了。”
郭昌怒喝:“混賬話,爹不是想給彩兒找個好婆家嗎?”
他必須生氣,在郭彩兒的婚事上,他操碎了心。
想讓郭彩兒當皇后,太后選擇了曹儀。
皇后當不上,他就想讓郭彩兒給皇后當二嫂,結果曹汲整了那一出,事後曹穆沉默,太后、皇上冊封書劍,這是預設的態度。
這時他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李禎和曹汲都不是練武的人,而曾毅是。
他和曾樂行雖然搶過立功的機會還互相看不順眼,但不妨礙結成親家。
他是這麼想的,正謀劃中,郭朝勳竟行動了,藉著與曹汲密談的機會,讓曹汲給曾毅和郭彩兒牽線。
他知道郭彩兒的心思,喜歡曾毅好幾年了。
他知道,可在郭彩兒的婚事上卻做不了主,看著郭昌忙活也不敢說話。
那時的他在郭昌面前就是一隻小老鼠。
現在的他就不一樣了,與陳恪一起當過兵、一起扛過槍、一起砍過倭寇的腦袋,他有陳恪這個戰友,郭昌再揍他,他就往麥園跑。
想好了後路他就決定行動,行動過後還得意地跟郭彩兒誇耀,“哥跟曹汲說了,讓他告訴曾毅,過了正月趕緊來娶我妹妹。”
他覺得自己立下一份大功,郭彩兒應該表揚她。
卻沒想郭彩兒掄起盤花棍向他衝來。
這時他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不該在練武場上跟郭彩兒說這話。
郭彩兒佔了天時地利人和,她身著一身練功服,揍他很方便。
而他卻裝斯文身著襴衫,連防守都很費勁。
郭彩兒還手持盤花棍,三十六路棍法打出來,風聲陣陣、棍影憧憧。
而他卻赤手空拳,以手臂當棍使,捱了幾下挺疼的。
他打不過郭彩兒,只能提起襴衫下襬往外跑去,兵敗如山倒的態勢就被郭彩兒一路打出了侯府,然後喘口氣,就知道一件事了,郭彩兒拎著盤花棍去了麥園。
這時他就覺得郭彩兒很有魄力,既然敞開了,找曹汲不如找陳恪。
曾毅不一定給曹汲面子,卻一定會給陳恪面子。
這樣想著就決定回府靜待佳音,然後被郭昌一把抓住,一同前往麥園。
這是前因,但後果如何他就不知道了,老爹與陳恪客客氣氣,可對他卻不客氣。
懷著這顆忐忑的心回到侯府,見老爹將他和郭彩兒帶到書房不禁鬆了一口氣,書房這地方不適合打兒子。
穩定了心態,他就決定實話實說,郭彩兒不好意思說,就需他這個哥哥出面了。
可郭昌不理他,轉對郭彩兒問道:“彩兒,說說你去麥園的情況。”
聽郭昌對郭彩兒說話,郭朝勳就暗歎一口氣,都是一母同胞親生的,有必要對兒子這麼嚴嗎?
郭昌對郭彩兒說話,向來都是和聲細語。
對他說話就不一樣了,那語氣,隨時都可能砸來一棍子。
而郭彩兒也一樣,對他說話不是橫眉怒目都是好的,肯定沒有對郭昌說話這樣柔和,“女兒前往麥園,最先見到的是林韻寧。”
“當女兒見到曹汲,就知道陳恪夫妻一定知道這事了,於是提出要見陳恪,並要求單獨說話。”
“女兒告訴陳恪,‘我喜歡曾毅。’”
“陳恪好像很詫異,讓女兒直接去對曾毅說這話。”
“女兒怒道:‘我能跟曾毅說,找你幹什麼?’”
郭彩兒說的太有道理了,陳恪只能捂著額頭喊來林韻寧,郭彩兒對此的評價是,“陳恪好像不知怎麼辦好?”
這是一句疑問,陳恪竟也不知怎麼辦,真奇怪。
而郭昌卻知道,陳恪也不知怎麼辦了。
這就對了,陳恪知道怎麼辦他就不知怎麼辦好了。
陳恪在軍政策略上確實體現了超強的能力,但在實際操作中卻體現在軍事上。
而在軍事上,陳恪的打法也有諸多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