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聲色犬馬(第1/2 頁)
秦姌靜靜看著沙發上的顧臨洲。
茶几上的燈盞裡,燭火晃動,顧臨洲的眼神暴戾又危險。
以前內陸的湛然男生,意氣風發。
現在京港一人之下的資本家顧總,瘋批病態。
是她。
是她把顧臨洲變成這樣的。
是她把顧臨洲送進監獄
秦姌輕輕吸了口氣,一步一步走到顧臨洲面前,彎膝,跪在地上。
顧臨洲翹著腿,指骨夾煙,火光忽明忽暗。
就那樣看著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筆直的秦姌。
不委屈,不屈辱。
在秦家面前慫的跟只幼貓一樣,在他面前,從不折一身犟骨。
秦姌微垂眼眸,語氣滿是哀求,沙發上的上位者卻聽出木訥的意思。
“求顧總,放過驚鴻資本。”
顧臨洲吐出口濃煙,唇角笑意陰冷,“脫。”
秦姌聽到不帶一絲感情的話,側頭看了眼未關的門,門口站著他的助理和幾名會所客戶。
秦姌緊握的拳頭,骨節顫抖,洩露了她的平靜之下的屈辱,和對過錯的懊悔。
同他說:“能不能關上門?”
“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沒有。
上位者扼住驚鴻資本集團的咽喉。
更是因為,她有罪。
秦姌閉了閉眼睛,緩緩抬起雙手,指尖覆在白色襯衫紐扣之上。
一顆一顆解開。
顧臨洲男人眸中怒火更盛。
秦姌解開最後一顆紐扣,襯衫衣領滑落肩頭時,顧臨洲上身忽然一傾,粗暴的扯起秦姌,放在自己腿上坐著。
呼吸纏繞,顧臨洲捏住她的下巴,“以前為了家人可以不要男朋友,現在為了利益可以不要臉,秦姌,你真行。”
秦姌疼的眼中閃出淚花,卻倔強的不讓眼淚落下。
“求顧總放過驚鴻資本。”
顧臨洲癲狂的笑了,“我還沒玩夠。”
顧臨洲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腰帶上。
秦姌手一抖。
“抖什麼?”顧臨洲陰冷的嘲笑,“咱倆沒睡過?”
“顧總”
顧臨洲失了耐心,扣住她的頸後,堵住她那張只會求饒的小嘴。
秦姌不掙扎,不回應,閉著眼睛承受男人的怒火。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消除心裡的罪責。
色慾和怒火交織,仇恨和愛意糾纏。
掠奪她呼吸,撕咬她唇瓣的男人,不知道是更可恨還是更可憐。
“顧總又欺負秦總了。”
“顧總和秦總到底有什麼過節?”
秦姌聽到門口的議論聲,睜開眼睛掙扎時,顧臨洲驟然翻身,將秦姌摁在身下。
助理伸手拉上門。
顧臨洲俯視著抗拒的人,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衫,冷笑中手一扯,釦子掉了一地。
秦姌看到男人腹部和胸肌處的疤痕,雙眸被刺痛,眼眶紅起來時,抵著他的手垂了下去。
托起她的腰,顧臨洲沉鬱問每次都會問她的問題:“為什麼秦姌?”
為什麼要在法庭上反口?
他這兩個月京港兩地飛,沒和他接觸。
秦姌不適的皺起眉,“救我弟弟。”
顧臨洲暴怒,“你他媽的,心裡只有秦家那幾個垃圾。”
“誰讓我身體裡流著秦家骯髒的血。”秦姌沒什麼情緒的說完,抬眸對上他盛怒的視線,“顧臨洲,放過我。”
“秦姌,你別想擺脫我。”
戀愛時對她有多溫柔,現在對她就有多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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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
報復的火焰還是燒不盡。
顧臨洲滿是厭惡的推開秦姌。
踉蹌中痠軟的腿撞在茶几上,秦姌痛也沒有吭一聲,低頭扣衣衫。
顧臨洲打了個響指,助理推門進來,走到茶几前,放酒杯,倒人頭馬。
共倒十來杯。
顧臨洲冷眼瞥向整理好衣服的秦姌,下巴微抬,“喝完,我收手。”
秦姌驚豔的臉上潮紅未褪,彎腰執起酒杯,烈酒燒痛喉嚨,她感覺不到。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心痛蓋過一切疼痛。
顧臨洲冷眼旁觀,任由她一杯接一杯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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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