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第2/3 頁)
口氣,說:“今晚的事你還沒解釋。”
池昭明在島臺邊擰開水龍頭,身子一僵。然後低頭抹了把臉,拿紙巾擦乾。
朝她看過來時,彎唇輕鬆地笑:“沒什麼,就一朋友過生日。”
南惜不笑,直勾勾盯著他:“那為什麼跟我說在出差?”
池昭明把紙巾扔到島臺上,避開她注視:“怕你多想。”
“怕什麼?我會不讓你去?”他逃避的表情像一根刺戳進她心裡,懷疑的種子飛速生長,“你是心虛嗎池昭明?不然為什麼要騙我?你跟她是不是——”
池昭明略帶煩躁瞥過去:“沒有的事兒,你們女人怎麼都這麼——”
他聲音倏然頓住。
南惜似笑非笑,眼神透涼:“還有哪個女人?”
“你叫我來就是說這個?”池昭明忽略她的追問,走過來,手輕輕摁在牆上,輕浮地挑了挑她的下巴,“多大點事兒啊。我確實在滬城出差,晚上才回來,就被一哥們兒拉過去了,沒來得及告訴你。而且你不是有晚宴要參加?不然我打算帶你一塊兒去的。別胡思亂想了,嗯?”
南惜不說話,他低下頭接著哄:“我們都快結婚了,我努力工作,拓展人脈,是為了讓你以後過得更舒坦啊。我知道你哥看不上我,我也不想讓他看扁,覺得你嫁給我會受委屈。”
他永遠都是這套說辭。
一開始讓她很感動,久而久之就像空頭支票,聽聽就算了。
南惜心如止水,推了推他,避過男人湊近的臉,去沙發上拿手機。
池昭明跟過來,從後面摟她腰。
酒味環繞,南惜緊皺著眉頭,迅速點幾下手機螢幕:“給您叫了代駕,走吧。”
“您”,她又拿這種腔調陰陽他。
“這麼嫌棄我?”池昭明也不惱,只想親一口。
直接被她一巴掌拍開:“離我遠點兒。”
池昭明知道她講究,喝成這樣能讓他進門已經算仁慈。
於是勾了勾唇,從善如流地走到入戶門口。
酒壯慫人膽,出門前他依舊不死心地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
句尾拖出一串曖昧的氣音。
“結婚再說。”南惜一把將他推出去。
男人像一支彈簧,嬉笑的臉再次探進門內,十分認真地注視她幾秒。
南惜眼睫微顫:“還幹什麼?”
“南惜。”他忽然沉聲叫她名字,意味深長地,“我喜歡你乖一點,你知道吧?”
抓著把手的指尖蜷住,南惜抿緊唇,沒說話。
池昭明點到即止,轉過身,步伐輕鬆地走向電梯廳。
腳步聲逐漸遠了,樓道感應燈次第熄滅,南惜合上門,靠著門板洩了氣。
他的意思她知道。
她可以嬌縱,可以鬧脾氣,可以對他態度不好。
但一定得聽話。
挑高九米的大平層,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新風系統,這一刻,竟讓她覺得呼吸滯澀。
是還未散盡的菸酒氣嗎?也不是。
像靈魂被困在了籠子裡。
*
好端端鬧這麼一出,南惜吞了兩片褪黑素,才勉強一睡到天明。
定製的婚戒下午到,她沒讓人送家裡來,悶得慌,想出門逛逛,約好自己去珠寶店取。
南惜喜歡有故事的珠寶。
t&a作為新興的高奢品牌,每款概念設計都像童話一樣深邃又夢幻,店長跟她很熟,因為她幾乎收藏了所有新款。
婚戒也是找t&a首席設計師定製,以她和池昭明青梅竹馬的愛情故事為藍本。
“您和先生的初遇是在秋天,楓葉正紅的時候,所以皇冠採用紅楓的藝術變形。男款戒託是您姓名的縮寫,中間的閃電輪廓代表您和先生定情的雷雨天,您的戒指背面也刻有先生姓名……”店長親自為她闡述。
期待已久的婚戒,此刻卻沒掀起多大波瀾。
南惜面色平靜地試了試女款尺碼,剛好合適,讓店長幫忙裝起來。
順便帶了一整套安徒生聯名款鑽石擺件,和一隻新上櫥窗的純金實心大貔貅擺件。
祁書艾說她最近財運不旺,送她只貔貅鎮鎮宅。
櫃檯裡,兩名店員交頭接耳說著什麼,偶爾朝她瞄一眼。
南惜沒放在心上,猜是新來的員工,不認識她,驚訝於顧客的財大氣粗。
等店長開單的時候,南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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