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張永珍,我帶人來看你(第2/3 頁)
是李清照後的才女朱淑真啊。趙官家耐心的安慰寶貝女兒,要擇其善者而從之,身為公主,不能容不得別人比自己優秀。
當然,他身為一個皇帝,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跟子女交流,更多的時間還是放在河北大地的建設上。王珏等人說的對,在關注海運的同時,內河也該清理了,不然運糧早晚是個麻煩。
但是十年宋金戰爭對於海河和京杭大運河的破壞肉眼可見,首先清淤工作就不能再等,趙九拒絕了韓世忠讓御營左軍參與工程的提議。
開玩笑,要是沒有軍人的榮譽感,整天干些民夫的事兒,那和以前的緊軍有何區別
至於太原府的河東兵馬,那不是情況特殊,守護鄉梓嘛,加上人家宗知府調節軍民關係超一流水平嘛,不能比就是不能比。
好在李綱李大爺整天在跟西遼訓話,弄得耶律大石和蕭合達欲生欲死,人口貿易的事兒被他卡住了,所以沒有運送到寧夏一帶的流放犯還在河南地區,實在不行,燕京府合河北大地還關著不少罪犯呢,在牢裡關著還得浪費糧食,都出來幹活。
當然,趙官家也跟李綱通了氣兒,脾氣大也得有個限度,雖然西遼理虧在先,也不能把耶律大石徹底惹急了,比如說榷場貿易的事兒,就可以先放點口子,畢竟人家西遼也缺鹽呀。
說句難聽點兒的,國與國之間講的都是利益,這就好比在驢子面前放根胡蘿蔔。
當然,實話實說,這些人雖然也得幹苦力,但是待遇比當年的女真俘虜好了不止一點兒,至少就沒有出現大批過勞死的現象,畢竟嘛,又沒有血海深仇。
有道是六月炎天時霎雨,行雲湧出奇峰露。夏日炎炎的同時,河北大地還迎來了雨季。弄得趙官家是出行也不便,待在宮殿裡還悶得夠嗆。難得這天天陰著,趕緊跑帶磁州一代看大運河修繕情況,梅爍趕緊過來見駕,問安後就忙不迭回報進度,然後委婉提議,官家,您看我這邊人手不足,用的大部分都是罪犯,要不為了您的安全起見,抓緊時間回去或者去別的州府看看。
《最初進化》
弄得趙官家看著河堤上滿滿的人驚詫道:“這北伐勝利後,朕不是大赦天下過嗎這才三年的時間,怎麼積累了這麼多罪犯”
梅知州苦笑道,“官家倉稟足而知禮節,這河北地區久經戰亂,人民流離失所之餘,不免有些……重生死輕道德,不過都不是大罪,大多數也就是徵水源打傷了人,或者小偷小摸等。否則真是殺人放火的死刑犯,臣也不敢放他們出來。”報復社會再殺人怎麼辦
趙久頭疼道:“哎,看來朕的事兒還是那麼多,這教化百姓之事也要儘快安排起來。”
也是老天看他不容易,就在趙久休息了一天,準備出發回燕京時。路過城北那片河道,只見有幾個人在搶伙食,推搡起來。
梅爍臉上掛不住,當即命令衙役前去制止。趙官家目力極好,遠遠看著不過是幾個面黃肌瘦的小子,心裡不忍,就道:“罷了,多給他們點兒吃的,算是朕犒勞他們了。”
皇帝發話了,別人還能怎麼辦楊沂中當即從御用的膳食裡找了幾塊個饅頭、驢肉火燒,吩咐人給那幾個被制服的民夫罪犯送過去。
按照禮節,皇帝賞賜,不管是罪犯還是大臣,必須叩謝。這幾個人也不例外,被御前班直拽過來,磕個頭才能回去。
就在那麼電光火石之間,趙久忽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一個青年的面容,甚至不顧皇帝的威嚴,搶上幾步,一把抓住他,顫聲問道,“你,你是誰”
周圍近臣一片驚呼。楊、劉二位人立刻搶上一步,按著這個青年罪犯肩膀。
那人也是嚇傻了,在周圍人不斷催促下才磕磕絆絆地回答道:“俺,俺叫張通。”
話已出口,大家的臉色更是不對,這人明明在河北,怎麼一副隴右口音
各種陰謀論已經在腦子裡呼之欲出了。
誰知道趙官家卻彷佛魔怔了一般,問道:“你是哪裡人你爹孃在何處,叫什麼名字”
張通都快嚇哭了,說道:“官家饒命啊,俺不過是餓極了肚子,去偷了幾個饅頭吃。不合,和人打了一架而已,官府只判了我半年勞役。”
“真沒問你這個,回答朕的話。”
天子氣是一擺,當即把所有人都震得一愣神。張通也只好道:“俺,草民是延安府人,早年被金人掠為奴隸,來了河北。爹早死了,娘也早不要草民兄妹改嫁了。至於爹叫啥,這,官家,俺,不不,草民實在記不住,好像我大哥說過,叫張永什麼還是叫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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