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陰謀詭計空一場(第2/3 頁)
樣,鄭修年先軟倒了,這不是坐實了他窩藏逆賊的事實,真要遺禍全族了啊。
當然他只要不隨地排洩大小便,也無人理他,楊沂中就喝道:“高益恭,官家前往長安,明明比預定行程早了兩日,你為何能挑撥梁興等人夜間演武。”那次可真是危險,不知底細還真以為是叛軍呢。
高益恭到了這等份上,情知不過一死,嘿嘿道:“那當然是你們遼陽郡王劉晏也是燕雲出身,告知於我,才讓我差點得手啊。”
雖然明知道他在胡說八道,但是劉晏還是心頭噴火,趕緊跪下道:“官家,臣斷斷沒有,姓高的雜碎,你.......”再是遼國進士出身也要罵髒話了。
萬幸趙玖及時阻止了他,對著高益恭說:“朕這些日子見到的叛臣,沒有一個膝蓋硬的過棉花,唯獨你還有點骨氣。但你既然是個敢作敢當的,就不必攀咬別人,劉晏萬里歸國事朕於危難,多少次同生共死,他要是心懷不軌,朕早死了一萬次了。你想在朕心裡種下刺,也是不能的。”劉晏聽後差點掉眼淚,又磕了一個頭才起來。
高益恭聽後反而沉默,卻聽趙玖道:“秦檜想在大宋立足,朕在一日,絕無可能。所以他千方百計地拉攏一切對朕不滿的力量,哪怕萬一的希望,也要致朕於死地。這沒什麼難猜的,再說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亡。朕經歷戰陣,萬一不幸,皇子尚幼,淵聖及其子也不是沒有機會的,這等計謀若沒有秦檜,你們這幫人也組織不起來,可惜啊,摧枯拉朽之下,金兀朮都是一個身死國滅,何況他秦會之,但勢力已成型,總有僥倖之心或者你這樣的仇視之人。再蹦躂一二,挑撥也好傳言也好,不過給朕添了點麻煩而已。”
高益恭這時反而冷笑,道:“人人都說官家萬歲,但不曉得底下卻有這麼多人盼著你死。也是,都說你是興復之君救民於水火,但天下大亂還不是你們趙家惹出來的,既然是為了你家天下,有什麼可以稱道的!”
趙玖無所謂,“朕又不是國債,哪能人人都喜歡。”復又嘆息道:“朕真是年紀漸長,居然和你囉嗦了這麼久,罷了,上次這麼說我的,還是杜充那獠呢。不過朕真是好奇,你不過秦檜伴當,為他如此是為什麼?你本是燕雲漢兒,家裡又不是大族,朕是沒給秦檜活路,可卻沒有絕你的路,人說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江南舊族恨朕還有原因,可你為什麼捨得一身剮,來算計朕?”
高益恭居然紅了眼眶,“我沒讀過書,是主人把我撿回去養大的,這條命早就是他的了。”
趙玖再次感嘆,“還真是秦檜也有三個好朋友啊。正甫。”早已經防著高益恭自殺的楊沂中嫻熟地卸了他的下巴,一揮手自有親兵帶人去了皇城司,總有手段讓他把事實吐乾淨。
至於李邦彥、莫儔、薛弼等人歸於刑部,剩下的嘍囉歸於大理寺,女眷發往皇城司,這個時候沒人講人道主義精神。
趙官家好像也累了,喝了馮益端上來的大理普洱月光白,對著鄭家兄弟道:“二位愛卿是鄭娘娘的族人,但怎麼還當自己是偽金的臣子,看來朕這個官家也讓你們不滿了啊。”
“噗通”一聲,這下連勉強保持鎮定的鄭億年也摔倒了。
不過對於趙玖和滿朝文武而言,他們不過就是小咯羅,一看官家沒有法外開恩的意思,馬伸自然也接手了,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想來宮中鄭太后是不會不識趣的求情的。
官家的身世不會有任何反覆了,可是他心裡有沒有刺,誰敢打賭,起碼鄭太后不敢。
林景默在心裡默默地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上了頻率,趙官家隔日就曉諭秘閣,此番謀逆案查清之後,著宗正寺理清宗祧,大宋天子本人以道君第九子的身份,入繼哲宗趙煦為子,以孟皇后為嗣母,特恩章惇配享哲宗之廟。
雖是順理成章,卻也著實激起了東南西北、四海列國的議論紛紛。
——小劇場番外——
張榮的業餘生活
“俺婆婆若見我披枷帶鎖赴法場餐刀去呵,枉將他氣殺也,枉將他氣殺(哭)。告哥哥,臨危好與人行方便。”一身布衫的范成大正是十六歲的年紀,本已經變聲,但是學起竇娥臨死前的哀怨,竟然也不由的帶入其中。
他尚且如此,我們穿著夾襖的張大頭領“砰”地一聲,第八次拍響了桌子,罵道:“狗官,狗官,逼殺孝婦,天理不容,檮杌檮杌,聽著就是個狗官。”
他身側的兄弟哪個不是被逼上梁山的,對著貪官汙吏昏君奸臣恨得牙癢癢,紛紛跟著一起痛罵,萬幸我們小范進士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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