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我是賈大爺(第3/4 頁)
還是有些特權的。
想到這皇帝不動聲色地將摺子放到懷中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就這樣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聲使得喧鬧的大殿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般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如此鮮明的反差恐怕也只能在皇帝身邊看到。
皇帝環視一圈周圍表情各異的眾人緩緩地說道:“這人老了就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朕記得有一年的生日太子親手為我刻了一枚印章當時廢了不少的料不說就連他的手也傷的不輕,現在想起來還真是物是人非。”
看似感慨的兩句話讓在場的眾人無聲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司徒昊則是差點掰斷了手中的筷子。先太子去世多年一直都是預設的禁忌,沒有人敢在皇帝面前提起。萬萬沒想到今天皇帝竟然會主動提起太子而且語氣中還帶著明顯的懷念,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皇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中紛亂不堪。
皇帝就像沒看到眾人彷彿見了鬼一般的表情,他慈愛地衝著遠處招了招手說道:“昊兒,到皇祖父這裡來,你這孩子坐的這麼遠倒是讓皇祖父好找。”
司徒昊從容地站起身在所有人複雜地目光中緩緩地走向前,他站在皇帝面前恭敬行微笑著說道:“孫兒祝皇祖父萬壽無疆!孫兒不勝酒力坐那兒也是為了躲個懶,沒想到還是讓皇祖父找到了,皇祖父真是慧眼如炬。”
聽了這話皇帝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用手虛點著司徒昊笑道:“你這孩子倒是會偷懶,罷了,咱爺倆也好久沒聊過天了,跟朕來吧,我讓他們準備你最愛吃的龍鬚酥咱們也來個抵足而眠。”
說完這話皇帝顧不得宴會上的其他人直接帶著司徒昊離開了,被留下的人面面相覷,那幾位皇子的臉色鐵青得彷彿隨時要咬人。倒是四皇子最為淡定,他將手中的酒飲盡,然後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禮部尚書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努力地穩住顫抖的身子,誰能知道當皇上說出那幾句話的時候他的心裡有多緊張,他差一點就要磕頭求饒。好在皇長孫接的即使,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情他領了。
且不說這晚皇帝和司徒昊是怎樣測夜未眠地討論,單說大殿中的其他人早就沒有了飲酒作樂的興趣卻礙於皇帝沒有發話誰也不敢擅自離開,終於熬到皇帝想起他們派人來交代散場時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離開了。當晚有許多府邸的燈火都是徹夜未熄,而幾個王府內更是碎了滿地的瓷器。
第二天一大早從宮中飛馳出一隊人馬直奔越澤之前種玉米和紅薯的莊子而去,到了莊子後這些人奉旨接管了莊子。莊子裡面任何一個人都不允許離開,囤放種子的庫房更是被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越澤從驚蟄那裡得到訊息的時候司徒昊還沒有從宮中回來,不過看到皇帝對他的莊子的態度越澤也可以鬆口氣。現在就是要等著看皇帝對於司徒昊會有怎樣的安排,若是皇帝誠心打算壓著司徒昊不讓他出頭,那麼司徒昊就算表現的再好也沒有用。想到這兒越澤的心中還是有幾分擔心,畢竟以後可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
又過了一天司徒昊才從宮中回來,但是他也弄不清皇帝的態度,於是他們只能耐心地等待。直到一個月后皇帝加封司徒昊為郡王的聖旨傳來,他們才確定這兩樣東西為他們帶來的好處是怎樣的巨大。
與此同時各個王府中又碎了一地的瓷器,甚至還有不少人抱病。年紀輕輕就被封為郡王可謂是皇孫之中的第一人,甚至這份榮寵也超過了那些皇叔。這讓那些早年間一直生活在太子陰影下的皇子們有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只不過之前讓他們覺得憋屈的是太子,而如今則換成了太子的兒子,果然與太子一比他們所有人都是撿來的。
既然被封為郡王那麼司徒昊自然就不適合繼續住在之前的宅子裡,那座這宅子佔地面積小就算是想改成郡王府也改不了。好在皇帝又另外賜了一座郡王府只是有些地方還沒有完工,所以司徒昊還需要在原來的地方再住上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司徒昊原本的宅子前可謂是門庭若市。來拜訪的人絡繹不絕就連收到的拜帖都是論筐收的,一時間這位新晉的郡王真是風光無限。不過越是這個時候司徒昊越是需要謹言慎行,司徒昊和越澤商議後決定要閉門謝客,除非皇上召見否則堅決不出門。
司徒昊閉門謝客越澤的空閒時間也多了,他不再是見天地往司徒昊那裡跑待在榮國府的時間倒是多了起來。這可把賈瓊高興壞了,要說賈瓊生平最討厭誰那絕對就是司徒昊這個一出現就和她搶大哥的人。
如今越澤閒在家裡天天品嚐妹妹親自精心為他準備的點心佳餚真是生不如死啊!與賈瓊甜美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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