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們兄弟兩個人都是神經病(第2/3 頁)
後抑鬱症,引發了更嚴重的精神問題。
雖很快就被謝家動用某些手段壓制住了流言傳播,但攔不住傳播的範圍一直都在擴散。這也是為何上學的時候,就總有一些好奇的人十分關注謝君安。
只是,那個女人明明看起來並沒有病。李年昕想著自己偶然看到過她的照片,準確地說是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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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是她第一次看見情緒徹底失控的謝君安,在夕陽落幕的樹林裡發洩著壓抑許久的怒吼。身下是他母親的照片碎成一地,他的眼睛充血像猩紅的野獸控訴著什麼。
也是那一天,謝氏集團宣佈在海外療養的謝夫人因突發急病去世。那天之後,謝氏集團很快又迎來了一位出身更好的新夫人。這位夫人一改常態,永遠積極活躍在大眾視線裡,以至於現在大家似乎都忘記了前一位謝夫人的存在。
李年昕低下頭撥弄著窗臺上的吊蘭,屋內似乎一直都在互相控訴著擁有一個瘋子母親的悲慘人生。但她知道那個女人是愛孩子勝過生命的,這種堅信來源哪裡她也說不上來。
她想起自己的母親,那個總是從小各種打壓自己。一點點抽去自己筋骨,差一點死於深淵的存在。如今八年過去了,她和父親從未留下過什麼就直接消失在這座城市。
到頭來,她依然可信任的只有那些無法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意念的存在,去支撐自己繼續走下去。
“要不要跟我走,我幫你換一個新身份去開啟新的人生。代價是成為我的 jenny……”那時候傅堇臣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從深淵中傳來的救贖聖音。
對於當時渾身遍體鱗傷、身上散發著傷口化膿氣味的自己來說,這個提議簡直就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她心想:如此破爛不堪的身體和靈魂,還有什麼可害怕失去的呢?
那個總是擅長剝去人性的外皮,暴露其原始動物性的男人,雖然她時常痛恨他的瘋狂和殘忍,但也感激他在深淵中給予自己的那一絲希望,讓自己能夠活到現在。
即使他將自己拖入了更深的深淵,她也仍然心甘情願地代替黑夜中的魑魅魍魎,為他鋪設前進的道路。
突然,臥室裡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打斷了李年昕的思緒。她立刻衝向房間,看到眼前扭打成一團的兄弟兩人。
他們仍然糾纏在一起,目光都緊緊地盯著李年昕,似乎在等待她要站隊哪一邊的決定。
李年昕不屑一顧的回到床上繼續躺下,矇頭入睡。“要打就出去打,你們兄弟二人都是神經病。不要耽誤正常人睡覺!”吼出來這句話,李年昕覺得心口的壓氣都小了不少。
只剩下愣住的二人迅速撒開手,誰也不服誰的站到房間的兩邊。
傅堇臣走到床頭櫃前蹲下,翻出車上一樣的香薰燈為李年昕點上。聞到味道的李年昕眉頭動了一下,閉著眼點了點頭伸手示意他走開。他嗤笑了一聲,輕輕的吻住李年昕的額頭轉身離去。
臨走前不忘示意謝君安一起出去,謝君安帶著怒火還是壓住自己,跟上前悄悄地帶上門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李年昕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旁邊不斷冒出煙雲的小燈,嘟囔著“多此一舉,你們兩個這麼吵,助眠也是白搭。”
門外的傅堇臣走到客廳裡拿出茶几上早就備好的紅酒,示意謝君安一起喝一杯。
“早就託人選好的紅酒,希望可以合你的胃口。”他從容的拿出精緻的酒杯倒出,將其中一杯遞給謝君安。自己則端起另一杯,一飲而盡。
謝君安看著眼前的紅酒,是在家時李年昕最常喝的牌子。他經常聞到,剛一出來就意識到了。這個男人是在向自己全方位炫耀李年昕的一舉一動,習慣細節全部如數家珍瞭如指掌。
“怎麼?這並不和你的胃口嗎?那真是太遺憾了,這是在我們德國的家中時,jenny最常喝的牌子。沒想到並不是你的菜,你卻讓助理送了三個月上樓給她,真是感動!”傅堇臣作勢捂住心口,做出遺憾的表情。
謝君安抬眼看了他一眼,順勢抬手一飲而盡。他倒拿著杯子控了控,示意傅堇臣。
傅堇臣拍了拍手,語氣故作讚賞道:“好好好,所以酒也喝了,破爛舊事也敘了。接下來,我允許你提出你的疑問了。”
看到眼前的男人充滿勢在必得的優越感,謝君安本就淋溼的衣服更加讓他覺得不自在。
但他內心確實充滿了疑問,李年昕八年的過往他沒有參與。而如今的他更沒有資格但又像一個卑賤的人既要還要,試圖參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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