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她是你爹的親生女兒(第1/2 頁)
在李時臣看來,顧青鳶是國公府的人,國公府若是丟人,那她自然也是丟人的,所以無論如何,顧青鳶都不會讓國公府丟人,因此,他並不是很相信田蕾兒的話。
“自然是要讓奴婢丟臉了!”田蕾兒看向李時臣,一臉委屈:“世子,您想想看,夫人是知道府庫空虛的,可她卻不給奴婢銀子操辦壽宴,還把對牌給奴婢,奴婢去找她的時候,她還跟和奴婢暗示一些有的沒的,這不是為難奴婢是什麼?”
李時臣聞言,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這麼說來,她就是故意讓國公府丟臉了?”
田蕾兒點了點頭,十分委屈地說:“對啊,可惜顧青鳶的演技太厲害,騙過了老夫人,讓世子和老夫人以為這都是奴婢的錯,其實奴婢才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啊!”
說到這裡,田蕾兒忍不住潸然淚下。
李時臣看在眼裡,頗為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莫要難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做出的。”
田蕾兒聞言,哭得越發的動情了:“多謝世子,奴婢就知道,世子一定慧眼如炬,明察秋毫!”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田蕾兒,李時臣心裡這個氣啊!
虧他還覺得自己虧欠了顧青鳶,想著帶她去詩會補償她,誰知道這人居然玩陽奉陰違、欲擒故縱這一套,既然如此,那他也沒有必要對那個女人有所憐憫。
這麼想著,李時臣將目光挪到了田蕾兒身上。
竟然顧青鳶這麼討厭田蕾兒,那如果他把原定去詩會的顧青鳶換成田蕾兒,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呢?
李時臣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轉而對田蕾兒道:“別哭了,明日我帶你去詩會。”
田蕾兒的哭聲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她仰起頭,淚眼婆娑地看向李時臣,問:“是隻帶我一個還是春桃也要一起?”
李時臣一聽這話,不由笑道:“自然只帶你一個了?怎麼?你吃春桃的醋了?”
田蕾兒點了點頭,悶聲悶氣地說道:“世子別忘,您為了那個女人可是親手把奴婢關進柴房裡了。”
“若是不鬧騰,本世子也不會這麼做。”李時臣眼底劃過一絲厭惡,他覺得這個田蕾兒有點太不識好歹了,若不是看在這人曾與他春曉幾許,府中又懷有他血脈的情況下,他早就把這女的給發賣出去了。
畢竟,他平生最厭惡的便是不知好歹的人。
田蕾兒是個聰明人,再加上這幾日世子對她的冷落,如今的她變得格外敏感。
當她察覺到世子對她頗有怨言的時候,當即改口道:“是,世子說的對,所以奴婢反思了,世子放心,以後這樣的事不會有第二次了!”
另一邊,顧青鳶的住所內。
蒲月小跑著從外面跑了進來,惡狠狠地說道:“世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歲寒見狀,臉色大變,她走上前,正色道:“蒲月,你就算要說也不要這麼大聲,現在咱們還在國公府,隔牆有耳的,要是給世子的人聽到該怎麼辦?”
“聽到就聽到,大不了賤命一條,我還怕她們不成?”蒲月正在氣頭上,說這話的時候,眼眶都泛紅了。
顧青鳶放下手中的賬冊,看向蒲月,笑問:“這是怎麼了?是誰惹我們蒲月不高興了,出去一趟回來竟發了這麼大的火。”
“夫人,您笑了。”蒲月看向顧青鳶,眼底劃過一抹哀色:“夫人,剛才翠紅姑娘讓人過來了一趟。”
接下來,蒲月便將田蕾兒和李時臣那對狗男女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顧青鳶。
顧青鳶一聽這話,忍不住笑道:“原來你就是為這種事生氣啊。”
蒲月點了點頭,十分不滿的說道:“這難道不值得生氣嗎?世子前腳邀請您去詩會,後腳就邀請了田蕾兒那個賤人,這不是明晃晃的打您的臉嗎?等明日一過,外頭肯定嘲諷夫人您被區區丫鬟壓了一頭!”
“這有什麼的。”顧青鳶放下賬冊,笑道:“咱們女主在這世上安身立命,從來不是靠什麼男子,那些說女子靠男子的人,不過是擔心女子奪走他們的權利罷了。”
“可……可不靠男人還能靠什麼呢?”蒲月有些心疼的看著自自家主子。
深宅大院的女子最是不易,稍不留神,一個行差踏錯就是要了女子的性命。
在這裡,她們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在自己的夫婿。
可如今,夫人不受世子寵愛,她們這些坐下人的,尚且能感受到行事艱難,更何況是主子自己呢?
“你傻啊!”歲寒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