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長安畫派(第2/2 頁)
挑中了我這裡最好的一幅畫,你看這線條多流暢,這題的字也很好看,秋望雲,這是咱們……咱們國內著名的一個畫家。”
攤主的知識有限,再加上又完全沒重視這幅畫,竟然把“秋”和“望雲”兩個連在一起讀了。
“小夥子,秋望雲的這副畫真好,你想要給你便宜點,直接最低價50萬。”
握草,這攤主真牛逼,直接把剛才給杜一鳴的最低價又給了一遍。
呵呵。
王良瞥了眼快要氣炸的杜一鳴,又看看老闆,直接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五萬?這肯定不行。”
“老闆,不是五萬。”
“呵呵,五千更不可能。”
“錯了,是五百。”
握草,攤主氣得眼睛瞪得溜圓。
“你買擦屁股紙呢,我這是秋望雲的絕版真跡,你給五百,存心搗亂是吧。”
“老闆,國內畫壇壓根沒秋望雲這個人,而且你這幅三驢圖平時肯定也不怎麼打理,都有水印了,所以五百很合理。”
王良給攤主一種很專業的感覺,而且氣勢很足。
攤主這畫是在一個小區裡收的,對方是個收藏家。
當時這位收藏家要搬遷,說有一批畫冊要處理,這幅《三驢圖》被夾在一本厚厚的相簿裡不小心賣了。
這純屬不小心贈送,攤主也就沒多在意。
直接拉出來堆到攤子上賣了。
“小夥子,五百肯定不行,最起碼得再加5塊。”
“好,505,絕沒問題。”
怕夜長夢多,更怕有人看出這幅畫的真正價值。
王良立刻把錢付了。
杜一鳴一直在憋著勁,見王良同樣買了一幅三驢圖,雖然價不是很貴,但是本著能踩就踩的原則,這位杜公子立刻站起來嘲諷道:“姓王的,你也就這麼點本事,你看不上我的三驢圖,但你這幅也不咋樣嘛,長得比你還醜。”
是騾子是馬,必須要拉出來遛遛。
當著線下線上幾十萬人的面,王良立刻說道:“各位,我這幅三驢圖並不是地攤貨,反而大有來頭,這幅畫的作者叫趙望雲,他不但畫工講究,而且還是黃胄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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