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第2/4 頁)

的邏輯裡得到合理的解釋。

&esp;&esp;“你記得嗎？我哥做飯可好吃了，一個暑假我們仨都胖了。你吃了不算，還說要跟他學，每回他來你家做飯，你都往廚房跑，結果根本插不上手，回回只能在旁邊扒蒜皮，意思一下。搞得齊照天天對著你唱李志，說你是‘蒜泥妹妹’。”周子璇繪聲繪色地說。

&esp;&esp;程之珩毫不費力地就回憶起了那段時光，垂眸目光愈發柔和，而緊接著又是酸澀，那時候誰也想不到他們之間會走到如今這步。

&esp;&esp;顧思寧笑笑，略帶遺憾地說：“我忘了。”

&esp;&esp;話音剛落，便感覺到對面那道灼人的視線，她鬼使神差地對了一眼，匆匆轉過臉去不敢再看。

&esp;&esp;顧思寧想，不過是一些丟臉的中二事蹟罷了，沒什麼好記住的。

&esp;&esp;她舉起杯子，話轉得非常生硬：“別憶往昔了，來吧，祝我以後工作順利。”

&esp;&esp;周子璇配合地說：“祝你早日成為富婆。”

&esp;&esp;程之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知後覺地將杯子湊過來，一言不發。

&esp;&esp;周子璇撇了撇嘴：“一句好話都不會說，也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當初怎麼談上女朋友的。”

&esp;&esp;一句話僵硬了在場的兩個人。

&esp;&esp;程之珩用眼神示意她住嘴。

&esp;&esp;“我沒跟你說過吧，我哥在很久很久以前談了個女朋友。”周子璇裝作沒看見。

&esp;&esp;顧思寧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乾巴巴地哈哈了兩聲，也衝周子璇使眼色，讓她別說了。

&esp;&esp;“沒事兒，誰感情還沒失敗過幾次呢？”

&esp;&esp;周子璇決意用親哥的案例治癒受傷的姐妹，語氣中淨是灑脫：“其實你剛談戀愛那會兒，我哥也在談，他雖然當時沒說，但我就猜到他肯定有喜歡的人了，好幾次在家裡偷偷摸摸給人家打電話。說起來也巧，你們倆談戀愛、分手時間都差不多，談的人也差不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esp;&esp;不是好東西的顧思寧和程之珩：……

&esp;&esp;周子璇對著程之珩說，“哥，你不知道顧思寧談了個什麼樣的人吧？我跟你說比張敘還不如，張敘精神可能有點問題，但起碼不藏著掖著。”

&esp;&esp;程之珩臉色難看。

&esp;&esp;周子璇繼續道：“雖然你年紀大，又悶又無趣，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但你起碼有素質有道德人品不錯，她那個初戀年紀大就算了，乾的事兒也全是渣男事兒，覺得她拿不出手，竟然談地下戀，我拜託了，他是什麼明星嗎？誰關注他啊，搞這麼土的一出。”

&esp;&esp;程之珩冷靜地說：“你怎麼知道就是他說的地下戀情？萬一是顧思寧覺得男朋友拿不出手呢？”

&esp;&esp;顧思寧：“哈？”

&esp;&esp;周子璇直接翻了個白眼：“你少來了，你初戀那麼對你，你就覺得顧思寧也是這樣的人嗎？”

&esp;&esp;顧思寧：“哈？”

&esp;&esp; 恨意

&esp;&esp;“那誰講得準。”程之珩語氣平淡，“也許她精明，早有預感，怕這段感情成為抹不掉的汙點，索性把所有人都矇在鼓裡，這樣就能把分手的影響降到最低，甚至可以不讓任何人知道有這個人存在過。”

&esp;&esp;“那是你這麼想吧。”顧思寧放下筷子，反駁道，“說不準你前女友也是從你的反應裡判斷出你既要又要還要，乾脆順水推舟主動提出來。反正最後結果都是一樣，不如她主動一點，給你個臺階下。”

&esp;&esp;“他不需要臺階，他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地下戀。”

&esp;&esp;“那他說了嗎？他反駁了嗎？他不是也點頭同意了？人家善解人意還成錯了？”

&esp;&esp;“解誰的意？”程之珩蹙眉，“我說過不願意嗎？僅靠臆想就斷定別人是怎樣的想法，這難道公平嗎？”

&esp;&esp;“他自己什麼話都不講，不讓女朋友享有知情權就公平了？”

&esp;&esp;“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