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第2/3 頁)

她單純，一畢業就來上班，沒經歷過“資本家”的剝削，答應下來拍攝，卻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esp;&esp;他作為老師、作為長輩，在木已成舟的情況下，必須要拉她一把。

&esp;&esp;“小程啊，他們這夥人太有心機了，你一定要注意。”何徵語重心長，“千萬小心，不能讓他們抹黑我們單位，我聽說現在流行網暴，別到時候你跟小徐吃了虧。”

&esp;&esp;程之珩一一應了下來，再三保證才使得他寬心。

&esp;&esp;剛掛了電話，便聽得雨滴聲，王繼明開心大叫：“下雨了！程科長，下雨啦！”

&esp;&esp;蹲守的第八天，這場難產的雨終於落了下來。

&esp;&esp;“可以回家了！”耳邊是大家的歡聲笑語。

&esp;&esp;程之珩心念一動，打了把傘出門，一邊往氣象塔走一邊打電話。

&esp;&esp;電話接通，顧思寧疑惑地問什麼事。

&esp;&esp;“下雨了嗎？”

&esp;&esp;“下了啊。”顧思寧站在簷下，看著他的影子道，“你不是也在這兒嗎？”

&esp;&esp;“嗯。我知道，就是想問問你。”

&esp;&esp;一種奇妙的感覺，似曾相識。

&esp;&esp;顧思寧翻了個白眼，壓低聲音道：“你有病啊，用我對付你的招數來對付我？”

&esp;&esp;程之珩停下腳步，抬起頭看她。

&esp;&esp;雨滴順著傘面滑落，在腳下綻開。

&esp;&esp;他的眉目舒緩，在雨氣中變得朦朧。

&esp;&esp;儘管被拆穿套路，他仍笑著繼續說：“喜歡下雨，也喜歡你。”

&esp;&esp;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心動，總之她心跳加速，後背麻麻的，嗔怪道：“要死啊。”

&esp;&esp;程之珩低低地笑起來。

&esp;&esp;顧思寧強裝鎮定：“還不滾上來？”

&esp;&esp;他麻利地收了傘。

&esp;&esp;“杜徐呢？”

&esp;&esp;“去那片採集資料了。”

&esp;&esp;顧思寧往背後一指，青草地上，黃色雨衣格外地顯眼。

&esp;&esp;程之珩勾住她的腰，她差點跳起來，“有人怎麼辦？”

&esp;&esp;他不言語，用門禁卡刷開一扇門，將她拉進去。

&esp;&esp;天陰了，雜物間裡燈沒開，愈發地暗。

&esp;&esp;她被壓在門板上，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怕被人發現，小聲地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esp;&esp;“我很想你。”程之珩的聲音夾在雨聲裡，格外繾綣。

&esp;&esp;“我們不是一直待在一起嗎？”顧思寧耳朵有些燙了。

&esp;&esp;“還是想。”程之珩這段時間學會了誠實表達自己的感受，“在你身邊想，不在你身邊更想。”

&esp;&esp;“你想什麼啊？”

&esp;&esp;他不言語，垂首，埋在她的頸間。

&esp;&esp;顧思寧被他頭髮撓得發癢，聳肩躲了躲。

&esp;&esp;程之珩以為是拒絕，抬頭看她，猶豫道：“不可以嗎？”

&esp;&esp;她很難說不。

&esp;&esp;他笑，下一秒卻壓下來。

&esp;&esp;防盜門的涼意隔著薄薄的衣服傳過來，身前的身軀卻火熱滾燙。

&esp;&esp;氣息流轉間，他空出手來墊在她腦後。

&esp;&esp;有些粗糙的手掌掀開衣料，順著腰線上滑，抵達雲端。

&esp;&esp;她嚶嚀一聲，換來更加劇烈的交纏。

&esp;&esp;“小顧？”門外，傳來杜徐清疑惑的聲音，“咦，人呢？”

&esp;&esp;顧思寧一下清醒過來，別過臉，啞著聲音道，“有人。”

&esp;&esp;“嗯。”程之珩眼眸幽暗，又去銜住她的，細細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