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從畫中世界取炸藥(第1/2 頁)
工藤優作點點頭:“沒錯。他身上有利器,女孩簡直嚇破了膽,沒等他動作便拔腿就跑,對方當然緊隨其後。
那女孩只被搶了包,手機還帶在身上,於是趕忙拿出來打報警電話。
只是當晚因為暴雨的緣故,訊號不算好,她又要一邊逃命一邊說話,警局那邊自然聽得不算清楚了。”
聞言,阿笠博士眉頭緊皺。
“但他們還是出警了,不是嗎?”
工藤優作看著他,無言地點了點頭。
“是這樣沒錯。但後面發生的事……很難說這一行為導致的後果究竟是好是壞了。”
“事先說明,關於這起案件我知道的相當少。”直到將手放到畫上的前一秒,工藤新一還在對著降谷零這樣強調:
“案件發生時我還是個孩子,而且又是發生在神奈川而非東京,我對它的全部印象,皆是從父親的講述以及部分陳年報紙上的報道得來的。”
爆炸——這是兩個人最終敲定下來的方法。
在異空間發生的爆炸,等到星輝畫廊回到現實世界中時,仍然會對這裡產生影響。
到那時即便黑衣組織較旁人而言擁有清楚畫廊所在地、同時又對其享有一定程度上的權利這樣的優勢,也會因為爆炸而無法第一時間接近。
相反,無論是公安部還是警視廳,都能搶先以此為藉口接手這個畫廊。
至於那些資料和珍貴的畫作倒也不必擔心,工藤新一已經仔細檢查過那個保險箱,並料定它並不會在中等規模的爆炸中,受到太大損害以至於無法再使用。
此外,工藤新一還在降谷零的掩飾之下更改了保險箱的密碼,並向他保證自己的父母絕對能很快將其想出來;
很大程度上阻礙了組織成員就在附近伺機而動、趁他們不備搶先來拿那些東西的可能。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之上。
要爆炸就首先需要有炸藥,然而他們身上並未攜帶任何與之有關的東西,畫廊裡又只有畫。
不過,再從工藤新一口中聽聞這個計劃的時候,降谷零就已經隱約明白了他要做些什麼——從畫中世界取來炸藥。
這是個相當瘋狂的想法,卻絕非毫無可能。
他們既然能夠在這些時空之間自由穿梭,也就證明了至少目前,畫中世界與此處是可以相互連通的。
人既然可以,那麼別的東西也就能行。
有了這種認知,降谷零自然不會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事實上,他體內蘊含著的那些渴望冒險的因子已經隨著工藤新一的話語而蠢蠢欲動了。
只不過,挑選合適的作品成了計劃中最麻煩的一環。
炸藥畢竟不是什麼日常的東西,通常情況下還會受到管制,因而能夠形成炸藥的小世界當真是少之又少。
十九世紀中葉前完成的畫作全軍覆沒,哪怕當時有類似於炸藥威力的東西誕生,他們也不敢拿這種機率去賭如此長時間的放置是否會對其威力造成一定的損傷。
於是挑挑揀揀到最後,兩人也不過只找出了兩幅畫作而已。
其中之一便是百貨大樓。
那是幅寫實派的畫作,描繪的是發生爆炸前百貨大樓之內的場景,只是色調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同時還透過一些小細節暗示了那個喪心病狂的炸彈犯的存在。
另外一幅則名為《最後的日出》,描繪的是一艘已經確定要被爆破處理的輪船最後一次停泊在碼頭迎接日出的景象。
不必說,那時這艘船上到處都已經安放好了炸藥。
其實工藤新一是更想要選擇後者的。
平時他大概會更青睞於更有懸念的百貨大樓,可是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儘快成功將星輝畫廊整個炸燬。
只是除去他們兩人並不確定那艘輪船究竟還能否承受得住兩個人在上面活動、同時也不確定這幅畫的邊界究竟在哪裡這兩個理由之外;
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它是一幅印象派畫作,雖然比抽象派的筆觸要好上不少,可但凡有別的選擇,工藤新一和降谷零都沒有想要到那種世界裡去看看的慾望。
這也就是他們會選擇百貨大樓那幅畫的原因了。
“沒關係。”降谷零抬頭看向他,溫和的笑了笑:
“雖然並不在同一個地區,不過資料都被儲存在統一的系統裡,我曾經看到過不少有關這個案件的資料,新一你大可放心。”
不得不說,當降谷零想要這麼做時,他確實有種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