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溫情的阻礙(第1/2 頁)
明擺著琴酒在懷疑她,這次帶上的幾乎都是自己這一派的人,只有一個貝爾摩德不算在此列,就連庫拉索都被留在日本了,這也叫基爾有些活泛的心思熄了下來——
庫拉索或許可以爭取,但不是現在,她自身都難保的時候。
想到這裡,基爾又謹慎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到現在她其實還看不透這個女人,任務失敗時她也並沒表現得多麼生氣,到了英國她似乎是聽從琴酒的安排努力為組織做事,可又彷彿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
基爾並不確定她準備做什麼,更參不透這事情是否會與自己的任務相左。
不過,無論如何……
她又回想起自己深深記在腦中的那串數字,心裡緊繃的弦稍微鬆了鬆。
這次,她至少有了相當可靠的戰友在身後。
松田陣平已經被迫觀看了三天居家生活了。
自從他發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且無法與任何人接觸起,就始終在尋找脫離這片空間的方法。
奈何,尚未發現任何線索,他就只能夠待在此處。
只是相當不巧,這段時間恰好是松田陣平一家人最為黑暗壓抑的日子。
其實原本在現在的松田陣平的記憶裡,有關那時的回憶已經所剩不多。
他原本只記得父親一蹶不振、母親時常暗自垂淚,家裡的生活水平更是下跌頗多。
除此之外就是自己下定決心要做警察,其餘事情連帶著那時心境都已經模糊不清了,可是這幾天的經歷又使得這一切變得清清楚楚。
而身為成年人,又具有相當廣闊的視野的當下,他更是發現了許多小時候未曾覺察到的事情。
別的暫且不提,單單是看到幼小的自己聽聞驚慌的母親告知自己,父親被警察視為犯罪嫌疑人而抓走,因而惶恐不安又憤恨不平,
最終拿出紙筆來,用不甚熟悉的漢字一筆一劃,歪歪扭扭地寫下“長大以後要當警察”這幾個字的情景,就足夠叫他想要儘快將這事遺忘掉了。
但這幾日他也並非什麼事情都沒做。
松田陣平嘗試了許多辦法想要與這片空間建立聯絡,但無論是嘗試直接交流也好,利用電話等工具也罷,他的努力統統落空,就好像自己只不過是此處的一個看客罷了,同這裡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關聯。
怎麼可能呢?這是他的家庭,是他的父母,他永遠無法拋開的一切啊。
——在想到這一點時,松田陣平心中忽地悚然,他突然明白了這個遊戲的目的是什麼。
抱著嘗試的想法,松田陣平嘗試著在那個幼小的自己,處在熟睡這種失去意識的狀態之時,去掌控那具身體。
得到的效果相當驚人,有種自己在以第一視角操控旁人軀體的感覺,但他終於能夠對這個空間內的人和事做些什麼了。
看著被“自己”的右手拿起的那隻玻璃杯,松田陣平若有所思。
對於眼下只有小孩子力量的他而言,要做出接下來的事屬實困難了些,但松田陣平清楚地知道最大的障礙並不是這個。
這麼多天以來,他從一家人的生活之中,得到的並非完全的不虞——正相反,他回憶起了自己久違的童年時光,更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而他能夠確信,這就是遊戲想要看到的了。
試圖透過這種溫情,阻礙他的腳步嗎……
松田陣平抿了抿唇,看向“父母”的房間時目光中多了一絲堅定。
還不到時候,他現下並不能夠確定在此處空間內究竟誰是核心。
是以,短暫的試探過後,松田陣平控制著年幼的自己躺回床上,自己則靜悄悄飄到一旁去了。
“我透過幾個朋友瞭解到,m16確實有段時間聯絡不上赤井瑪麗了。”房間內,工藤優作正不疾不徐地對其餘幾人講述著:
“她最後活動的地點在沃克斯豪爾橋附近,且有報告稱見到了疑似赤井務武的人,需要確認對方身份。”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輕聲嘆了口氣:“根據這些線索,我不得不懷疑,赤井瑪麗是在被組織盯上後導致失蹤,且此事有貝爾摩德的參與。”
“失蹤?”服部平次敏銳地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那個詞,“能夠確定她沒有死?”
“自然。”工藤優作衝他輕輕點頭:“m16掌控之下的,赤井瑪麗名下的兩個賬戶每月都有固定的資金流水,儘管僅憑藉這些消費無法斷定她的去向。
而且,除去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