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七步(第3/3 頁)

冷笑一聲。其實，他不知道這條裙子的來路，但他的直覺向來準確，他知道這條裙子絕不是鍾月買的。他又有機會可以誣衊她了。

&esp;&esp;“偷東西，都偷到我頭上來了？”

&esp;&esp;鍾月搖頭，慌張地說道。

&esp;&esp;“是陳小姐給我的，我不想要的…我現在就去還給她！”

&esp;&esp;付榮把鍾月推了回屋，關上了門。

&esp;&esp;“她給你的？”

&esp;&esp;“是的，我沒有撒謊。是陳小姐送給我作禮物的。”

&esp;&esp;“禮物…”

&esp;&esp;付榮摸著唇，似思索般地坐到床上，問道。

&esp;&esp;“她的裙子，你配穿嗎？”

&esp;&esp;付榮的語氣沒有譏諷，沒有嘲笑，平淡的像在詢問天氣。隨後，他向鍾月伸出手。這不是邀請，而是索要。

&esp;&esp;“給我。”

&esp;&esp;鍾月眨眨眼睛，眼眶紅了。

&esp;&esp;突然，付榮一把扯住裙邊，與鍾月兩頭各自拉扯。他乾脆使勁，故意把裙子撕爛。裙子成了兩半，一半落到地上，一半在鍾月的手裡。她依然拽著，死死地拽著。

&esp;&esp;鍾月的固執，付榮頭一次見。他心裡樂壞了。

&esp;&esp;“裙子爛了，你賠得起嗎？”

&esp;&esp;付榮問都不問，直接把罪名壓到鍾月頭上。鍾月低著頭，慢慢把地上的裙子撿起來，小聲道。

&esp;&esp;“對不起，付老闆，我不是故意的…”

&esp;&esp;“我接受你的道歉。既然不賠錢，那就陪睡吧。”

&esp;&esp;在承受男人粗魯的撞擊時，鍾月想到那條在案板上的魚。她在猜想，那條魚是否和自己一樣，也試圖在死前作過無謂的反抗。

&esp;&esp;是了，它曾經蹦躂蹦躂過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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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寫《炮灰》的初衷就想表達“心酸”這個情緒，不知道讀者有沒有感受到呢？

&esp;&esp;本來想寫肉的，但好像放不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