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十步(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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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鍾月可真是個普通女人。付榮是抱著讚揚的心態去說的。
&esp;&esp;付榮常年在資本圈裡浸泡,見得人裡都透著一股子腐朽的味道。他們思想空空,只懂得趨炎附勢,附和奉承。不是發自內心的東西,都是假的。所以那一塊皮笑肉不笑的肌肉僵在臉上,看得讓人脊背發寒,尤其是在笑的同時,眼睛還隱射出陰謀的亮光。可這就是遊戲規則,人人都必須遵循的,不可拆穿的。
&esp;&esp;銅臭的氣味往鼻子裡灌太久了,不僅眼睛濁了,眼睛也矇了。付榮對周圍的一切感到麻木,彷彿半個身體都埋進沼澤地裡,難以自拔。即便想要掙脫,卻不知有何理由。他放任其自我淹沒,不斷挑戰刺激感官的事物和人,沒有道德底線,好似瘋了一樣。
&esp;&esp;陳文清像一道曙光,穿過一片烏煙瘴氣,直直地照在付榮的身上。好似命中註定般,付榮的心竟為她狂跳不止。他感到驚奇和詫異。
&esp;&esp;當陳文清彈完一首曲目,享受完眾人的掌聲後,從舞臺緩緩走下的期間,數不清的男人假裝不經意地整理起自己的儀容,似開屏的孔雀撲騰起翅膀,目光貪婪又有些傲慢。可是她是一隻翩翩飛過花叢的蝴蝶,根本無心留意他們。她徑直回到她老師的身邊,就此與付榮相識。
&esp;&esp;對付榮的印象和其他男人一樣,陳文清深感不適。他雖沒有直接展露什麼,但偶爾飄過的眼神中,隱含了太多可怕的訊息。她聽不進老師囑咐的話,只希望儘快結束這漫長的交際活動。
&esp;&esp;以為回到家裡,陳文清就可以休息一陣。但陳國宏因為她沒有結識人的本事,竟把人趕了出去。她難過,僅僅是因為半夜天冷,暫時叫不到車。她一個人穿著睡衣,挎著行李包,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esp;&esp;陳文清把通訊錄從頭滑到尾,來回三四遍,都沒有選出個適合的人。真正給予幫助的朋友,她一個都沒有。不是她性格差,而是身邊的人都把她當作木頭美人,一心借她上位罷了。她正想著去警察局睡一覺,隔天再做打算的時候,一輛車從後冒出,停了下來。
&esp;&esp;車裡人沒有說話,陳文清卻看清是誰了。她看看四周,抱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上了車。她絲毫不知賊船上了,就難下來了。
&esp;&esp;人就這麼上了車,不費吹灰之力。付榮心底暗笑,這不就是所謂的命運嗎?不過說穿了,陳文清就是有些傻,明知被人擄走了,還天真的用什麼狗屁道理來說服自己。
&esp;&esp;把人帶回家後,付榮本想慢慢琢磨,要怎麼下手的。但陳文清見狀對方軟的不吃,索性就來硬的。這下,不是正中付榮的下懷嗎?其實只是動動嘴皮子,付榮還會胡說八道地對付幾句。可以一旦動了手,他臉上的好容好貌,瞬間消失個無影蹤。
&esp;&esp;看到付榮眼神裡的陰沉,陳文清想到大鬧的心,頓時滅了一大半。老虎終究是老虎,他不咆哮,不代表他嘴裡的尖牙和利爪都是軟的。
&esp;&esp;陳文清卑微地祈求付榮,能讓自己回家。可付榮卻反問,她有家嗎?她恍然大悟自己被出賣了。此後,她躲在房間裡,卻依舊能清晰感受到危險埋藏在黑暗處,就等著她放鬆警惕,要了她的命。
&esp;&esp;置辦鋼琴室和養殖花田,看似是付榮為博美人一笑,實則他就像西遊記裡的妖怪,要把唐僧養得白白胖胖,才好下嘴吃進肚裡。無非都是為了自己。
&esp;&esp;偶爾閒心犯了,付榮就走去書房,開啟電腦,觀看監控裡的曼妙女人。陳文清站在鏡子前,撩開肩上的吊帶,黑色絲綢睡裙似瀑布般垂落到地上。她掀起身後的長髮,反手解開內衣釦,一對嫩乳蕩了出來。她彎腰,抬起一隻腳,順勢脫下了蕾絲內褲。看到這兒,付榮的笑意漸深,眼裡的玩味都快溢了出來。
&esp;&esp;不愧是家養的嬌花,哪兒是路邊野花能比的。陳文清身材頎長,腰細臀翹。面板白皙,五官素淨,盡顯大氣。付榮不僅喜歡她的外貌,也喜歡她的氣質。光是看著她坐在那兒,似池塘裡的睡蓮,恬靜安然,任何人都忍不住慢下腳步,凝望她。
&esp;&esp;付榮突然笑出了聲,甚至笑得肩膀都在顫抖。他腦中美好的意境,通通都被一隻夾著尾巴的小狗破壞了。他不知為什麼會拿鍾月和陳文清作比較,明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