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面具背後(第2/3 頁)
專業經營房地產。以他的話說,中倉縣當地人熟悉當地的政策,能更好的疏通方方面面的關係,這就叫作“天時、地利、人和”,鄭志成還透露說,已經和中倉縣頗有名望的“礦產大王”曹獻森達成了共識,要共同投資新縣城專案。
趙繼業不是常年摸爬滾打在複雜商圈的投機商人,他也只是對養殖業有深入瞭解,想要在新縣城分一杯羹,必須要有一個業內人士領路才行,現在瞌睡有人送來了枕頭,他當然樂意了。趙繼業能把養殖業做這麼大,除了頭腦精明,也非常重視規避風險,為了達成合作,他去香港考察了半個多月,詳細瞭解了鄭志成的幾個公司,經過考察,趙繼業放心了,人家鄭志成在香港房地產業界都是出了名的,家資幾十億是有的。於是,回到中倉縣的一週後,三方簽訂了合作協議,鄭志成獨佔51%的股份,曹獻森和趙繼業各佔24.5%的股份,總投資二十五億,成立了“金通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
一開始投資的專案很順利,中倉縣委、縣政府也拿出了誠意,透過招標,把臨河的好地塊,共計佔地七百五十二畝的土地以每畝37.5萬的價格賣給了金通公司,專案很快就破土動工了。
開工以後,趙繼業每天吃住在新縣城,這是他自創業以來最大手筆的投資,生怕專案出什麼問題。
然而,往往是怕中就有鬼,一個月後的一天中午,趙繼業正在吃飯,鄭志成來了,他一臉的憤怒:
“繼業,曹獻森他太欺負人了,昨天晚上,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私自把我從香港帶來的專案經理和財務總監都開除了,全換成了他的人,他這樣做分明是想安插自己的人佔據重要崗位,咱們所有的往來資金全被他掌控了,這就等於卡住了咱們的脖子,他要是做假賬,那咱倆可就吃大虧了?”
“他們倆是不是犯了什麼錯誤?”
“曹獻森誣陷他倆侮辱了公司女會計吳文麗,可吳文麗電話關機,躲起來就是不露面,這分明是圈套嘛?再說了,就算是他們兩個犯了錯,他曹獻森也要先通知咱們,再處理他們兩個,他給你打電話了嗎?”
“沒給我打電話。”
“這就對了嘛,曹獻森一定是早有預謀,設好了陷阱讓咱們兩個往裡跳,這可是幾十個億的大專案,他只要稍微動動手腳,說不定咱們的利潤就全都沒了?”
趙繼業頓覺一陣涼意從腳底板一直竄到了頭頂!
他知道曹獻森的能力,從專案招標立項,到各種複雜的手續,全是他曹獻森一手操辦的,這裡面是不是有暗箱操作?疏通關係究竟花了多少錢?曹獻森諱莫如深,只要問到這件事,他就搪塞,說是搞專案不花錢怎麼可能,說專案結束以後可以從利潤中扣除公關費用,到時候會讓他們知道的。
曹獻森既是縣政協委員,又是縣人大代表,鄭志成是香港人,惹不起地頭蛇,而趙繼業更是摸不到大小頭,只能儘量提高警惕,別人掙大頭,自己總要掙點小錢,所以,他除了不懂裝懂的每週要核查一下賬目,並沒有別的應對措施。
可是現在,曹獻森竟然明目張膽的把手伸向了專案核心,專案經理和財務總監無緣無故都被他換掉了,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他要是想動手腳,不止專案利潤要泡湯了,能不能收回成本都是兩回事。
“這件事必須要弄清楚,咱不能當冤大頭,找他去!”
“我不想和這種陰險狡詐的人再合作下去了,我準備退股,他曹獻森在中倉縣人脈眾多,黑白兩道通吃,怎麼和他鬥?”
“可你現在退股,損失太大了?”
“錢是身外之物,曹獻森既然已經伸了手,就一定會貪得無厭,以他這種陰險的程度,我怕到最後連命也丟了?”
“那也得去見他呀?就算是退股,不是也要達成一致意見嗎?”
鄭志成嘆息道:
“咱以什麼態度去見他?”
趙繼業心裡也打鼓,人家鄭志成家大業大,承受的起損失,可自己就不僅僅是傷筋動骨了,這可是自己半輩子的積蓄,最糟糕的是還貸了兩個億,一旦這些投資款打了水漂,那自己就要從富翁變成了“負翁”,怎麼去面對一家老小?又怎麼對得起和自己風風雨雨一起走過來的老婆?
想來想去,趙繼業只能借力打力,要替鄭志成打氣,再怎麼說他是港商,曹獻森多少會對他有點忌憚,兩個人抱團取暖,合力對付一個人才會有點底氣。
“鄭老闆,你千萬不能示弱,不然曹獻森會得寸進尺,你就是退股也會處於被動,能減少點損失就要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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