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請了個保姆(第1/3 頁)
宋遠平有些吃驚:
“臺前縣的縣長李清源?常委會上董書記推薦的擬提拔人選名單就有他的名字,怎麼就爆出這麼個醜聞?”
謝永年皺起了眉頭:
“這當幹部啊,一旦對金錢有了慾望,往往就會成為腐敗的導火索。而有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也往往會成為違法違紀的催化劑。作為一個黨員幹部,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遲早會出大問題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宋遠平刨根問底。
“這件事說來話長。”
鄒禮文喝了口水,這才又接著說:
“聽說和他有這種關係的女人名叫何玉鳳,她是前臺縣交通局的一個科室幹部,人長的挺水靈。這個女人平時就很風騷,是個招蜂引蝶的主,不光科室有個別男同事愛佔她便宜,連局領導見了她也要多看上幾眼。有陣子何玉鳳和她老公鬧矛盾,她一氣之下住到單位不回家了?這也給單位男同事製造了機會,夜裡總有人找她“鬥地主”。有一次李清源去她們單位檢查工作,何玉鳳就有了想法,她主動獻殷勤,李清源當時就走不動道了。兩個人眉來眼去的過電,沒幾天,李清源就把她金屋藏嬌了。”
“你看你看,李清源如果不是縣長,這個何玉鳳能主動接近他嗎?這就是現在的社會現象,一個不甘寂寞想要吃嫩草,一個想要抱緊領導的大腿,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謝永年拍了一下桌子,氣憤的說。
宋遠平笑了,這個老謝臭脾氣還是沒改,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鄒禮文和謝永年關係很鐵,知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沒理睬他,繼續說:
“後來,在李清源的提拔下,僅兩年時間何玉鳳就晉升為交通局的副局長。兩個人做出這樣的醜事兒,紙是包不住火的,何玉鳳單位的同事最先知道了他倆的秘密,一時間謠言滿天飛,沒過幾天,何玉鳳的老公也知道了這件事兒,鼻子都氣歪了。何玉鳳的老公在縣地稅局工作,比她小兩歲,人長的也帥氣,在單位大小也是個領導。你說頭上頂著這麼高一個綠帽子,他哪受得了?可是想離婚,財產還得分給老婆一半?想出這口氣吧,他又不敢得罪李清源?於是他寫了兩封舉報信,偷偷寄給了縣紀委。這不是可笑嗎?縣紀委哪管得了縣長的事兒?”
宋遠平也聽不下去了,他笑道:
“這個何玉鳳的老公也夠窩囊的,縣紀委只有監督縣政府的職責,並沒有約束李清源的權力,為什麼他就不能把舉報信寄到市紀委呢?”
“這還用說嘛,老婆出了軌,他是怕丟人唄!”
謝永年接茬說。
宋遠平不這麼認為:
“已經是滿城風雨了,捂又捂不住,還怕什麼丟人吶?只能說他寫個舉報信不過是做做樣子,表明自己像個男人,並沒有真想舉報李清源!”
謝永年催促道:
“禮文,你接著說,李清源怎麼被老婆堵屋裡了?”
鄒禮文笑了,這位老搭檔平時不喜歡聽這種男女之間的稀罕事兒,今天改興趣了?
“這封舉報信沒起什麼作用,石沉大海了,人家李清源照樣和他老婆玩兒遊戲。何玉鳳的老公鬱悶,有一次他和朋友喝酒,喝著喝著上了頭,哭的跟個孩子似的。他朋友知道他為什麼哭,就是不好意思戳破這層窗戶紙?就問他:“你這好好的哭個啥?”他也不避諱了,把何玉鳳和李清源有一腿的事情說了一遍。他朋友就給他出主意:“你惹不起李清源,有人惹得起。”他就問:“誰惹得起?”他朋友說:“李清源的老婆就惹得起,你把他倆的醜事告訴他老婆,你看他老婆怎麼收拾李清源?”他思來想去,覺得老婆不能白讓他李清源睡了,就算是給他加了點佐料。這以後他就想方設法接近李清源的老婆,瞅準機會,把何玉鳳和李清源的醜事兒全抖出來了。李清源的老婆生性潑辣,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李清源之所以能當上縣長,她孃家幫了不少的忙……
“這都是什麼社會風氣?一個體制外的商人,有了點兒錢居然能操縱組織工作?我都覺得臉紅啊我?”
謝永年又嘟囔道。
一連被打斷了三次,鄒禮文也不理他了,繼續說:
“她孃家在金州是做大生意的,據說身家過億,她當年嫁給李清源屬於下嫁。也因此,李清源不敢惹他老婆。人都說燈下黑,這兩年她一直都有點納悶兒,李清源老是說工作太忙,有時候一兩天也不回家過夜。你說一個小小的縣城,哪有那麼多的事情要處理?再說了,又不是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