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慕錢滬劇團在虹光大戲院演出《呂布與貂蟬》(第3/4 頁)
涼軍閥極其殘忍不仁,動輒以嚴刑脅眾,睚眥之隙必報,要不是有人暗中指使,哪個侍妾敢給他戴綠頭巾?
正史不記閨閣秘聞,貂蟬後來消失也在情理之中,細翻史料,才能發現蛛絲馬跡。透過這些蛛絲馬跡,我們似乎能推斷出貂蟬最後的歸宿:
被曹操留用後收了一個養子,還為曹丕繼位出了力,但是史書為尊者諱、為賢者諱,就沒有把事情寫得太明白。
在封建社會,僕隨主姓是很正常的事情,貂蟬既然被王允視為親女,她自然是應該姓王的,事實上無論是董卓還是呂布,都把貂蟬當成了王允的親閨女。
在《三國演義》中,貂蟬最後一次出現,是以侍妾的身份,跟正妻嚴氏一起陪伴在呂布左右,整天跟呂布“痛飲美酒”,不但弄得呂布“形容銷減”,還一唱一和地阻止了呂布出擊:
“將軍與妾作主,勿輕身自出。”
貂蟬看起來就像是個職業間諜,她跟呂布的感情,就跟史密斯夫婦差不多,他纏住呂布,也給曹操創造了戰機。
曾當過典軍校尉的曹操,跟當時的司徒王允關係很不錯,貂蟬又在關鍵時刻幫了曹操一個小忙兒,再加上曹操的特殊嗜好,得到兩次為人妻的貂蟬。
肯定不會割愛於關羽——關羽當時惦記的也不是貂蟬,而是秦宜祿的夫人、秦朗的母親:“
曹公與劉備圍呂布於下邳,關羽啟公,布使秦宜祿行求救,乞娶其妻,公許之。臨破,又屢啟於公。公疑其有異色,先遣迎看,因自留之,羽心不自安。”
曹操有堪稱“三國賈寶玉”,不管美女有過幾任丈夫,他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呂布已經俯首請降,曹操卻一定要殺之而後快,當然是要一勞永逸以絕後患——呂布死了,貂蟬也就沒了念想。
呂布可以當三姓家奴,貂蟬當然也可以為三夫之婦,這在漢朝並不算啥丟人的事情:
漢武帝劉徹有個同母異父的姐姐,劉備也納了本家兄弟(或許是哥哥)劉瑁的遺孀。
曹操把貂蟬據為己有,既符合當時的慣例,也符合曹操的性格,關羽就是想要,曹操也不會捨得給昭儀和貂蟬一樣,都不是真正的人名,漢朝的昭儀為最高位妃嬪稱號,相當於丞相,爵比諸侯,曹魏時期昭儀地位有所下降,位在夫人之下,爵比縣侯。
曹操妻妾眾多,真正可以稱為“夫人”的,也只有一個姓丁、一個姓卞的,其他的都是後代的統稱,就像劉禪的生母甘夫人,活著的時候也沒有夫人稱號——她是侍妾。
貂蟬在除董卓、滅呂布過程中立有大功,加入曹操“娘子軍”後,地位僅次於丁夫人、卞夫人而被稱為王昭儀,那也就順理成章了:
“王昭儀生趙王幹,幹母有寵於太祖(曹操)。及文帝(曹丕)為嗣,幹母有力。文帝臨崩,有遺詔,是以明帝(曹丕)常加恩意。”
王昭儀也好,王貂蟬也罷,該女子受寵於曹操,都是不爭的事實,她生那個兒子也比較有意思,他居然管哥哥曹丕叫父親:
“常呼文帝為阿翁,帝謂之曰:‘我,汝兄耳。’文帝又愍其如是,每為流涕。”
曹幹管曹丕叫父親,並沒有不可說的原因,曹操也知道得很清楚:這孩子三歲沒了媽,五歲沒了爹,是曹丕親自帶大的。
有人說王昭儀這個兒子是收養的,但是《三國志·卷二十》明確寫著曹幹是王昭儀所生,咱們還是採納陳壽的說法,魚豢私撰的《魏略》,就且放在一邊不提了。
王昭儀就是王貂蟬,這樣一想,很多事情就都解釋得通了:
丁夫人和卞夫人雖然先後為正妻,但是在曹操立嗣一事上都沒有什麼發言權,只有像貂蟬這樣的優秀女特工說的話,曹操才有可能採納。
說貂蟬在歸屬曹操後受封昭儀,也是不合規矩的,因為曹操並沒有稱帝,自然不可能封某個妾侍為昭儀。昭儀之稱,極有可能是曹丕篡漢後,想起貂蟬在自己繼位中出了一把子力,同時也看在小弟管自己叫父親的情分上,給貂蟬一個較高的封號,也算是一種補償。
王貂蟬變成王昭儀,這只是一種推測,史料的有趣之處也。
隨著虹光大戲院內《貂蟬風雲》的終章緩緩降下帷幕,錢凱飾演的呂布與慕容雪詮釋的貂蟬,兩人那深情而又糾葛的眼神交流,彷彿穿越了千年的時空,直擊每一位觀眾的心靈深處。
他們的演繹,不僅僅是角色的再現,更是一次靈魂的觸碰,讓人忘卻了戲與現實的界限。
舞臺上,貂蟬以她那絕世之姿,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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