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第2/3 頁)
。
&esp;&esp;上一秒自己親手扣下去的牌,下一秒揭起來就變了花色。
&esp;&esp;對面的祝雲宵看著雲淡風輕,可卻能做到控制桌上的每一處牌點。
&esp;&esp;幾輪下來,蒲千陽被殺了個片甲不留,甚至連全明的牌也沒打過。
&esp;&esp;唯一“贏”的一局,也是輸的。因為是他賭氣想要輸,結果到最後一輪抓牌的時候卻抓了個順子。
&esp;&esp;他徹底服氣了。
&esp;&esp;要是賭場上真坐了這麼一尊佛,全場人的口袋都是對他開放的,想拿多少拿多少。
&esp;&esp;把手裡的牌往中央的牌堆一扔,蒲千陽半是好奇半是感慨地問道:“怎麼做到的?”
&esp;&esp;“練的。”祝雲宵把桌面上的物品收攏好,隨後那雙在牌局中操縱一切的手卻侷促地十指交錯地緊握在了一起,“有人教我練,我就練。”
&esp;&esp;“那你得練多久啊。”
&esp;&esp;“很久。”
&esp;&esp;久到祝雲宵自己都不記得了,好像從一開始自己的玩具就只有這些東西。
&esp;&esp;“所以,那個教你的人是祝瀟嗎?”
&esp;&esp;“不是他。”
&esp;&esp;欸?
&esp;&esp; 一個故事
&esp;&esp;這倒是出乎蒲千陽的意料。
&esp;&esp;兩個人都姓祝,名字又有些相像,外加在小說裡,這種手法一般都是家族絕學,他自然就認為兩人是父子兼師徒的關係。
&esp;&esp;如果不是祝瀟教的祝雲宵,那會是誰?
&esp;&esp;祝雲宵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是我媽媽,吳芸,芸芸眾生的芸。”
&esp;&esp;取你名字中的一個字,取我名字中的一個字,就是我們孩子的名字。
&esp;&esp;很老套的取名方式,但是其中富含的愛意與祝福永不過時。
&esp;&esp;說出這個名字後,祝雲宵彷彿邁過了心中的一道門檻。
&esp;&esp;他鬆開緊握的雙手,平鋪在桌面上。
&esp;&esp;“我跟她已經很久沒聯絡了。”
&esp;&esp;“倒不如說,我跟他兩個人都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生死不知的那種。”
&esp;&esp;“不過吳芸現在應該過得不錯,至少比祝瀟強很多,起碼我知道她肯定是活著的。”
&esp;&esp;“我見她的最後一面是在她的訂婚儀式上。”
&esp;&esp;祝雲宵腦海中浮現出那天的場景。
&esp;&esp;在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大廳中,那個他叫了很多年媽的女人彷彿一個含羞的少女一樣,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走過一桌桌的賓客,在一聲聲的勸酒聲中喝下那冒著氣泡的香檳色液體。
&esp;&esp;明明她自己最討厭喝酒的。
&esp;&esp;而她身邊的男人也沒有幫助她的意思,反而在別人的起鬨聲中給她添了一杯又一杯。
&esp;&esp;“而她訂婚的物件,叫厲鋒。也就是那位關老闆的結拜大哥。”
&esp;&esp;蒲千陽眉頭一挑。
&esp;&esp;嚯。
&esp;&esp;有人說經過七道人際關係,就能串聯起身在天涯海角的兩個陌生人。
&esp;&esp;之前蒲千陽對這種事將信將疑,可現在看來,這條理論確實有很大的社會實踐價值。
&esp;&esp;“就是你想象中的那個厲,厲麟的厲。不過他是厲鋒跟自己前妻生的孩子,在訂婚宴的當天並沒有出現。我也只是知道有這麼個人,連名字都是今天才知道的。”祝雲宵淡淡說道。
&esp;&esp;不然,就按照leo的黑頭髮綠眼睛的這麼好認的特徵,恐怕即使善良正義如祝雲宵都會把他扔在小巷自生自滅了。
&esp;&esp;可隨即蒲千陽發現了疑點:“那為什麼季嵐第一時間問你跟祝瀟的關係,而不是你跟吳芸的關係?”
&esp;&esp;“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