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第2/3 頁)
兩位審訊員,包括少女自己,都覺得很沒有說服力。
&esp;&esp;在確鑿的證據面前,少女緊緊抓住了審訊椅的邊緣,反覆地訴說著“不是我。不是我。”
&esp;&esp;薛魁看到這一幕,大概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叫回來了。
&esp;&esp;在絕大多數基層民警能夠接觸到的案件中,只要利用現代的排查和刑偵手段稍加推演,基本就能將普通的案件搞明白了。
&esp;&esp;可薛魁是刑警出身,而且在負傷退居二線之前他所經受的案件基本都是那種有所謀劃,手法巧妙的,至少表面看起來稀奇古怪的案件。
&esp;&esp;所以他早就被培養出了一種敏銳的嗅覺。
&esp;&esp;現在,這種嗅覺告訴他,不對勁,這個面對警察都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少女怎麼看都不是能下手殺人的角色。
&esp;&esp;但在當前的制度體系中,證據永遠是最強有力的判定標準,而就目前的警方蒐集到的證據而言,基本上已經坐實了少女的犯罪行為。
&esp;&esp;忽然,一個清朗的少年音伴著電動門開啟的聲音傳來,“您好,請問刺殺安軒的嫌疑人是不是在這個警察局受審呢?”
&esp;&esp;在前臺負責接待的警員立刻起了疑心:“請問你要幹什麼?”
&esp;&esp;“我有一個證物想提交給警方,大概能證明目前的嫌疑人的清白。”蒲千陽拎起手中的包裝袋晃了晃,“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見見高一層的負責人嗎?有點話語權那種。”
&esp;&esp;聽到這話,薛魁立刻從監聽室走了出去,對著蒲千陽說:“我就是,請過來說話。”
&esp;&esp;蒲千陽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薛魁,在看到他的肩章後,跟著他進入了一個空房間,在桌上開啟了自己手中的袋子。
&esp;&esp;裡邊是一件被燒剩一半的明黃大衣,而在這件明黃大衣的被燒焦的邊緣,還隱隱留著一些暗沉的血漬。
&esp;&esp;他隔空指在了血漬的上方,“雖然只救回來這麼點,但這些應該也足夠機器去驗證dna了吧。”
&esp;&esp;“還有,這件大衣是均碼的。按照安軒的身高和被刺傷的位置……”蒲千陽在薛魁身上比劃了一下,又在自己身上示意了一下那位少女的身高,“如果是現在的那位嫌疑人動手的話,至少這個血跡應該比現在的位置再高上個十公分才是。”
&esp;&esp;比起直接相信這位來歷不明的少年和他的證物,薛魁有更關心的事情:“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esp;&esp;蒲千陽沒有正面回答薛魁的問題,“我如果說我知道下一次這個犯人會殺誰,你們會相信我麼?”
&esp;&esp;聽到這話,無論是薛魁,還是在在場的其他警員都大吃一驚。
&esp;&esp;這少年到底是誰?
&esp;&esp;蒲千陽早就料想到了他們的反應,“信其無不如信其有,更何況我這麼可疑對吧。”
&esp;&esp;“但我有兩個要求。”
&esp;&esp;“ 拍賣會邀請函
&esp;&esp;祝雲宵看著蒲千陽用湯匙舀了一勺銀耳羹吹了兩下後送到嘴裡,提議道:“冰箱還有涼的,如果太燙了可以兌一點進去。”
&esp;&esp;“不用了,溫度其實還可以。而且睡前喝太多小甜水會長蛀牙的。”蒲千陽把大塊的銀耳撈起來吃掉後,用雙手將碗端起來喝乾淨了最後沉在底部的一些紅棗碎屑,“冷凍室裡還有紅糖發糕,配剩下銀耳羹的話明天早上可以拿來當早餐。”
&esp;&esp;祝雲宵嘴上隨意地應和了一聲好,可桌面下手指卻緊緊地抓握在自己兜中的手機上,以至於無意間按到了開機鍵使得它的螢幕短暫地亮起了一段時間。
&esp;&esp;白熒熒螢幕上顯示的是一組簡訊對話,準確地說,是一套單方面的簡訊傳送。
&esp;&esp;而寫在發件人位置的名字並不是一串長長的數字,反而被祝雲宵備註為了無名一。
&esp;&esp;基本上逢年過節,這位無名一就會給祝雲宵傳送祝福安康的訊息,像極了保險公司那真誠而敷衍的關懷,而祝雲宵從來沒有回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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