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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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隨後季嵐又朝著林啟年手中央的傷口處將它插了回去。
&esp;&esp;“季平之的遺物在哪裡?”
&esp;&esp;饒是林啟年精神上可以壓制住自己的痛苦不讓自己服軟,可他的身體卻開始因為最原始地生理反應機制開始流汗。
&esp;&esp;“遺物?”他咬著牙挑釁地說,“你是說裝著那些破工具的箱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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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遺物?”林啟年夫人回憶了一下,給出了這個結論,“因為最後的現場並不是我們收拾的,所以我沒什麼印象。”
&esp;&esp;蒲千陽與曾鐸對視一眼,然後由曾鐸問道:“那麼是誰收拾的呢?”
&esp;&esp;“這事兒知道了對你們沒有好處。”林啟年夫人不帶任何主觀色彩地說,“如果禮雅堂想在香城重振旗鼓,那麼知道這些不僅對你們沒有助益,而且只會帶來隱患。”
&esp;&esp;蒲千陽說:“感謝您的坦誠。但事實對一些人很重要。”
&esp;&esp;等到林啟年夫人看向自己後,他又強調一句。“遠比一些身外之物重要。”
&esp;&esp;林啟年夫人其實早就看出來,雖然曾鐸是這裡名義上的主人,但至少在當前的談話中,把控著局面整體走向的是這一個沒有任何香城口音的男人。
&esp;&esp;這個男人的洞察與判斷超出她的預料。
&esp;&esp;而且相當有風格。
&esp;&esp;不知道如果這樣的人如果能早二十年出生在這裡,香城又會是什麼模樣。
&esp;&esp;可是她又一想,那個祝瀟也不是香城本地人。
&esp;&esp;要是當真讓兩個外鄉人影響了香城的局勢,那包括吳芸在內的自己這些坐地戶還真夠丟人的。
&esp;&esp;“雖然感受到了你的態度,但抱歉,為了其他的一些人,我還是不能說。”收攏了心思的林啟年夫人將蒲千陽的話原模原樣地還了回去,“但我可以給你們一些提示,具體能挖掘到什麼程度,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esp;&esp; 父債子償
&esp;&esp;在這段長達幾個小時的對話中,蒲千陽且問且聽,終於是將當年的事情從不同視角下兩廂印證了個八九不離十。
&esp;&esp;“所以總結下來就是,當時的地虎殘部接到了來自‘官方’的授意,讓你們秘密看護一處場所並且不可以放任何外人出入。”蒲千陽最後出面總結道,“那季平之雖然是受了邀前來,但並不在被允許出入的名單上。”
&esp;&esp;……所以他就再也沒有出來。
&esp;&esp;這個殘忍的結果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就自不用蒲千陽說出來了。
&esp;&esp;“沒錯,這點我們承認。”林啟年夫人闔上眼輕嘆一聲,“但那秘密場所裡有什麼,為什麼天鷹會要把季平之帶來,帶來又是為了什麼,當時我們全然不知。”
&esp;&esp;聽完整個故事已經呆了的曾鐸不禁下意識追問:“當真是全然不知嗎?”
&esp;&esp;那什麼十噸黃金的風言風語可是傳得甚囂塵上,連才回來這麼幾天的他都有所耳聞。
&esp;&esp;“全然不知。”林啟年夫人看了他一眼,再一次強調,“我說了知無不言,那就一定是知無不言。”
&esp;&esp;曾鐸自知憑自己的斤兩是把握不住這邊人心隔肚皮下的彎彎繞繞的,便用眼角餘光向蒲千陽尋求場外幫助。
&esp;&esp;看到蒲千陽給自己打出的肯定的手勢後,他才將目光重新轉回去,鄭重地看向林啟年夫人:“既然如此,那麼禮雅堂相信您。”
&esp;&esp;在曾鐸說出這句話後,事件的性質就有了變化。
&esp;&esp;因為有林啟年夫人這位地虎尚存的人員佐證了當時季平之的確是因為其他未知原因被請來的,這至少對於禮雅堂來說是杜絕了被認為是賣友求榮的可能性。
&esp;&esp;但蒲千陽卻不滿足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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