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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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本剛剛被踩的地方就有點疼,又經過這一番滾動,馮小年懷疑自己的肋骨已經裂了。
&esp;&esp;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時候,他分明地聽到了不遠處兩個人低聲的交流。
&esp;&esp;“你看到那出千小子了嗎?!”
&esp;&esp;“剛剛還在臺上呢!”
&esp;&esp;他大喜過望,正要運氣開口告訴對方自己在這裡,卻被一雙戴著手套的手捂住了嘴。
&esp;&esp;怎麼該死的又是你!
&esp;&esp;這新仇舊恨疊在一起,馮小年發了狠一口咬下去,好像要咬斷對方兩根手指不可似的。
&esp;&esp;卻一口咬了個空,還差點賠上自己的舌頭。
&esp;&esp;被自己上下兩顆牙撞擊產生的震動搞得發暈,他勉強地站起身,卻發現之前來找自己的兩個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esp;&esp;暈眩和疼痛的作用下,馮小年只剩下了逃跑這一個想法。
&esp;&esp;隨後他就順著動物最初的本能抬腿向著唯一有光亮的門洞跑了過去。
&esp;&esp;最後他狠狠地磕在了擦得宛若空無一物的乾淨玻璃門上,失去了意識。
&esp;&esp;這光亮原來是由白色瓷磚反射出來的暖黃燈光,馮小年跑向的“光明”是廁所。
&esp;&esp;等到馮小年被空調的冷風吹得凍醒的時候,他的下半身已經被綁在了一張板凳上,雙腳離地,而雙手則被一條穿過打了洞的桌面的鐵鏈鎖在了一起,勉強能展開到肩寬的位置。
&esp;&esp;他環視房間,發現這裡只有兩個人,自己和那個白手套。
&esp;&esp;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醒了,那個白手套仍在自顧自地練習著切牌。
&esp;&esp;在他的手下,紙牌之間相互碰撞穿梭,發出了清脆而規律的聲響。
&esp;&esp;一時間,馮小年忘了自己的處境,完全沉浸在了這人的手法中,甚至不由得開始思考,自己能不能做到這樣?
&esp;&esp;答案是不能,起碼現在絕對不可能。
&esp;&esp;不過只是切個牌而已,這種花架式不足為懼。
&esp;&esp;完成最後一個動作,五十二張牌被白手套齊齊整整地收在了微微弓起的手掌下。
&esp;&esp;白手套隨意地問:“你知道像你這種練家子出千被抓是什麼規矩嗎?”
&esp;&esp;很明顯,這是個設問句,他並沒有期待馮小年的回答。
&esp;&esp;“一般我們會簡稱為:三,二,一。”
&esp;&esp;“這三,是三倍賠償。你玩的場子是什麼級別的,按照定格標準賠三倍。”
&esp;&esp;“你猜按照你當時搞砸的局,你要賠多少錢?”
&esp;&esp;馮小年搖頭晃腦,隨便多少,反正他都賠不起,直接開擺。
&esp;&esp;“這二,是兩代血親。有師父的上溯師門,沒師傅的下追子女。”
&esp;&esp;馮小年不屑一顧,沒爹沒孃,無兒無女,教自己的那個老頭早早嚥氣嘎了,還是自己給他收的屍,愛追誰追誰。
&esp;&esp;“這一,是一倍功夫,是指你要把你師父教你的功夫全還回去。”
&esp;&esp;這下馮小年愣住了。
&esp;&esp;“一般是會挑了慣用手那邊的五根手筋,然後隨便撒上點什麼刺激性的東西,這樣可以保證你的手就算勉強接了回去,下半輩子也算半個殘廢。”
&esp;&esp;此時的馮小年頭皮發麻,自己親眼看過很多的身體有些殘疾被無數的工作拒之門外,只能靠著政府那一點補助勉強乞食的人,而自己這種傷法又怎麼可能領得到補助?
&esp;&esp;不要不要不要!
&esp;&esp;“不過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白手套把自己手上那一疊牌放到了兩人正中的位置,剛好夠馮小年伸手夠到,“你贏我一場,我還你一根手指,你輸我一場,你就要再被挑一根。”
&esp;&esp;“於此